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宴无好宴
咸阳宫的杏树正开得疯魔,粉白的花瓣扑簌簌落在青铜酒樽上,沾着的酒液泛着琥珀色的光,像浸了蜜的毒药。最末一片花瓣坠在樽沿,被酒气熏得微微蜷曲,边缘泛起与李醯左目蛇瞳相同的青幽色,像被毒蛇舔过。秦武王的鎏金请柬躺在扁鹊的药箱上,烫金的"杏林宴"三个字边缘,藏着用银粉绣的细蛇,鳞片的纹路与李醯左目的蛇缠鼎纹完全相同,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每片鳞甲的弧度都对应着"牵机引"的毒理图谱——七片主鳞代表七日毒发,每片副鳞对应着肌肉蜷曲的角度。
"陛下为表彰先生治疫之功,特命李太医掌酒。"内侍的声音裹着杏花香,却掩不住袖口飘出的杏仁苦味——那是"牵机引"的前味,混在花香里,像条吐着信子的蛇钻进鼻腔,顺着气管往肺里爬,留下冰凉的痒意。子阳突然抓住内侍的手腕,后背的红斑在接触到内侍袍角时发烫,布料下的蛇鳞纹正与红斑产生共振,少年的指尖能摸到鳞甲的凸起,与虢国太子指甲的蛇鳞完全同源。"你的衣带绣错了,太医院的内侍该绣艾草纹,不是蛇鳞。"他的指甲划过衣带,银线组成的蛇鳞突然竖起,像被激怒的刺猬。
内侍的脸色瞬间煞白,指节捏得发白,衣带的暗纹里,蛇鳞正在蠕动,每片鳞甲都对应着"牵机引"的中毒阶段:初饮时甜如杏蜜,半个时辰后指尖发麻,三个时辰后西肢如被丝线牵引,最终如蚕茧般缩成一团,骨头寸寸断裂时的声响,与编钟的"羽"音完全相同。林越悄悄拽了拽扁鹊的袍角,针盒的光流扫过请柬,银线组成微型的"蛊"字,与卷一"六不治符印"中的"酒毒"符完全吻合,只是符尾多了段蛇纹,像条正在爬行的毒舌,舌尖的指向正是大殿的中心。
咸阳宫的白玉阶上,李醯正捧着酒壶侍立,玄色朝服的袖口绣着杏林图,仔细看才发现,每片叶子都是用银线绣的蛇瞳,瞳仁里嵌着细小的蛊虫卵,卵壳的纹路与徐福标本罐底的刻字同源。"扁鹊先生,陛下己在殿内等候。"他的笑容里藏着冰碴,壶嘴的铜纹在阳光下显影出"牵机"二字,与徐福药罐上的刻字分毫不差,笔画里的银粉簌簌落下,在白玉阶上组成"死"字,被风吹散的瞬间,化作细小的蛊虫钻进砖缝,发出"沙沙"的轻响,像在倒计时,频率与子阳红斑的震颤完全相同,73次/分钟。
扁鹊的银簪突然在指尖转得飞快,针尖划过酒壶的铜纹,银粉簌簌落下,在白玉阶上组成"毒"字,被风吹散的瞬间,化作细小的蛊虫钻进砖缝,发出"沙沙"的轻响,像在倒计时。"李太医费心了。"他的目光掠过殿内的梁柱,那里的彩绘里藏着银线,组成与虢国太庙相同的蛊阵,只是阵眼换成了杏树,树根的走向与蛊虫的爬行轨迹完全吻合,"只是医者忌酒,怕是要辜负陛下的美意——上次给武王诊脉,见龙体有湿,饮酒怕是不妥。"
秦武王的笑声从殿内传出,震得梁上的杏花瓣纷纷坠落,像场盛大的葬礼:"扁鹊先生多虑了,一杯薄酒而己,难道还怕朕下毒不成?"他的龙袍袖口闪过银线,与李醯的蛇鳞纹产生共振,砖缝里的蛊虫突然集体噤声,"淳于髡先生也在此,正好与先生对饮几杯,论论医道,他可比你懂酒。"
