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雁拿着抓来的药在夜色中回到了静云寺,静云寺的院门虚掩着,她拿着背囊悄无声息地来到西厢房。
刚一进屋,她愣住了,苏碧菡竟然端坐在窗边的一个旧椅上!
“啊!”一个惊呼,她急忙奔向苏碧菡的身边,“二小姐,你醒了!”
可是,苏碧菡并没有回应,她愣愣地盯着沈秋雁,眼中很茫然。
沈秋雁愣了一会儿,心中暗想,苏碧菡摔傻了。过不多久她又问:“二小姐,你不认识我了,我不是沈秋雁吗?”
苏碧菡摇了摇头:“不认识!”
“啊?”沈秋雁的心“咯噔”地跳了一下,“苏碧菡失忆了!”
“小姐还记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
“不记得!”苏碧菡摇了摇头。
沈秋雁急得不行,额头沁满了汗珠。郎中说对了,苏碧菡头部真受伤了。
“小姐到床上躺一会儿吧,一会儿我去给你熬药。”
苏碧菡笑了笑点了点头,然后爬到床上躺了下去。
望着酷似自己的苏碧菡,沈秋雁落泪了。所有见过她与苏碧菡的人都说她们就像一个模子刻下来的。无论是眉毛,眼晴还是鼻子嘴是那样的相似。不但苏家人觉得奇怪,就连沈大娘都相信她们是上辈子的同胞胎。五岁的时候她在大门口玩,被苏家人撞见,马上就将她请到将军府。从此,她成了将军府上的座上宾……
沈秋雁拿着抓来的药在夜色中回到了静云寺,静云寺的院门虚掩着,她拿着背囊悄无声息地来到西厢房。
刚一进屋,她愣住了,苏碧菡竟然端坐在窗边的一个旧椅上!
“啊!”一个惊呼,她急忙奔向苏碧菡的身边,“二小姐,你醒了!”
可是,苏碧菡并没有回应,她愣愣地盯着沈秋雁,眼中一片茫然。
沈秋雁愣了一会儿,心中暗想,苏碧菡摔傻了,她竟然认不得我。
过不多久她又问:“二小姐,你不认识我了,我不是沈秋雁吗?”
苏碧菡摇了摇头:“不认识!”
“啊?”沈秋雁的心“咯噔”地跳了一下,“难道苏碧菡失忆了?”
“小姐还记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
“不记得!”苏碧菡摇了摇头。
沈秋雁急得不行,额头沁满了汗珠。郎中说对了,苏碧菡头部真受伤了。
“小姐到床上躺一会儿吧,一会儿我去给你熬药。”
苏碧菡笑了笑点了点头,然后爬到床上躺了下去。
望着酷似自己的苏碧菡,沈秋雁落泪了。所有见过她与苏碧菡的人都说她们长得非常相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无论是眉毛,眼晴还是鼻子嘴是那样的相似。不但苏家人觉得奇怪,就连沈大娘都相信她们是上辈子的同胞胎。五岁的时候她在大门口玩,被苏家人发现,马上将她请到将军府。从此,她成了将军府上的座上客……
十年来,苏家多次救济沈家,他们的馈赠解决了娘俩的温饱。现在可好,一切美好都成了过往……
苏碧菡睡着后,沈秋雁悄悄地来到东面的膳房,她将一包药倒进一个小药罐里生上火熬了起来。
不多时,浓烈的药味直扑鼻翼。
之后,她又燃起了一个炉灶,用膳房已有的食材开始做饭,做菜。
在此之前,因为静云寺庙破,没有人来剃度,霄云法师只一人孤零零的守在破庙里。这也是沈秋雁选择静云寺的原因。
天大亮时,沈秋雁已将饭菜打理好,她先将饭菜送到偏厦内。
霄云法师早已起床,正坐在床边读经书,沈秋雁将饭菜放好后,对霄云法师说:“霄云法师,早饭已做好,请法师用餐。”
霄云法师很是感动,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沈秋雁虔诚地说:“法师不必客气,徒儿应该做的,以后三餐就包在徒儿身上。”
之后,沈秋雁又将剩下的饭菜拿到西厢房,放到窗边的小桌上。
将饭菜摆好后,她叫醒了苏碧菡。
“二小姐,请用餐!”
“啊……”苏碧菡答应了一声,马上起身。
饭菜很是简单,沈秋雁觉得愧对苏碧菡,没有办法啊!现在她们先要解决的不是吃什么的问题,而是能不能在此庙隐姓埋名生存下去。
沈秋雁望了望小饭桌上的黍米干饭和清汤寡水的炖小白菜抱歉地说:“饭菜很简单,二小姐将就着吃一顿吧,只要肚子不饿,我们就能混下去。”
苏碧菡听懂了沈秋雁的话中之意,连连点头:“谢谢……”
两个人坐在小桌边吃了起来,跑了一夜,昨晚又没吃饭,沈秋雁的肚子都瘪了。她吃得特别的香。苏碧菡呢,也是,既然失去了记忆,她就不会记得从前的山珍海味,糟糠也成了甜点,她吃得津津有味。
沈秋雁见状很高兴,只要能吃下庙里清汤寡水,她就不愁苏碧菡的有何不适。
沈秋雁笑着对苏碧菡说:“二小姐多吃点,你的脑部受伤了,多吃点好得快。”
“啊……啊……”苏碧菡使劲地点头。
吃完早饭,沈秋雁又将熬好的药倒进瓷碗中并放了一个汤匙。回到西厢房后她一口一口地喂苏碧菡。
喂完后,沈秋雁带苏碧菡来到偏厦,她们并排跪在地上向法师三叩:“请法师为徒儿剃度!”
