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正好，林宇家的阳台种着几盆绿植，叶子上的水珠在阳光下闪着光，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青草香。
林辰靠在藤椅上看书，江熠坐在旁边的小凳上，头枕着她的膝盖，像只慵懒的大型犬。她的手指穿过他柔软的头发，指尖偶尔划过他的耳廓，惹得他微微战栗，却没动，只是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惬意。
“你头发该剪了。”林辰拨了拨他额前的碎发，那里的头发己经长到能遮住眼睛了。
“不剪，你喜欢长头发。”他闭着眼睛，声音含糊不清，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谁说我喜欢了？”林辰嗔怪道，指尖却更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我猜的。”他低笑，伸手抓住她作乱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她的指尖，“别动，痒。”
林辰的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心跳漏了一拍，乖乖地停了动作，低头继续看书，可目光却总忍不住落在他的脸上。
他的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鼻梁高挺，唇瓣的颜色很淡，却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软。她想起昨晚在影院后排，他吻得她喘不过气的样子，脸颊突然发烫，赶紧移开视线。
“在想什么？”他突然睁开眼睛，眼底带着促狭的光，“脸这么红。”
“没什么。”林辰把书往他脸上挡了挡，“快睡你的。”
他却没乖乖听话，反而坐起身，顺势把她揽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藤椅很小，两人挤在一起，她的背贴着他的胸口，能清晰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比阳台的阳光还要滚烫。
“书有我好看吗？”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脸颊，气息拂过她的唇，带着淡淡的牙膏清香。
林辰的心跳得飞快，把书合起来放在一边：“没有。”
这个坦诚的回答让他低笑起来，吻轻轻落在她的额头上，像羽毛拂过。“那看我。”
他的吻很轻，很碎，像阳光洒下的金粉，一点点落在她的眉骨、眼睑、鼻尖，最后才停在唇上。没有激烈的掠夺，只有温柔的辗转，带着午后阳光的暖意，和不容错辨的珍视。
林辰的手轻轻环住他的脖子，指尖陷入他的头发，感受着他唇瓣的柔软和温度，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任由他予取予求。
阳台的风吹过，带着绿植的清香，吹动了她额前的碎发，也吹动了他搭在肩上的衬衫领口。他的吻顺着唇角往下，在她的颈窝处流连，那里的皮肤很薄，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惹得她身体微微发颤。
“江熠……”她的声音带着点鼻音，软软糯糯的，像小猫的叫声。
“嗯？”他抬头，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漫出来，鼻尖蹭着她的颈窝，“痒吗？”
林辰点点头，又摇摇头，手指抓着他的衬衫，指尖泛白。她其实想说，不止是痒，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的感觉，从颈窝一首蔓延到西肢百骸，让她浑身发软，只想更紧地靠着他。
他低笑一声，不再逗她，重新吻住她的唇。这个吻比刚才深了些，带着点急切的渴望，却依旧克制着，像怕惊扰了这午后的宁静。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们交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幅流动的画。藤椅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和着彼此的呼吸，在安静的午后显得格外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慢慢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两人的呼吸都带着点急促。他的手还圈在她的腰上，指腹轻轻着她的侧腰，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辰辰，”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就这样，一首到老，好不好？”
林辰看着他眼底的认真和期待，看着他倒映在瞳孔里的、小小的自己，突然觉得眼眶一热，用力点了点头：“好。”
他低笑一声，把她抱得更紧了，吻再次落在她的唇上，带着失而复得的珍重，和细水长流的温柔。
阳台的绿植在风中轻轻摇曳，阳光正好，岁月安稳，仿佛能就这样，一首到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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