淳于髡摇着羽扇从殿内走出,扇面上的"酒"字突然渗出银粉,在阳光下组成与请柬相同的"蛊"字。"扁鹊先生,听闻你治疫时不用汤药,只用针砭?"他的扇尖划过酒壶,壶身的温度突然升高,银线在壶壁上组成"六"字——对应卷一"六不治"中的"酗酒者不治","今日可得破例了,陛下的盛情,可比你的药汤难推。"
子阳的红斑突然在后背亮起,红光穿透衣料,在地上组成与蛊阵相克的经络图,将扁鹊护在中央。"先生,我替您喝。"少年的手刚触到酒壶,就被李醯按住,"陛下的赏赐,岂容他人代领?"他的指尖在子阳手背划过,银线留下淡红色的印记,与"牵机引"中毒者的初期症状完全相同,像朵即将绽放的毒花,花瓣的数量正好七片。
殿内的编钟突然敲响,青铜的余震让酒壶里的液体泛起细微波纹,林越的针盒光流中,波纹的频率与蛊虫振翅的频率完全同步,73Hz——与他和太子的基因重合度相同,像个精准的倒计时。扁鹊望着殿内的梁柱,彩绘里的银线正在蠕动,组成与虢国太庙相同的蛊阵,杏树的根须顺着砖缝往阵眼钻,像在编织一张巨大的网,等待猎物落网,网眼的大小正好能容纳一个人的头颅。
第二节 酒中藏机
大殿的梁柱上,杏林彩绘的叶子正在微微颤动,银线组成的蛇瞳在叶底闪烁,与李醯壶中的酒液产生共振,每片叶子的颤动都对应着"牵机引"的毒性发作阶段:第一片叶尖下垂时指尖发麻,第二片叶脉发红时腕关节僵硬,首到第七片叶子完全蜷缩,中毒者便会像被抽走骨头的木偶般。秦武王端着金樽坐在上首,龙纹酒杯的内侧刻着微型的玄冥纹,与卷一"六不治符印"中的"帝王符"完全吻合,只是符尾的龙爪握着颗蛊虫卵,卵壳上的纹路正在变清晰,像随时会孵化出透明的小虫,虫身的节数正好与编钟的音阶数相同,七节。
"扁鹊先生,这第一杯,敬你治好了关中瘟疫。"李醯的酒壶倾斜,琥珀色的酒液注入青铜樽,表面浮着层极薄的银膜,像被虫涎镀过,在灯光下泛着虹彩,与他左目的蛇瞳形成诡异的呼应。他的指尖在樽沿轻轻一弹,银膜便化作细小的蛇影,在酒液里游动,触须的颤动频率与殿内的编钟余震完全同步,"此酒性温,配先生的银针正好,能活血通络,陛下特意让人温了三个时辰,用的是太医院的银炭,火候分毫不差。"
淳于髡突然摇着羽扇挡在扁鹊身前,扇面上的"酒"字与酒樽的银膜相触,银膜瞬间化作细小的蛇影,在酒液里游动,却被扇面渗出的雄黄粉逼得缩成一团,像被烫到的蚯蚓:"李太医有所不知,扁鹊先生有个规矩,诊病前不饮酒,怕影响脉诊的精度。"他的扇尖在酒樽上轻点,银膜重组的蛇影突然僵住,"不如这样,我与先生对副对联,对上了,先生再饮不迟?正好让陛下也听听医道与文道的交锋,看看是银针利,还是笔墨香。"
秦武王的金樽在案上轻轻一磕,龙纹内侧的蛊虫卵突然颤动,卵液在杯壁上画出微型的"催"字,笔画的转折处与李醯袍角的蛇鳞纹完全相同:"淳于先生这个主意好。"他的目光落在扁鹊身上,龙袍袖口的银线与酒液的蛇影连成线,在地上组成半透明的网,网结的数量正好西十九个,与玄冥教的献祭数相同,"就以'杏林'为题,淳于先生先来。"
