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华坐在一家不起眼的茶楼里，对面坐着三个人：财经周刊的记者老胡，都市报的娱乐记者小余，还有一个自称是“独立媒体人”的中年女人。
“沈宴这次投资燃料电池，听说赚了不少钱？”马德华端起茶杯，语气酸溜溜的。
老胡点头：“我打听过了，那家绿能科技现在估值翻了三倍，沈宴这一手确实漂亮。”
“漂亮什么漂亮！”马德华猛地放下茶杯，“他就是运气好！当年坑我的时候可没见他手软。”
小余翻着手机里的资料：“马总，您说的那些事我们都了解了，但是现在人家风头正盛，首接写商业纠纷怕是没人关注。”
“那就写点别的。”马德华眼中闪过恶毒的光芒，“我手里有不少沈宴以前的'光辉事迹'，保证让他下不来台。”
三天后，一篇题为《揭秘某知名总裁的真实面目：商场冷血，情场薄情》的文章在网上疯传。文章详细列举了沈宴过去几年的“罪状”：利用完小公司就撤资，对合作伙伴过河拆桥，私生活混乱，同时与多个女性保持暧昧关系。
最让人眼前一亮的是文章配发的一张照片：沈宴和一个年轻女孩在某个酒会上的合影。女孩长得很漂亮，笑容甜美，紧挨着沈宴站着。
沈宴看到这张照片时愣了一下。照片上的女孩叫孙小雅，是个十八线小演员，前世他们确实有过短暂接触，但那只是一次商业酒会上的偶遇，连话都没说几句。
“这都能被挖出来？”沈宴苦笑着摇头，“记者的想象力还真丰富。”
但网友们显然不这么想。评论区里骂声一片：
“果然是个渣男，看这张照片就知道关系不一般。”
“那女孩看起来好年轻，这老男人真恶心。”
“商场上坑人，私生活还这么乱，这种人怎么还有脸出来混？”
更要命的是，这篇文章像滚雪球一样越传越广，各大媒体纷纷转载，还有不少自媒体开始“深度挖掘”沈宴的黑历史。
医院里，林晚晴正在查房，护士小李拿着手机凑过来：“林医生，您看这个新闻，是不是那个给您送花的沈总？”
林晚晴接过手机，看到那张照片时心情复杂。照片上的沈宴笑得很灿烂，和那个年轻女孩站得很近，看起来确实很亲密。
“原来如此。”她淡淡地说，把手机还给小李，“看来我确实想多了。”
沈氏集团的办公室里，秘书张雨如坐针毡。从早上开始，她的电话就没停过，全是记者要求采访的，还有几家媒体首接跑到公司楼下等着。
“沈总，现在外面的记者越来越多了，公关部的人都快顶不住了。”张雨小心翼翼地汇报，“要不您出面说几句话？澄清一下？”
沈宴靠在椅背上，脸色平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不用。”
“可是这样下去，对公司的影响…”
“会有什么影响？”沈宴反问，“股价跌了吗？客户跑了吗？员工辞职了吗？”
张雨想了想，还真没有。公司的业务照常进行，股价甚至因为燃料电池投资的成功而略有上涨。
“那就对了。”沈宴站起身，走到窗边，“让公关部发个声明，就说公司专注于业务发展，不对任何无关传言做回应。”
“就这样？”张雨有些不敢相信，以前遇到这种事，老板早就雷霆大怒了。
“就这样。”沈宴看着楼下聚集的记者，心里五味杂陈。这些都是前世种下的因，现在到了还债的时候。
下午，沈氏集团发布了一份只有两行字的声明：
“本公司专注于业务发展和技术创新，不对任何无关传言做出回应。谢谢关注。”
这份声明反而让网友们更加愤怒：
“这就是心虚的表现！”
“连辟谣都不敢，肯定是真的！”
“这种人还有脸继续当总裁？”
马德华看着网上的评论，得意地笑了：“沈宴啊沈宴，这次看你怎么翻身！”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距离他不远的一间办公室里，沈宴正在平静地审阅下一个投资项目的可行性报告。桌上的手机不断震动，但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外面的风暴再大，也动摇不了他的决心。毕竟，想要真正的改变，就必须先承受过去犯下错误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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