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阿德里安轻笑，"我是她最得意的门生，也是...她最大的错误。"
他突然转身，声音提高，"既然程主厨光临，何不进行一场真正的厨艺对决？规则很简单——"
他打了个响指，大厅地板突然分开，升起两个全透明厨房，"我们各做三道菜，由在场宾客评判。输的人...成为食材。"
谢凛立刻站起："我们拒绝。"
阿德里安歪头："'我们'？有意思。"他的目光扫过西位男性，"谢家继承人、黑客天才、医学教授、黑帮头目...程厌，你的护卫队真豪华。"
程厌按住谢凛的手臂："我接受。"她首视阿德里安，"但我要加一条——如果我赢，你告诉我'国王'的真实身份。"
"成交。"阿德里安优雅地鞠躬，"第一回合，主题是'背叛'。"
两个透明厨房内，程厌和阿德里安各自开始准备。
透过玻璃墙，宾客们可以清晰看到每一个动作。谢凛西人被"侍者"礼貌但强硬地拦在了观察区外。
程厌快速检查食材台，选择了鹅肝、黑松露和几种香料。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刀在指尖飞舞，将鹅肝切成完美的薄片。
"他在模仿你的技巧。"顾言舟通过耳机低语，"但加入了细微变化，小心陷阱。"
阿德里安确实在复刻程厌的每个动作，但总是慢半拍，仿佛在故意展示这种模仿。
他选择的食材与程厌惊人地相似，只是多了一小瓶无标签的红色液体。
"时间到！"管家宣布。两位主厨的作品被呈递给评委——三位眼神空洞的美食评论家。
阿德里安的"血色誓言"率先被品尝。评论家们刚咽下食物，就突然瞪大眼睛，脸上浮现出极度痛苦又愉悦的表情。
"只是唤醒了一些...被遗忘的记忆。"阿德里安解释，"背叛总是刻骨铭心的，不是吗？"
轮到程厌的"诚实滋味"。评论家们品尝后，其中一位突然泪流满面："我...我做了什么？我背叛了我的妻子！"
程厌点头："这道菜能暂时解除记忆抑制。现在你们能想起被药物压制的真实记忆。"
第一回合明显是程厌胜出。阿德里安却不恼，反而鼓掌："精彩。苏晚的配方在你手中更完美了。"
他宣布，"第二回合，主题是'谎言'。"
这次的对决更加激烈。程厌选择了羊肉和辛辣香料，而阿德里安则取出一块奇特的肉，颜色深红得近乎发黑。
"那是什么肉？"沈曜皱眉，"我从没见过这种纹理。"
谢凛的瞳孔骤缩："是人造肉。实验室培育的...人类肌肉组织。"
陆野差点拔枪："这疯子要用人肉做菜？"
程厌也注意到了，但她不动声色，继续自己的烹饪。当阿德里安将那块肉放入锅中时，整个大厅突然响起轻柔的音乐。
"这是..."顾言舟脸色大变，"脑波同步音乐！能增强药物的神经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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