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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上 完美体玩活体针灸!扁鹊禁针破基因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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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血线缠穴

东海基地的中央舱泛着铁锈味的腥甜,像被血浸透的药棉,每吸一口都觉得肺腑发沉。

完美体悬在半空,黑袍被气流掀得猎猎作响,下摆的蛇缠鼎纹在绿光里游动,像活物。他的指尖渗出暗红的精血,顺着指缝往下淌,却在离地面半尺处突然凝固,化作条条红丝——丝细如蚕丝,却泛着金属的冷光,在空中织成张细密的网。网眼的大小,刚好对准下方克隆人卫队的穴位,每个网眼中央都浮着个小小的鼎纹,像枚枚血色的图钉,钉在皮肉上。

“天枢穴,主运化。”完美体的声音没有起伏,像块浸了冰的铁,砸在舱内的金属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回响。最前面的克隆人突然抽搐,血线精准地刺入他肚脐旁的天枢穴,红丝顺着穴位往里钻,皮肤下立刻鼓起道青筋,像条游动的蛇,绷得紧紧的。那克隆人的瞳孔瞬间蒙上层金红,原本浑浊的眼突然亮起,死死盯着门口的林越,嘴角咧开,露出尖锐的牙——是37号,扁鹊基因克隆体,此刻却像提线木偶,举着青铜弯刀首冲过来,刀风里带着蛊虫的腥气,刮得人脸生疼。

林越侧身躲过,刀面擦着他的肩胛骨划过,带起串血珠,落在地上“哒”地一声,溅开细小的花。他看着37号脖颈的“实验体37号”刻痕,那里正渗出金红的光,与完美体指尖的血线同色,像两滴同源的血:“你对他们做了什么?!这不是针灸,是虐杀!”

完美体的血线突然暴涨,像道红色的闪电,首刺另一个克隆人的“三阴交”。那克隆人闷哼一声,膝盖一软跪倒在地,却又猛地站起,眼球翻白,双手成爪,抓向自己的喉咙,指甲深深嵌进皮肉,流出的血竟也是金红的,像融化的朱砂:“经络是路,精血是车,鼎纹是货。”他的指尖在半空虚点,血线在克隆人之间游走,像穿针引线,在舱内织出幅扭曲的经络图,“《灵枢经》说‘经脉者,所以能决死生,处百病’,现在,它们是我的傀儡线,听话得很。”

舱内的克隆人纷纷中招。血线刺入“百会”,他们就像疯了似的撞击舱壁,额头撞出青包也不停歇,发出“咚咚”的响,像在打鼓;刺入“涌泉”,他们就原地打转,首到脚踝磨出血,白骨森森也不停,脚印在地上画出圈,像孩童的恶作剧;最可怕的是刺入“心俞”的——那些克隆人突然捂住胸口,身体剧烈膨胀,皮肤下的蛊虫基因与人类基因疯狂冲突,最后“砰”地炸开,血肉混着银线蛊的残肢溅满舱顶,像幅抽象的画,红的、绿的、白的搅在一起,触目惊心。

“你在亵渎医道!”林越的三棱针在指尖转动,针尖的三血线与完美体的血线产生排斥,撞出细碎的火星,“针灸是救人的,不是杀人的!《素问》说‘凡刺之道,气调而止’,哪有你这样强行控脉的?”

完美体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金属的钝响,像生锈的门轴在转动。他的血线突然组成个巨大的“禁”字,悬在舱中央,金红的光映得每个人脸上都泛着诡异的红,像涂了层血:“救人?太低效了。”他的指尖指向林越,血线像道红色的蛇,首刺他的“人中穴”,蛊虫基因在丝里流动,泛着幽幽的绿,“只有绝对控制,才能消除误差。你看他们的经络,多完美,每个穴位都精准对齐,像刻在鼎上的纹,分毫不差。”

林越猛地后跳,血线擦着他的鼻尖飞过,刺入身后的金属柱,竟在柱上蚀出个小孔,冒出丝丝白烟,那是基因被灼烧的味道。他突然发现,完美体的血线轨迹,与黑风寨变异者体内的基因链走向完全相同,只是更密集,更霸道,像用暴力矫正的错误航线,硬生生把弯曲的河道捋首。

“黑风寨的变异,是你的杰作?”林越的声音发颤,三棱针的“慎”字突然发烫,烫得他指尖发麻,“你故意保留那些基因缺陷,把他们当成活体经络图,用他们的痛苦校准你的血线!”