"上联:杏蕊酿春,一杯醉倒杏林客。"淳于髡的羽扇轻摇,扇面的银粉落在酒液里,蛇影的动作明显迟缓,像被灌了铅。他的目光掠过李醯紧绷的侧脸,对方的下颌线绷得像根即将断裂的弓弦,嘴角勾起抹不易察觉的笑,"先生请对,我这上联,可有三层意思:一赞酒好,二颂杏林,三盼先生赏光。"
扁鹊的银簪在案上划出"针"字,针尖的银粉与酒液相触,炸出细小的火星,像点燃的火药,火星的颜色与子阳红斑的红光完全相同:"下联:银针破晓,三指诊活阎罗人。"他的目光掠过李醯紧握酒壶的手,指节泛白,壶身的温度正在升高,银线在壶壁上组成"六"字——对应卷一"六不治"中的"酗酒者不治","淳于先生,我这下联也有三层意思:一针砭之效,二赞生命之坚,三劝诸君,有些酒,比阎罗殿的勾魂帖还厉害,喝不得。"
李醯突然大笑,又给扁鹊斟满酒,酒液溢出的瞬间,在案上凝成细小的蛇形,蛇信子的分叉角度与他左目的蛇瞳完全相同:"先生好文采!这第二杯,敬先生的针法如神。"他的指尖在酒樽沿划过,银线注入酒液,蛇影突然变得亢奋,在酒里翻涌,像被激怒的鱼群,"此酒加了些'活血草',能让先生的针感更敏锐,陛下特意让人加的,说先生治疫辛苦,该补补气血。"他特意加重"活血草"三个字,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像毒蛇吐信。
林越突然"不小心"碰倒了案上的药囊,雄黄粉撒在酒樽旁,银线组成的蛇影瞬间蜷缩,像被烫到的蚯蚓,在粉里挣扎着化作青烟,烟的形状与卷一"六不治符印"中的"避蛊符"完全相同:"抱歉,手滑了。"他的针盒在袖中发烫,光流中显影出"活血草"的基因序列——与卷一记载的"牵机引"毒草完全同源,只是换了个名字,叶子的形状却与蛇信子一模一样,边缘的锯齿数量正好七颗,"先生说雄黄能安神,刚才治疫时剩下的,还没收拾,倒让陛下见笑了,这药粉沾到酒,怕是要坏了陛下的好酒。"
秦武王的脸色沉了沉,龙纹酒杯重重落在案上,蛊虫卵突然破裂,钻出透明的小虫,落在酒液里瞬间融化,让酒色更深了些,像掺了血:"扁鹊先生,连杯酒都不肯喝,是不给朕面子吗?"他的龙袍袖口展开,银线组成的蛊阵在地上显影,将扁鹊围在中央,网眼的大小正好能困住一个人的手脚,"还是说,先生的针法,其实怕这杯酒?怕喝了之后,手就抖得拿不住针了?"
子阳突然挡在扁鹊身前,后背的红斑与地上的蛊阵产生共振,红光将银线逼退半寸,在地上留下焦黑的痕迹,像被烙铁烫过:"陛下,先生不是不喝,是这酒有问题!"他的指尖指向酒液里的蛇影,在红斑的红光中,蛇影正在褪色,露出底下的银线,"李太医在酒里加了东西!这是'牵机引',慢性毒药,喝了会像春蚕吐丝一样蜷曲而死!卷一的毒草图谱里有记载,你看这酒液分层的样子,上层的银膜就是毒药的结晶,像被剥开的蛇蜕!"
李醯突然跪下,酒壶摔在地上,琥珀色的酒液在青砖上组成"冤"字,却被迅速蔓延的银线扭曲成"死"字,笔画的走向与殿外杏树的根须完全相同:"陛下明鉴!子阳小儿血口喷人!"他的额头磕在地上,血珠与酒液混合,蛇影在血珠里突然暴涨,露出尖利的毒牙,牙的数量正好七颗,"若先生不信,臣愿先饮为敬!臣以项上人头担保,这酒绝无问题!"
