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日内瓦湖畔的实验室戒备森严。程厌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湖面上巡逻的快艇。
自从三天前抵达这里，他们己经击退了两次袭击。
"诱饵设置好了。"沈曜转着椅子滑过来，"我在假研究数据里加了点'料'——任何人下载都会反向暴露他们的位置。"
谢凛从监控屏前抬头："东侧围墙有可疑热源，可能是侦察兵。"
陆野立刻站起来："我去处理。"
"等等。"程厌叫住他，"让他们看。我们需要他们来'偷'走那些资料。"
顾言舟正在给苏晚检查身体："好消息是，毒素基本清除了。
坏消息是，长期药物控制导致海马体受损，部分记忆可能永远无法恢复。"
苏晚平静地笑了笑："能记住最重要的就够了。"
程厌走过来，递给母亲一杯特制的花茶。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她开始相信这真的是她的母亲——那些只有她们两人知道的细节，那些烹饪时的小习惯，甚至是对某些香料的特殊偏好，都无法伪造。
"尝尝看，用你教我的配方。"
苏晚抿了一口，眼睛微微睁大："你加了...薰衣草？"
"能尝出来？"程厌有些惊讶，"这是我最新的发现。我的味觉不仅能辨别成分，还能感知食物背后的情绪和记忆。"
苏晚若有所思："这是'记忆之花'的进阶效果。凯恩一首想培养出这种能力，但从未成功。"
她突然握住程厌的手，"你必须小心。这种能力会让你成为'国王计划'最想要的武器。"
程厌点头。
她己经计划好了——用自己作饵，引出真正的"国王"。
夜幕降临，实验室看似松懈下来。程厌独自在核心实验室"工作"，故意将假研究数据投影在大屏幕上。窗外，树影微微晃动。
"鱼上钩了。"谢凛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三个人从湖面接近，还有两个切断了东侧电网。"
程厌假装疲惫地揉了揉眼睛，伸个懒腰，然后离开实验室，刻意没锁门。她走向休息室，给入侵者留出足够的时间。
五分钟后，警报声大作！
"资料被拷贝了！"沈曜兴奋地喊道，"正在追踪信号...咦？"
"怎么了？"程厌警觉地问。
"信号分成了三个，分别指向莫斯科、开普敦和..."沈曜的声音突然变得古怪，"程氏集团总部？"
这个结果出乎所有人意料。程厌立刻电话确认，程氏集团此刻正遭遇黑客攻击。
"声东击西。"谢凛迅速反应过来，"真正的目标是程氏集团的数据库！"
程厌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关联："程氏掌握着全国70%的高端餐饮渠道...如果'国王计划'控制了这些餐厅的调味料供应..."
"就能通过食物影响数百万人的大脑。"顾言舟完成了她的想法。
苏晚脸色苍白："就像二十年前他们试图做的那样，但规模更大。"
必须立刻回国！
程厌刚要下令，实验室的灯突然全部熄灭！应急灯亮起的瞬间，她看到十几个全副武装的黑衣人己经突破了防线！
"撤退！按B计划！"谢凛大喊，同时开枪击倒最近的入侵者。
众人迅速向紧急出口移动。陆野打头阵，沈曜扶着苏晚，顾言舟断后。程厌刚要跟上，突然一个黑影从通风管跳下，拦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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