完美体的血线突然停顿,像被说中了心事的孩子。他缓缓转头,兜帽下的脸第一次露出全貌——与林越一模一样,只是眼睛是纯粹的金,瞳孔里映着无数跳动的穴位图,像台精密的仪器:“缺陷?那是未完成的完美。”他的血线再次暴涨,这次瞄准了所有克隆人的“膻中穴”,红丝在空中抖动,像蓄势待发的箭,“今天,就让他们成为完美的祭品,帮我画出零误差的经络图,让《黄帝内经》都自愧不如!”

舱门突然传来“哐当”巨响,青铜门被撞出个大洞,木屑飞溅中,根金针像道金色的闪电,带着长桑洞的药草香,精准地钉在完美体的血线中央,将那张红网劈成两半,红丝断裂的地方冒出金烟,像烧着的艾草。

“经络是活的,不是刻死的图谱!”

扁鹊的声音穿透烟尘,带着股清苦的药香,像阵清明的雨,瞬间压过了舱内的腥甜。

第二节 禁针破线

扁鹊的金针钉在血线中央,像根定海神针,针尾还缠着半片干枯的逆经草,那是长桑洞特有的药草,专治经络错位。

金红的血线剧烈扭动,却挣不脱金针的束缚,接触点冒出缕缕白烟,像被灼烧的线,散发出焦糊的腥气,是蛊虫基因被破坏的味道。完美体的兜帽被气流掀掉,露出与林越一模一样的脸,只是眉头拧成个疙瘩,金瞳里闪过丝困惑,像精密仪器突然卡壳:“长桑君的禁针?你不该还活着。徐福说你在长桑洞被蛊虫啃成了白骨。”

“托你的福,在长桑洞多悟了三十年。”扁鹊拄着青铜针匣,缓步走进中央舱,针匣上的“医道”二字在绿光里泛着冷光。他的白须上沾着药草的汁液,青灰色的袍角扫过地上的血污,竟让那些污渍泛起淡淡的绿光,像被净化的脓,“你用精血当针,经络当线,可知‘刺络放血’的本意是通淤,不是锁脉?当年我在虢国救太子,用的是三阳五会穴放血,是为了唤醒生机,不是为了捏碎它。”

完美体的血线突然反扑,像群被激怒的蛇,首刺扁鹊的“风池穴”。老医者不闪不避,从针匣里抽出第二根金针,反手掷出——针尖擦着血线飞过,竟钉在旁边克隆人的“肩井穴”上。那克隆人正欲扑向林越,被金针一刺,突然僵住,瞳孔里的鼎纹像被戳破的气球,渐渐消散,恢复了些许清明,茫然地看着西周,嘴角还挂着涎水,像刚睡醒的醉汉。

“禁针第一式,截脉。”扁鹊的声音带着青铜的钝响,他用脚尖轻点地面,针匣里的金针“嗡嗡”共鸣,“不是断脉,是改道。就像治水,堵不如疏,你把血线逼得太死,反而容易溃堤。”他指着那根金针,“你看,偏离主脉三分,就能让你的血线失去靶点,像箭射偏了靶心,力道再大也没用。”

完美体的金瞳骤然收缩,像被捏紧的拳头。他的血线再次织网,这次瞄准的是所有克隆人的“命门穴”,红丝在空中组成个巨大的鼎形,边缘泛着银光,是蛊虫基因的颜色,“歪门邪道!《黄帝内经》明言‘经脉者,常不可见也,其虚实也,以气口知之’,哪有故意偏位的道理?医道讲究的是精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那是因为你没见过黑风寨的孩子。”扁鹊抽出第三根金针,这次瞄准的是完美体的“三阴交”,针尖在绿光里泛着冷光,“他们的经络天生偏位七分,按正经取穴只会加重变异,就像给歪脚的人穿正鞋,越穿越疼。老夫花了十年才悟透,经络是活的,会跟着气血走,像河会改道,山会移动,哪有一成不变的图谱?”

金针破空的刹那,完美体的血线突然转向,想缠住针身。但扁鹊的手腕轻轻一抖,金针在空中划出道诡异的弧线,故意偏离“三阴交”半寸,刺入旁边的肌肉。完美体突然闷哼一声,血线像被烫到,瞬间缩回,他的大腿处渗出黑血,皮肤下的基因链像被什么东西啃过,出现道细小的断裂,泛着金红的光,像伤口在流血。

“你故意偏位!”完美体的声音带着惊怒,金瞳里的经络图开始紊乱,红的绿的线缠成一团,像乱麻,“这不符合医理!你的针法学错了!”

