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希斯罗机场的VIP通道，程厌一边走一边翻阅手机上的邮件。
屏幕冷光映照着她微蹙的眉头，黑色风衣下摆随着她的步伐猎猎作响。
"集团董事会又闹事了？"谢凛拖着两人的行李箱，步伐稳健地跟在她身侧。
程厌冷笑一声，将手机扔给他："林美珍在监狱里还不安分，指使那几个老东西抵制'归墟'品牌上线。"
沈曜从后面凑过来，顺手揽过程厌的肩膀："要不要我黑进监狱系统，让那位亲爱的继母体验一下'特殊照顾'？"
程厌一个肘击逼退他："别用你的脏手碰我。"语气却比往日少了几分锋利。
陆野嚼着口香糖，大咧咧地走在最前面："要我说，首接找人做了那对母女，省得麻烦。"
"法治社会，陆先生。"顾言舟推了推金丝眼镜，拦下一辆黑色商务车，"况且脑溢血瘫痪的父亲和入狱的继母，己经是最好的报复。"
程厌没有回应，只是望向车窗外的伦敦街景。
泰晤士河在夕阳下泛着金光，远处伦敦眼的轮廓渐渐清晰。
这座城市承载着她母亲最辉煌的时光——苏晚曾在这里的皇家厨艺学院学习，也是在这里遇见了"国王"。
酒店套房内，程厌将阿德里安给的钥匙放在桌上："沈曜，查查这把钥匙对应的保险箱位置。"
沈曜盘腿坐在地毯上，三台笔记本电脑同时运转："己经在做了。不过在此之前——"
他抬头，难得严肃，"程氏集团的事你真不打算处理？今早的股价又跌了5%。"
程厌解开风衣，露出里面剪裁利落的西装套裙。
她走到落地窗前，俯视着伦敦城："'归墟'首秀准备得如何了？"
"按你要求，在塔桥下的私人厨房。"谢凛递上一份文件，"嘉宾名单包括米其林评委、美食杂志主编和...几位皇室成员。"
"很好。"程厌转身，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给程氏集团那几个老东西也发邀请函，就说是新品牌品鉴会。"
顾言舟立刻会意："你要在公开场合羞辱他们？"
"不。"程厌从行李箱取出一个精致的檀木盒，"我要让他们心甘情愿地臣服。"
木盒里整齐排列着五个小瓷瓶，标签上写着"诚实之味"、"记忆之泉"等字样。这是她在母亲配方基础上改良的调味料，能短暂影响人的味觉神经。
陆野吹了声口哨："又要下药？"
"这叫调味艺术。"程厌取出主厨服，"今晚，我要让全世界记住'归墟'的味道。"
当晚，塔桥下的私人厨房灯火通明。程厌站在开放式厨房中央，面前是二十位衣着光鲜的宾客，其中包括三位面色阴沉的程氏集团元老。
"今晚的第一道菜，名为'破碎'。"程厌的声音清晰而冷静。
她取出一块完美的心形冰雕，用喷枪迅速加热。冰雕表面开始出现裂痕，露出里面包裹着的鹅肝慕斯。
宾客们发出惊叹，唯有那三位元老面色更加难看——这明显是在影射程氏集团表面光鲜、内里破碎的现状。
"请品尝。"程厌亲自将菜品端到三位元老面前，"特别为你们准备的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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