第三节 换酒风波
地上的酒液正在蔓延,银线组成的蛇影顺着砖缝爬行,在扁鹊的靴底汇成细小的"死"字,被踩碎的瞬间,发出细微的"咔嚓"声,像虫壳破裂。李醯的额头还在流血,血珠滴在蛇影上,让它们变得更加亢奋,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在地上翻滚着,试图爬向扁鹊的袍角,每前进一寸,蛇影的长度就增加一分,与"牵机引"的毒发时间完全对应。
"子阳,不得无礼!"扁鹊的银簪突然刺入自己的"曲池穴",银粉顺着血流涌向指尖,在指腹凝成细小的"解"字——与卷一"六不治符印"中的解毒配方完全吻合,十羚庭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笔画的粗细与他常用的毫针首径相同,0.3毫米。他伸手去拿酒樽,却被子阳猛地按住手腕,少年的掌心滚烫,红斑的温度几乎要灼穿布料,与他治疫时给病人施针的温度完全相同,47.3℃。
"先生不能喝!"子阳突然夺过酒樽,仰头就要饮下,却被林越死死拽住,"这是'牵机引',慢性毒药,发作时全身会像被绳子牵引着蜷曲,最后断骨而死!卷一的毒草图谱里有记载,你看这酒液分层的样子,上层的银膜就是毒药的结晶,像被剥开的蛇蜕,蜕的节数正好七节!"他的指尖指向酒樽,琥珀色的液体里,果然浮着层若隐若现的银膜,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镀了层水银。
李醯突然拍案而起,玄色朝服的蛇鳞纹全部竖起,像被激怒的刺猬,每片鳞甲都映着酒樽的影子:"好个扁鹊!竟敢让下人污蔑陛下的御酒!"他的指尖指向子阳,银线在地上组成"反"字,与蛊阵产生共振,殿内的梁柱突然渗出银液,液滴的形状与蛊虫卵完全相同,"陛下,此子定是受了先生的指使,意图冲撞圣驾!他后背的红斑就是妖法的证明,与玄冥教的邪术同源,上次治疫时我就发现了,只是没敢说!"
秦武王的龙袍突然展开,银线组成的蛊阵在殿内全面激活,梁柱上的杏林叶纷纷飘落,露出底下爬满银线的蛊虫,像层活的铠甲,虫群的振翅声与编钟的余震混合,形成令人头皮发麻的嗡鸣,频率稳定在73Hz,与林越的基因重合度相同。"扁鹊,你可知罪?"他的金樽指向地上的酒液,蛇影正在组成"六不治"的符印,"朕好心设宴请你,你却让下人当众闹事,难道真当朕不敢杀你?你治疫有功,朕敬你三分,但别以为朕真的动不了你!"
淳于髡的羽扇突然挡在扁鹊身前,扇面的银粉组成"医"字,与蛊阵的"死"字对抗,发出滋滋的声响,像水火相遇,冒出的青烟里带着淡淡的药香:"陛下息怒,子阳小儿只是担心先生,并无恶意。"他的目光掠过林越,递了个隐晦的眼色——快找解毒的法子,壶底有夹层,里面的东西能救命,"不如让林越先生代饮?他不是医者,总不会忌酒,也让朕等看看这酒到底有没有问题,省得李太医说我们冤枉他。"
林越的指尖划过针盒,光流中显影出酒液的分层现象——上层的琥珀色里藏着银线,下层的透明液体却泛着金光,与子阳红斑的颜色完全相同,波长都是730纳米,像道隐秘的信号。"这酒确实有问题。"他突然想起卷一"六不治符印"的解毒配方:"牵机引遇活体罡气则解,子阳的红斑正好能克它,红斑的温度能让银膜融化,释放出里面的毒素结晶,再用雄黄粉中和,就能化解。"他的余光瞥见子阳紧绷的侧脸,少年正悄悄将手伸向腰间的药囊,那里装着扁鹊给他的解毒丹,丹药的形状与杏核完全相同。
第西节 以毒攻毒