霄云法师为沈秋雁剪掉长发,又拿出一套灰色的尼姑服和尼姑帽让沈秋雁穿上。之后,她又为苏碧菡剪掉长发,让她穿上尼姑服。接着她又念了一段经……赐与沈秋雁一个法号:一真法师。赐给苏碧菡一个法号:霁云法师。
沈秋雁扔掉剪掉的长发时心中很苦涩,她知道她从废墟中救出苏碧菡的那刻起,她就身不由己了。她不知道如果不变成一个纯纯正正的尼姑,怎么生存?
穿上尼姑服的沈秋雁与苏碧菡互望时,都憋不住笑了。老天弄人,一夜之间,她们从貌美如花的美少女变成了凄凉的尼姑。
“坏人在追杀我们,我们不得不隐姓埋名。”
“苏碧菡的脸上闪过一丝惶惑,惶惑中含有愧疚,“是我给小姐填麻烦了!”
苏碧菡突然冒出的这句话让沈秋雁很激动,她知道苏碧菡的大脑已经会运转了,会思维了。她客气地对苏碧菡说:小姐的话说远了,苏家一直在接济我们母女,不然,我们娘俩早就饿死了……”
“是这样吗?”苏碧菡脸上出现孤疑之色。
“……我们一起练剑,一起爬山,有时还用大棒搏击……我们在一起不是经常地谈论《孙子兵法》吗?”
“练过剑,”苏碧菡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那把长剑,好像想起了什么,“我也有一把剑,与墙上挂着的这把差不多。”
“啊……”沈秋雁对苏碧菡突现的记忆很是欣喜,她知道,如此这般,苏碧菡就会一点一点的恢复记忆。“你的那把剑多好啊,是你祖父送给你的名剑。”
“我祖父送给我的名剑?”
“是啊,你不记得了吗?乾坤剑嘛!”
“乾坤剑?”
“乾坤剑,削铁如泥。”
“可惜,我没有带在身边。”
“我们可以买一把乾坤剑啊!”
“买得到吗?”
“买得到。”
回忆过去,沈秋雁觉得很温馨,也很有趣。
“你的脑伤好了后,我们还可以在一起练剑。”
说到此,苏碧菡有些激动,她看了看墙上的那把剑。
“墙上的那把剑是我带来的,这把剑就是我与二小姐练剑时用的。小姐伤好后,我就用这把剑继续与二小姐比试。”
这时,苏碧菡不自主地摸了摸后脑,然后说:“我的脑伤很快就会好起来。”
之后,沈秋雁带着苏碧菡在寺庙内浏览了一圈,对庙内的建筑和设施有了大至的了解。前面是一个大殿,供着佛爷,两边是偏厦可以住人。后面是两幢厢房。房子虽不多,但院子很大。两座厢房之间,是一片很大的菜地,菜地上种着白菜、萝卜、土豆和豆角。
见到绿葱葱的菜地,苏碧菡很兴奋,她夸赞道:“霄云法师也真会种,长得这么好。”
“这些菜足够我们三个人吃了。”
“差不多……”
在大殿,她们每人献上三柱香,向老佛爷叩拜。双双求了愿:沈秋雁希望有人为苏将军报仇。苏碧菡希望自己的病快好,恢复到从前的样子。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霄云法师给沈秋雁充足的时间照顾苏碧菡,没有让她做什么佛事,苏碧菡对儿时的记忆逐渐多了起来。这时,她们开始练剑。只是沈秋雁拿着一个烧火棍当剑,她的那把剑让给了苏碧菡。两个人时不时地打起来,互不相让。
大汗过后,沈秋雁总在说:“我可打不过你,别看你脑袋受了伤,你还是雄风不减。”
苏碧菡也总在说:“你过**虚。”
一天,庙内来了一个上香的信客。
乍一看,此人身材高大腰挂配剑穿着武士装,细看面容,眉毛浓黑,眼睛明亮,高挺的鼻子十分英气。
见过霄云法师,此人毕恭毕敬地说:“霄云法师,今日,徒儿为静云寺送来50斤黍米。”
战乱频仍,粮食贵如黄金,霄云法师对此人的善举十分感动,她双手合一向此人表示谢意:“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八月初一,这个信徒再次来到静云寺。
这一次,他又为静云寺送来了50斤小麦粉。
抬完50斤小麦粉,渗透到袋子外面的面粉沾到他的手上,擦汗时小麦粉又抹到了脸上。
沈秋雁拿起一个丝巾递到信徒的手上。
“谢法师!”
“谢什么?沈秋雁淡然道,应该的。”
离开静云寺此信徒向沈秋雁告辞,他双手抱拳:“敢问法师尊姓大名?”
“贫尼名叫沈秋月。”
“那位法师呢?”
“沈春花。”
此信徒略一怔,然后笑道:“一花一雁,本很美好。”
“请问大侠高姓大名?”
“秦江月。”
“秦江月?多好听的名字!”
“还可以吧!”
平淡的日子没过多久,秦江月又来了。
见到霄云法师,他直明来意:“为了表达我的虔诚,我决定拿出一部份资金修缮静云寺。”
“啊,”霄云法师既惊又喜,萧条之世,突然掉下来一件天大的好事她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多的资金怎么能由你一人出呢?”
秦江月摇了摇头,“不只是我出,我大哥他也出一些。”
“你大哥?他有财力么?”
“还可以。”
“只要财力允许,我万分感谢!”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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