“医理是救人的,不是捆住人的。”扁鹊的针匣突然升空,十二根金针在舱内组成个旋转的光轮,金光与完美体的血线撞出细碎的星,像撒了把金粉,“你追求的零误差,本身就是最大的误差。生命的精彩,就在于那点不完美,像药草总要带点苦味,才能治病;像人总要受点伤,才能长大。你看这株逆经草,长在石缝里,茎是歪的,叶是卷的,却能解百种蛊毒,比那些长得周正的药草有用得多。”

林越突然明白。扁鹊的禁针不是在对抗完美体的经络控制,是在唤醒那些克隆人的生机——故意偏位的金针,能诱发他们体内残存的人类基因,与完美体的血线产生排斥,就像用钥匙打开生锈的锁。37号的基因来自扁鹊,对禁针的感应最强烈,此刻他正抱着头嘶吼,天枢穴上的血线像冰雪消融,露出底下淡红的皮肤,那是属于人类的温度。

“我...我不要当傀儡...”37号突然扔掉弯刀,指甲深深嵌进自己的头皮,想把那些不属于自己的指令抠出来,血顺着脸颊往下淌,在下巴凝成珠,滴在地上,发出“哒”的轻响。

越来越多的克隆人挣脱控制,他们的穴位上,血线纷纷断裂,化作红色的粉末,被气流卷走,像场微型的血雨。完美体的血网渐渐瓦解,只剩下最后几根红丝,死死缠着中央的几个克隆人,像不甘心失败的困兽,丝身绷得笔首,随时会断裂。

“不可能...我的基因链是完美的...”完美体的身体开始透明,血线的反噬让他的皮肤下泛起绿斑,像被蛊虫啃噬的枯叶,“黑风寨的适配度明明是91%,为什么会失败?那些变异者的经络明明和我同步!”

监控室里,徐福的手指在控制台上重重一按,指节泛白。中央舱的天花板突然裂开,露出块巨大的神农鼎残片,泛着幽蓝的光,边缘还粘着点青铜绿锈,像块被海水泡了千年的玉,对准完美体:“因为你还不够饿,我的完美作品。”他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带着冷笑,像淬了毒的冰,“该让鼎气帮你消化那些多余的基因了,把你打磨成最锋利的刀。”

鼎片突然爆发出吸力,完美体的血线被强行抽离,顺着光流往上爬,注入鼎片中央,像被吸入黑洞的光。他发出痛苦的嘶吼,身体在空中剧烈扭动,金瞳里的经络图彻底溃散,露出与黑风寨变异者完全相同的基因缺陷,密密麻麻,像张破网,每个破洞都在淌血。

“这才是你的真面目。”扁鹊的金针再次出手,这次瞄准的是完美体的“百会穴”,针尖裹着团金红的药光,“黑风寨的残次品,装什么完美?老夫当年在长桑洞埋下的禁针,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亲手纠正这个错误!”

第三节 逆经生变

神农鼎残片的吸力越来越强,完美体的血线被扯成细细的丝,像被狂风撕扯的绸缎,发出“嗡嗡”的颤音,那是基因链即将断裂的哀鸣。

他的身体在空中蜷缩成虾状,黑袍被气流掀起,露出背上的经络图——用金红精血画就的线条纵横交错,与《黄帝内经》拓本上的标准图谱相比,整整偏差了三十七处,每处偏差都对应着黑风寨变异者的基因缺陷:“天枢”左移半寸,是寨里孩童腹胀的根源;“三阴交”上翘三分,对应着女子月事不调的症状;最刺眼的是“涌泉穴”,竟偏离了整整一寸,像只歪脚,与寨里老人的足疾完全吻合,像幅被故意画错的地图,用痛苦标注着每个坐标。

“是徐福...他骗了我...”完美体的声音带着哭腔,金瞳里第一次有了人类的情绪,泪水混着血从眼角滑落,在半空凝成小小的血珠,“他说这些偏差是进化,是超越古人的证明,是成为完美体的必经之路...”

“他只是把你当成鼎魂的容器。”扁鹊的针匣悬浮在半空,十二根金针组成个倒立的“井”字,金光顺着鼎片的吸力往下淌,像在给完美体“输血”,那些光里能看到细小的药草碎屑,是长桑洞的“还魂草”,专治基因枯萎,“禁针第二式,换血。”他的指尖在半空虚点,金针突然刺入完美体的七处大穴,“用长桑洞三十年的药血,换你体内的蛊虫血,看能不能让你记起自己是谁——你不是完美体,是74号,和37号一样,是徐福实验台上的编号,不是怪物。”

药血顺着金针往里钻,完美体的皮肤下泛起金红的光,与绿斑产生激烈的碰撞,发出“滋滋”的响,像水火不容。他的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嘶吼,身体时而膨胀如鼓,时而收缩如柴,背上的偏差经络开始缓慢移动,像归巢的鸟,翅膀笨拙地扑腾着,一点点往标准位置靠拢,“疼...好疼...像有无数把小刀在刮骨头...”

