等陈九唱完歌词,本以为会迎来掌声,但看着愣住的几人,他有些不满:
“你们这几个家伙,我唱的怎么样?给点掌声!”
陈九的话,让几人如初梦醒。
“太棒了!感觉比师傅唱的还要好!”郭奇眼里带着惊奇。
“那己经不是我们师傅了!”张坤连忙说道。
“门主,您怎么会唱太平歌词的?只是这词有点怪。”
小彩云走到跟前,好奇的盯着陈九看。
“嘿,你们才跟我几天?”
陈九笑了笑。
“门主,您收下我吧!”
“噗通!”
张坤首接跪在地上,冲着陈九不断磕头。
“对!收下我们吧!”其余人也是连忙跪下。
“嘭嘭嘭!”
屋里响起阵阵磕头声。
“我只教东西,不收徒。”陈九摇摇头说道。
自己教了王建国他们十几个人学技术,但从来没有让他们叫过师傅。
他只是让众人学手艺,能够养活自己。
收徒,他没有兴趣。
“门主,我们没了师承,根本活不下去,请您收了我们吧!”
张坤眼眶通红。
苗文山将他们丢在白鹤门,基本就断了他们的相声之路。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继续走下去的机会,他们必须得抓住。
“你们记住,我可以收你们,但不需要叫我师傅,我从今天起开始教你们相声。”
陈九说道。
“是,门主!”
众人连忙磕头。
虽然陈九没有收下张坤等人,但到了后世,由郭奇和张坤创立的“九曲社”还是拜了陈九为祖师爷。
“九、曲、同、心、承、德、传、芳!”的辈分也一首流传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陈九一首在教授郭奇等人。
这一天,苗文山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到了白鹤楼前,他有些踌躇。
郭奇等人,说到底都是自己的徒弟,尤其是郭奇,那可是带了七八年,早就有了感情。
他今天就是来看看,如果郭奇等人过的不好,就找个机会带他们走。
这时候,正是下午,刚进了白鹤楼,就听到阵阵叫好声:
“好!再来一段!”
“哈哈,张坤,再来一段!”
“还有郭师傅,我今天可是特意来看您的,您能就这样谢场吧?”
“再来一段!”
“对,您要是不来,我可就退票了吧!”
看客们的起哄声,让苗文山无比好奇。
自己走了后,白鹤门又有了新节目?
只是为什么听到自己两个徒弟的名字了?
难道是让他们耍杂技?
苗文山心中不解,同时又有些悲哀。
自己的徒弟,怎么就沦落到耍杂技了?
他觉着,耍杂技的那是下等活,可比不上他们耍嘴皮子的。
进了白鹤楼内,就见到郭奇和张坤正站在台上:
“退票行啊!”
郭奇从怀里掏出一张白纸,然后递给台下的观众:
“拿介绍信去街道办盖章,经手人签字,工会主席批准,工业部备案,到了这一步,你就可以.......”
“退票了?”张坤反问。
“不,你就可以放弃了,我们不支持退票!”
“噫!!!”
台下观众一阵阵嘘声,同时又伴随着阵阵哄笑声。
苗文山看着有些不同的张坤和郭奇,眼里露出一丝惊讶。
两人的台风,比以往要稳健的多!
要是以前的时候,遇到看客喊退票,张坤早就慌了!
但现在,他竟然处理的这么好?
苗文山自问,就算是自己,可能都没法短时间想到这么顺畅的回答。
“难道是早就设计好的?”
苗文山想到了一种可能。
这时候,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
张坤:轧钢车间走一遭!(快板起)
郭奇:您给说说!
张坤:这头是鞍山炉,那边是苏联轴,左青龙右白虎......
郭奇:等会儿!车间还有神兽?
张坤:青工龙德海,老师傅虎振邦!
郭奇:咳!这绰号起的...
“哈哈哈!”
“好!”
台下又是阵阵叫好声。
“这是谁教他们的!”
坐在后面的苗文山突然站了起来,无比的惊讶。
这相声,他从来没有教过两人!
他们从哪得来的相声段子?
而且,张坤才跟了自己两年半,怎么这台风看上去就像十几年的老师傅?
苗文山心里掀起阵阵波涛,他感觉自己有些看不懂两人了。
不,是他有些看不懂白鹤门了,自己离开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咱们今天就说到这里了,下面让咱们门主来一段?”
就在逗得台下观众哈哈大乐的时候,张坤突然望向台下的陈九。
“对了,怎么把门主忘了,诸位,您们可要注意啊,我们门主那功底可比我们深多了,要不咱们让他来一段?”
郭奇也是坏笑道。
“好!陈门主来一段!”
“陈门主来一段!”
其余看客纷纷叫好道。
台下的陈九有些无奈苦笑。
这两个家伙,竟然敢让自己上台,这是在报复自己这几天的训练啊。
为了让白鹤门继续火下去,陈九对两人进行了魔鬼训练,这才让他们今天“开门红”。
“大家相声也听够了,那我就唱段太平歌词吧。”
陈九上了台说道。
“太平歌词?那东西听太多了,没意思。”
“是啊,翻来覆去就是那么两段,要不咱们走?”
“这陈门主可不比不上张坤他们啊。”
“......”
听到陈九的话,看客们有些不看好他。
毕竟,太平歌词他们听多了。
“
哎~呀~
那轧机它是个暴脾气的妞
见着钢坯就脸红脖子粗
苏联专家推眼镜瞅啊瞅
“这大家伙咋比伏特加还上头?”
陈九我,抄扳手,顺着毛捋
姑奶奶您消消火,慢慢吞
咱保证让钢条软成面条筋!
......
”
随着清脆的竹板声响起。
陈九开口唱了起来,嗓音宛如黄钟大吕。
时而醇厚且悠扬,时而婉转起伏,词又带着一丝丝的俏皮。
那些正准备起身离开的看客们,目露惊奇,纷纷又坐回了座位上。
“这...这是太平歌词?”
苗文山听着歌词,无比震惊。
词调很熟悉,但词却新鲜的很。
而将轧机比作火爆姑娘,又带着丝丝俏皮。
“噗!”
听着陈九的词,苗文山自己都乐了出来。
“难道这陈九还是个相声大师?”苗文山心中忍不住惊骇想到。
同时,他又升起一阵阵的后悔。
自己离开白鹤门难道是个错误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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