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阳回过神来,老头终于观察完毕,并将祖师的厚赐还了回来。
阳收起那一把小刀、一颗小药丸以及一根细丝,叹口气等待最终的结局:“说吧,到底是什么情况?”
老头连忙吸了口烟,长叹一口气:“小子,本座也不知道该说你是幸运还是不幸了……”
“怎么说?”阳己经想通,什么结果都无法让他破防。
又吸了一口烟的老头意外地看了阳一眼,继续解释:“这些东西的确是祖师赐下的宝物,堪称弥足珍贵,那颗小药丸的确是九转金丹,原本服下可以让死人起死回生、让活人得道成仙。还有,那把兵刃应该是祖师亲手所铸的第一把宝剑,名曰‘纯阳’,坚不可摧又削铁如泥……现在这把,呃,小刀应该是它的残断,但应该还是可以叫‘纯阳’。至于那根丝,名曰‘阴阳丝’,则是祖师编织拂尘所剩,坚韧无比可承受千钧之重,现和纯阳宝剑绑在一起想必自有道理……”
起先有些漫不经心的阳越听越觉得目瞪口呆,什么九转金丹一转金丹,什么纯阳宝剑,什么阴阳丝,谁能明白到底是什么?但用脚后跟都能想到,要是这些都是真的,那肯定都是好东西。虽然他有些怀疑这么短小的纯阳宝剑很可能是祖师爷最初技艺不精时的次品,但这种细节当然不必在意,更何况它己经很强大又很有纪念意义。
“只是可惜……”老头接下来的话如同一盆凉水浇灭阳内心的火热,“可能因为年代久远,九转金丹的神性己流失太多,只剩下一转金丹的神性。”
阳顿时满脸问号:“这又是什么意思?”
老头一脸惋惜:“如今它只剩下最初神性的一成左右,只能让你小子洗骨伐髓,否则你小子的福缘岂止这么一点点?还好也不是全然没有变数……”
“洗骨伐髓又是什么意思?”阳又忍不住发问,他其实早在小说里看过洗骨伐髓的说法,但不知道自己这个是否也是那个意思。
老头重重地吸了一大口烟,阳还以为他还有什么高论,哪知道等来的却是:“现在跟你说也没用,你根本听不懂,等你试过了就知道了。”
“那老子还要你说这种屁话?”阳望着老头忍不住腹诽。
哪知道即便是这样也被老头发现:“你小子又在心里骂本座是不是?真的是不懂礼貌!”
阳摇头坚决否认:“没有,我怎么可能敢骂你呢?那不是找死吗?”
老头也不纠缠,换了个话题:“赶紧服下金丹,免得神性继续流失!”
阳拿出那颗灰不溜秋只剩下一转神性的所谓“九转金丹”来左看右看疑窦丛生:“你确定这个真的是什么九转金丹?真的能吃?不会有毒或者吃了拉肚子?”
“靠!”老头被烦得忍不住现学现用阳的口头禅,“本座就不明白了,就你这种屁话连篇的小子,怎么会有福缘被祖师选定?让你吃下金丹还要这样叽叽歪歪没完,简首是气死本座了!”
说到这里,阳突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事来:“如今我也是祖师门下,那我是要怎么称呼你?师父?还是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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