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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雕刀初试锋芒露,暗室毒计再燃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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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口的寒风卷起几片枯叶,打着旋儿落在那枚静静躺在墙角的青色令牌上。林墨白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强忍着咳嗽的冲动,目光却锐利如鹰隼,死死盯着被秦统领手下按在地上的几个泼皮。

“谁指使的?”秦统领的声音不高,却带着战场淬炼出的铁血寒意,如同冰冷的刀锋刮过泼皮们的脖颈。

为首的蒙面汉被反剪双臂按在地上,脸贴着冰冷的石板,还在兀自挣扎叫嚣:“呸!爷爷们看他不顺眼,想劫点银子花花!有种就弄死爷爷!啊——!”

秦统领面无表情,脚尖精准地在他肘关节处轻轻一碾。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伴随着杀猪般的惨嚎瞬间刺破小巷的寂静!那泼皮首领的左臂以一种诡异的角度软塌塌地垂了下去,剧痛让他浑身抽搐,涕泪横流。

“最后一次,”秦统领的声音依旧平淡,仿佛刚才只是踩死了一只蚂蚁,“谁?”

死亡的恐惧彻底击溃了剩下的泼皮。他们本就是欺软怕硬的街头混混,哪里见过这等狠辣手段?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争先恐后地哀嚎求饶:

“官爷饶命!饶命啊!”

“是…是张秀才!张子谦!他给了我们十两银子!让我们在这巷子堵林先生!抢走他从贵人府里带出来的东西!最好…最好再打断他一条腿,让他写不了字!”

“对对对!就是那个尖嘴猴腮、一脸酸相的张子谦!他说林先生抢了他的饭碗,还当众羞辱他!”

“张子谦…” 林墨白心中冷笑一声,果然是他!这酸腐秀才的报复来得比他预想的更快,也更下作!

秦统领挥了挥手,手下立刻像拖死狗一样将几个泼皮拖走,惨嚎声迅速消失在巷口。

他弯腰捡起那枚青色令牌,用衣袖仔细擦拭掉上面的尘土,递还给林墨白:“林先生受惊了。这等腌臜泼才,污了先生清听。郡主那边,自有处置。”

林墨白接过令牌,入手温润依旧,他郑重拱手:“多谢秦统领及时援手,救命之恩,墨白铭记于心。” 他顿了顿,看向秦统领,“至于那张子谦…”

秦统领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先生放心。郡主府的人,不是谁都能动的。一个无品无级的酸丁,妄图指使泼皮谋害郡主贵客?自有律法规条等着他。最迟明日,先生便会听到消息。”

林墨白点点头,不再多言。郡主的雷霆手段,自然会让张子谦付出惨痛代价,远比他亲自报复更彻底、更解气。

这让他心中那口郁气稍稍纾解。他再次谢过秦统领,看着对方带着手下如同融入阴影般迅速消失在巷口,这才转身,步履略显蹒跚地走向自己的小院。胸口的闷痛在刚才的紧张对峙中似乎又加剧了几分。

回到小院,林墨白没有立刻休息。他点燃油灯,倒了一碗温水慢慢喝着,平复翻腾的气血。

张子谦的阴毒手段像一根刺,虽然即将被拔除,却提醒着他这京城的险恶。立足,不仅仅是赚钱扬名,更需要自保之力。他需要更快地恢复身体,也需要…更隐蔽的警惕。

翌日清晨,消息果然如秦统领所言,迅速在底层文人圈子里传开了。

张子谦因“唆使泼皮行凶、意图谋害士子、藐视王法”等数项罪名,被顺天府衙差如狼似虎地从他那间散发着霉味和劣质酒气的破屋里拖走。

据说被拖走时,他披头散发,涕泪横流,嘴里还兀自喊着“冤枉”、“林墨白害我”之类的疯话,引来无数街坊的围观和唾弃。等待他的,将是流放苦寒之地做苦役的重刑,此生恐怕再难翻身。

沈文瀚得知消息,拍手称快,连呼“痛快”、“报应”!他抱着郡主赏赐的木盒再次登门,脸上是劫后余生和踌躇满志的混合表情。

“林兄!大快人心啊!那姓张的活该!郡主真是…真是…” 他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对了!这是郡主赏的!整整五百两纹银!还有这个!”

他又掏出一个更小的锦囊,里面是几张盖着“漱玉轩”鲜红印章的契书和一份名单,“郡主府管事一早就送来了!这是工坊雕版大师傅的名单和地址,管事说了,让我们随时可以去请教!还有,‘漱玉轩’在京城的几处书铺,优先铺我们的货!”

林墨白看着那白花花的银锭和代表渠道资源的契书名单,心中也涌起一丝波澜。这不仅仅是财富,更是他布局文教产业的基石!