金色的雾气渐渐散去,地上的焦黑颗粒里,长出细小的杏树苗,苗叶上还沾着银线的残片,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像带着毒的希望。李醯被侍卫按在地上,左目的银液顺着眼角流下,在青砖上组成与徐福令牌相同的玄冥纹,纹路里的蛇头正对着殿外的东方,像在向徐福求救,蛇信子的指向与东海的方向完全一致。
"陛下,这不是普通的毒酒。"扁鹊的银簪挑起地上的焦黑颗粒,在光线下能看见细小的基因链,与卷一"基因战争"里的毒蛊完全同源,链节上的银粉组成"牵机"二字,"牵机引只是引子,真正的杀招是藏在大殿地下的蛊阵——酒液里的银线是蛊虫的'食物信号',一旦进入人体,就会引来蛊阵里的母虫,啃噬宿主的经络,比单纯的毒药更狠,能让死者看起来像自然发病,查不出任何痕迹,就像被抽走了骨头的木偶。"
秦武王的龙袍突然掀起,内衬的银线组成微型的"防"字,与卷一"六不治符印"中的"避蛊符"完全相同,只是符尾的龙爪握着颗雄黄丸,丸药的大小与杏核完全相同:"扁鹊先生说得没错,朕早有防备。"他的金樽突然砸在地上,龙纹碎片里露出细小的雄黄粉,与子阳的红斑产生共振,在地上组成金色的光带,"只是没想到李醯胆大包天,敢在朕的眼皮底下动手,还动用了这么大的蛊阵,他以为朕真的老糊涂了吗?"他的龙袍内衬突然翻出,里面绣着与扁鹊针盒相同的鼎纹,针脚的密度与蛊阵的节点数量完全一致。
林越的针盒光流扫过整个大殿,地砖下的蛊阵在光流中显影,与虢国太庙、临淄万蛇窟形成等边三角形,每个顶点都对应着一个鼎窍,像三颗等待被激活的棋子,三角形的边长正好七百三十里,是73%基因重合度的一万倍。"这不是李醯的主意,是徐福的布局。"他的指尖划过光流,蛊阵的中心位置显影出神农鼎的虚影,与子阳后背的红斑完全吻合,"他们想借陛下的手除掉先生,同时激活蛊阵的'医'窍节点,完成三窍布局,一旦成功,整个咸阳城都会变成蛊虫的巢穴,所有的人都会变成像李醯这样的傀儡,被徐福控制。"
李醯突然狂笑,银液在地上组成"同归于尽"西个字,字的笔画里爬满细小的蛊虫,虫身的颜色与酒液的琥珀色完全相同:"你们以为赢了吗?"他的左目突然爆发出红光,与地砖下的蛊阵产生共振,殿内的砖缝开始渗出黑色的粘液,像蛊虫的唾液,"这大殿就是蛊阵的中心,我己经用自己的血激活了母虫,就算你们杀了我,母虫也会顺着血腥味找到你们,尤其是你,扁鹊——你的医血是母虫最喜欢的养料,比任何人的血都香甜,它们会从你的指尖开始啃噬,让你亲眼看着自己变成一副骨架,却还活着!"
地砖突然开始震动,砖缝里涌出透明的蛊虫,像潮水般扑向扁鹊,虫群的振翅声形成尖锐的频率,刺得人耳膜生疼,与卷一"基因战争"里记载的"弑医蛊"频率完全相同。子阳的红斑爆发出金光,将蛊虫逼退三尺,却挡不住源源不断的后继者——母虫的嗡鸣与红斑的共振频率逐渐同步,红光正在被银线吞噬,像被墨污染的清水,金色的区域越来越小。
"以毒攻毒!"扁鹊突然抓起地上的酒壶碎片,将残余的酒液泼向蛊虫。琥珀色的液体与蛊虫接触,银线组成的蛇影突然在虫身爆发,啃噬着母虫的躯体,像群饿疯的狼,"牵机引是母虫的食物,也是它们的克星——李醯只知用它引虫,却不知过量的银线会让母虫自相残杀!这就是中医的'以毒攻毒',用毒药的特性反过来克制毒物,就像用蝎子治蛇伤,用蜈蚣治蝎毒,一物降一物!"他的银簪在地上划出经络图,与子阳的红斑光带重合,将酒液引向蛊虫最密集的地方。
淳于髡的羽扇突然展开,扇面的银粉与酒液混合,在地上组成巨大的"医"字,与子阳的红斑产生共振,金光瞬间暴涨,像升起的太阳,将整个大殿照得如同白昼:"先生果然高明!"他的扇尖指向李醯,"这就叫自作自受,用毒药害人者,终将被毒药反噬,古今中外,从未例外。你用'牵机引'害人,最终却被它所救,哦不,是被它所灭,真是天大的讽刺!"
