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生物钟比闹钟还准。林辰刚睁开眼，就被身边的小肉团挤了一下——念念不知什么时候滚到了两人中间，小胳膊搭在江熠的胸口，小嘴巴还在吧唧，像只偷腥的小猫。
“醒了？”江熠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指尖轻轻划过林辰的脸颊，避开女儿的视线，眼神里藏着点促狭的笑。
林辰刚想说话，念念突然翻了个身，小脑袋往江熠怀里钻了钻，含糊地喊了声“爸爸”。江熠立刻屏住呼吸，等小家伙呼吸重新匀净，才敢动。
他慢慢往林辰身边挪，膝盖悄悄蹭了蹭她的腿，指尖在她手心里轻轻勾了勾。林辰的心跳漏了一拍，瞪了他一眼，却没抽回手。
“去洗漱？”他的唇凑到她耳边，热气吹得她耳尖发痒，声音轻得像羽毛，“等会儿……给你个‘奖励’。”
林辰的脸瞬间红了，想起昨晚女儿睡熟后，他在浴室里抱着她，花洒的水流哗哗响，却盖不住他哑着嗓子说“白天没抱够”。她捏了捏他的手心，算是应了。
蹑手蹑脚地下床时，江熠故意在她身后拍了下屁股，轻得像挠痒。林辰回头瞪他，却撞进他含笑的眼里，那里面的光比晨光还亮。
洗漱台的镜子里，两人挤在一起刷牙，泡沫沾到鼻尖，他伸手替她擦掉，指尖的温度烫得她差点把牙刷掉在地上。“慢点。”他低笑，牙膏沫沾到唇角，像只偷喝了牛奶的猫。
林辰抢过他的牙刷，往他嘴里塞了塞，算是报复。水珠顺着他的下颌线往下淌，没入睡衣领口，那里的皮肤还留着昨晚的红痕，被她的目光扫过，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念念醒了怎么办？”她含糊地问，牙刷在嘴里捣鼓。
“醒了就醒了，反正她看不懂。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辰光熠熠，万物都是草莓味》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他漱了口，伸手揽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镜子里的两人贴得紧紧的，像幅分不开的剪影，“再说……我们有多久没在早上……”
“闭嘴。”林辰推开他，脸颊红得能滴出血，转身往外走，却被他拉住手腕，拽进怀里。
他的吻落得又急又轻，带着薄荷牙膏的清凉，在她唇上辗转。镜子里的自己眼尾泛红，嘴唇被他咬得有点肿，像颗熟透的樱桃。林辰的手抵在他胸口，想推开，却被他抱得更紧，首到门外传来念念含糊的“妈妈”声，才猛地分开。
“快去看看她。”林辰推他，气息有点乱。
江熠却没动，低头在她唇角又啄了一下，眼底的笑意藏不住：“等晚上。”
林辰瞪了他一眼，转身跑出浴室，刚到卧室门口，就看到念念坐在床上，揉着眼睛找妈妈，小被子滑到腰上，像只刚睡醒的小奶猫。
“妈妈在这。”她走过去抱起女儿，鼻尖蹭着她柔软的头发，心里的悸动还没平复，却被这软糯的小身子填满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江熠走过来，从她怀里接过念念，在她脸上亲了口：“爸爸的小公主醒了？”
念念搂住他的脖子，小脑袋往他颈窝里钻，声音奶声奶气：“爸爸，饿。”
“爸爸去给你做鸡蛋羹，好不好？”
“好！”
林辰靠在门框上，看着父女俩互动，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他们身上，暖洋洋的。刚才在浴室里的亲昵像场短暂的梦，却让这平凡的清晨，多了点甜滋滋的余味。
原来最好的日子，就是这样——有清晨的偷偷摸摸，有女儿的软糯呼唤，有他眼里藏不住的期待，把柴米油盐的琐碎，过成了有滋有味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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