他收好银票,大部分让沈文瀚存入可靠钱庄,只留小部分周转,立刻将注意力投入到启蒙小册的筹备中。

有了“漱玉轩”的支持,事情进展神速。

沈文瀚很快请来了名单上排在第一位的雕版大师傅——鲁老。鲁老年逾六旬,须发皆白,双手布满老茧和刻刀留下的伤痕,眼神却依旧锐利如鹰。

他性格有些古板,对技艺有着近乎苛刻的追求,听闻要雕印“启蒙小册”,起初有些不以为然,觉得是“小儿把戏”。

但当林墨白拿出他精心绘制的字样草图和插图样稿时,鲁老浑浊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这…这字!”鲁老颤抖着拿起林墨白提供的标准楷体字样稿。那字体结构匀称,笔画清晰,转折分明,极具美感,更重要的是,极其便于雕刻和印刷!“横平竖首,撇捺舒展,转折如刀切!好!好字!比那些馆阁体更实用,比那些江湖体更工整!林先生,这字…是你所创?”

林墨白自然不能说是前世标准印刷体的改良,只推说是狱中无事,遍观古籍,琢磨出来的实用字体。

他又拿出几张简单的插图样稿,是几个憨态可掬的孩童形象和简单的生活场景,线条简洁却生动传神,极富感染力。

“妙!妙啊!”鲁老彻底被折服了,他抚摸着样稿,如同抚摸稀世珍宝,“字体清晰易认,图画生动有趣!这才是真正给孩子开蒙的好东西!比那些刻板的老古董强百倍!林先生,老朽服了!这活儿,老朽接了!定要刻出最好的版来!”

有了鲁老这位顶尖大匠的认可和亲自主持,墨白书坊的雕版工作如火如荼地展开。

林墨白每日除了完成必要的代笔订单,便是泡在工坊里,与鲁老和工匠们反复推敲字样细节、插图构图,确保最终印出来的效果清晰、美观、耐用。

林墨白运用前世所知的简单排版知识,如字距、行距的调整,结合大夏朝的雕版实际,提出了许多让鲁老都拍案叫绝的改进意见。

他甚至指导工匠调配了一种更细腻、附着力更强的墨汁,使得印出来的字迹更加清晰

这些“小技巧”在鲁老看来,简首是点石成金的神来之笔!对林墨白的称呼也从“林先生”变成了由衷的“林师傅”。

然而,就在林墨白沉浸于雕刀与墨香的节奏中,身体在规律作息和精心调养下也日渐好转时,一片更深的阴云,正悄然向他飘来。

京城某处不起眼的茶楼雅间内。

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劣质茶叶和陈旧木头的混合气味。

一个头戴斗笠、帽檐压得极低的身影,坐在阴影里。

他对面,坐着一个穿着体面绸衫、却神情畏缩、眼神闪烁的中年人,正是当初在刑部大牢里,曾参与拷问原主林墨白、后来在翻案时被李严推出来顶罪、挨了板子被革职的小吏——王三。

“王三爷,最近…日子不太好过吧?”斗笠下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丝蛊惑。

王三脸上闪过一丝怨毒,灌了口粗茶,恨恨道:“哼!还不是拜那姓林的所赐!老子丢了饭碗,成了丧家犬!那小子倒好,攀上高枝,又是贵人又是郡主的,风光的很!”

“是啊,风光得很。”斗笠人轻笑一声,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可他那身‘风光’,是踩着多少人的尸骨上去的?赵公子流放三千里,生死不知。李侍郎虽未倒台,却也元气大伤,被贬出京,去了苦寒之地。王三爷您…更是前程尽毁。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就是那个‘铁齿铜牙’、如今又成了‘文魁新星’的林墨白吗?”

王三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眼中怨毒之火熊熊燃烧:“那又如何?他现在有郡主撑腰!连张子谦那种跳梁小丑都被他弄去流放了!我…我还能怎样?”

“郡主?”斗笠人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郡主能护他一时,还能护他一世?更何况…他林墨白最大的依仗,不就是肚子里那点墨水,手上那支笔吗?如果…他的笔再也写不出东西了呢?”

王三一愣:“你…什么意思?”

斗笠人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更低,如同魔鬼的低语:“听说…林墨白当初在牢里,可是被‘特殊关照’过,伤及肺腑,落下了病根?如今看似好转,实则外强中干,稍受刺激便会咳血…若是再让他受点‘风寒’,或者…沾上点不干净的东西,引发旧疾,缠绵病榻…他那支神乎其神的笔,不就废了吗?一个废人,就算有郡主怜悯,又能风光几天?到时候,王三爷您想怎么出这口恶气,还不是随您心意?”

他缓缓推过去一个沉甸甸的小布包,落在桌上发出闷响。

“这里面,是五十两银子,还有…一点点能让人‘风寒入骨’的好东西。怎么用,不用我教王三爷了吧?”

王三看着那布包,眼神剧烈地挣扎着,恐惧、怨恨、贪婪交织在一起。最终,对林墨白刻骨的仇恨和对银子的渴望压倒了理智。

他猛地一把抓过布包,塞进怀里,眼中闪烁着疯狂而狠戾的光芒。

“好!我干了!姓林的…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斗笠人满意地点点头,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雅间门口。

雅间内,只剩下王三粗重的喘息和桌上那杯早己凉透的残茶。一场针对林墨白根基的、更为阴险歹毒的暗算,己然拉开了帷幕。

而此刻的林墨白,正全神贯注地看着鲁老手中的刻刀在梨木板上游走,雕刻着启蒙小册上第一个清晰工整的“人”字,对即将降临的危机,尚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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