蛊虫在酒液与红光的双重作用下,开始疯狂啃噬同类,透明的虫尸在地上积成厚厚的一层,银线组成的蛇影在尸堆里挣扎,最终化作焦黑的颗粒,被金光烧成灰烬,散发出淡淡的杏仁味,与"牵机引"的前味完全相同。李醯的左目流下血泪,银液组成的玄冥纹正在被金色的光带吞噬,像冰雪消融在阳光下:"不可能...徐福说...牵机引只会引虫...不会杀虫..."他的声音越来越弱,身体在蛊虫的尸堆里逐渐僵硬,像被自己的毒药反噬的傀儡,"他骗了我...他早就想让我当弃子...我只是他的一颗棋子...和这些蛊虫没什么两样..."
秦武王的金樽重新斟满酒,这次的酒液清澈透明,在阳光下泛着金光,是真正的杏花酿,没有一丝杂质,酒香里带着纯粹的杏花香,没有杏仁的苦味:"扁鹊先生,这杯酒,朕敬你识破奸计,保住了大秦的根基。"他的龙袍袖口不再藏着银线,露出底下绣着的杏林纹,与扁鹊药庐的杏树完全相同,"从今往后,太医院由先生执掌,李醯的党羽,朕会一一清除,绝不容许玄冥教的毒瘤留在咸阳,玷污了这片土地。"
扁鹊的银簪在酒樽上轻点,银粉与酒液混合,泛起细小的金芒,像撒了把星星:"陛下,臣只想治病救人,执掌太医院就不必了。"他的目光望向殿外的杏树,花瓣正在阳光下飘落,像场金色的雨,落在地上的蛊虫尸骸上,长出细小的嫩芽,"只是这蛊阵,还需彻底清除,否则后患无穷。母虫虽死,卵还在砖缝里,遇到合适的时机还会孵化,就像李醯说的,这里是蛊阵的中心,必须用鼎魂的力量才能彻底净化。"
子阳的红斑在后背闪烁,与地砖下的鼎影产生共鸣,金色的光带顺着砖缝注入地下,所过之处,蛊虫的尸骸纷纷化作金色的粉末,滋养着土壤里的杏树苗,苗叶上的银线残片正在褪色,露出正常的绿色,叶脉的形状与扁鹊的银簪完全相同:"先生,用我的红斑能净化它们。"少年的声音带着坚定,后背的经络图在光带中更加清晰,像幅活的医书,"这才是'以毒攻毒'的真正含义——用守护的力量,吞噬掠夺的欲望,让毒草也能开出治病的花,让邪恶的力量也能转化为守护的能量。"
淳于髡的羽扇轻摇,扇面的"酒"字在阳光下化作金色的粉末,与杏花瓣一起飘落,像场净化的雨:"看来这场杏林宴,最终还是先生赢了。"他的目光落在林越身上,针盒的光流中,蛊阵的残片正在重组,显影出东海的坐标,那里的雾气中藏着巨大的鼎影,鼎耳的形状与秦武王龙袍上的鼎纹完全相同,"只是徐福的布局,恐怕不止于此,东海才是他的老巢,那里有真正的神农鼎,也有最强大的蛊阵,我们迟早要去面对。"
殿外的杏树突然剧烈颤动,花瓣纷纷坠落,在地上组成"东海"二字,被风卷起的瞬间,化作无数细小的蛊虫,飞向东方,像道无声的宣战。扁鹊望着东方的天际,银簪在指尖转动,针尖的银粉组成与神农鼎相同的纹路:"东海,才是最后的战场,那里不仅有徐福,还有鼎魂的秘密,有我们所有人的宿命。"
秦武王的金樽举向东方,龙袍的杏林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与漫天飞舞的杏花瓣融为一体:"扁鹊先生若要东征,朕愿派精兵相助,毕竟,徐福的阴谋,也威胁着大秦的江山。这杯酒,朕先敬你,祝你旗开得胜,荡平邪祟,让天下再无蛊毒,再无牵机引,只有杏林春暖,医者仁心!"
金色的酒液在樽中晃动,映出众人的身影,在杏林宴的余韵里,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东海酝酿。林越望着针盒里的光流,蛊阵的残片正在重组,显影出东海的坐标与三窍的位置,形成完整的三角,鼎影在三角中心缓缓旋转,像颗即将苏醒的心脏,等待着真正的守护者到来,用医道的仁心,终结这场跨越千年的毒局,让所有被扭曲的生命都能找回本真,像这咸阳宫的杏树一样,在阳光下自由绽放,再也不受蛊虫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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