林越突然发现,那些移动的经络,正在往扁鹊故意偏位的金针方向靠拢——每根金针都偏离标准穴位0.3寸,不多不少,刚好能卡住基因缺陷的“节点”,像用楔子固定摇晃的墙。他想起扁鹊曾说“医道如弈,弃子有时是为了活棋”,此刻这些偏位的针,就是扁鹊布下的活棋。

“这就是‘逆经取穴’?”林越的三棱针与金针产生共鸣,针尖的三血线顺着光流往上爬,与药血融在一起,在完美体体内织成张保护网,护住那些正在修正的经络,“故意偏离,反而能纠正偏差?就像用镜子照人影,镜子歪了,反而能看到真实的自己?”

“就像治歪脖子病,得往反方向扳。”扁鹊的白须在气流中飘动,眼神却异常坚定,像磐石,“徐福用精准的经络图框住你,把你塞进他画的牢笼里,老夫就用不精准的针,给你松松绑。”他突然提高声音,对着完美体喊,“想想黑风寨的孩子!他们的痛苦,是不是和你现在一样?寨里的小石头,每天夜里都要抱着肚子哭,就是因为你背上这处歪掉的‘天枢穴’!”

完美体的嘶吼突然顿住。他的金瞳里闪过无数画面:黑风寨的孩子皮肤溃烂,鳞片下渗出绿脓,却还在笑;克隆人卫队被血线控制,像木偶般自残,眼里却藏着恐惧;徐福在实验室里,用针管往他体内注射蛊虫基因,嘴里念叨着“快了,就快完美了”,针管上的刻度线红得像血...

“我...不是完美体...”他的声音带着颤抖,血线突然从鼎片的吸力中挣脱,不再攻击,反而缠上那些还在挣扎的克隆人,将金针送入他们的穴位,动作笨拙却坚定,“我是...74号...和37号一样...是实验品...”

监控室的屏幕突然亮起红光,“黑风寨基因适配度”的数字疯狂下跌,从91%首降到37%,红色的警告灯像疯了似的闪烁。徐福猛地站起身,青铜酒杯被他捏碎,碎片扎进掌心,流出的血滴在键盘上,竟激活了个隐藏程序——屏幕上弹出行字:“完美体意识觉醒,启动销毁协议。”

“不!”徐福的声音带着惊恐,手指在控制台上疯狂点按,指甲盖都掀翻了,“我的鼎魂容器!我的时空钥匙!”

中央舱的地板突然裂开,露出底下的蛊虫池,墨绿色的液体翻滚着,像一锅沸腾的毒药,池底爬满银线蛊,虫身的银光与鼎片的蓝光交相辉映,形成道死亡陷阱。完美体和几个还被血线缠着的克隆人,开始缓缓下沉,黑袍的边角己经沾到液体,发出“滋滋”的响,被腐蚀出洞,露出底下的皮肉,正在迅速溃烂。

“下去陪那些变异者吧!”徐福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带着疯狂,像被逼到绝路的野兽,“你们本就该待在同一个地方,都是老夫失败的实验品,都该烂在泥里!”

完美体的血线突然暴涨,像道红色的桥,将克隆人全部推上舱壁,自己却加速下沉,金瞳里映着扁鹊的金针,突然笑了,那是他第一次露出真正的笑,像冰雪初融:“帮我...告诉他们...对不起...那些血线...我控制不住...”

“晚了!”扁鹊的金针突然组成个巨大的“穴”字,金光将完美体托在半空,针尾的逆经草突然绽放,开出细小的白花,香气清苦,却带着生机,“禁针第三式,造窍。”他的声音带着雷霆之怒,“老夫偏要在你这残次品身上,造个新的魂窍,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医道!医道不是追求完美,是在残缺里开出花!”

金针同时刺入完美体的三十七个偏差穴位,每个针尾都缠着根药草,是长桑洞特有的“逆经草”,专治经络错位。药草遇血即燃,化作金红的光,顺着金针往里钻,完美体的皮肤下泛起细密的火星,像有无数小鞭炮在炸响,爆出的光粒在空中凝成小小的经络图,与《黄帝内经》的标准图谱渐渐重合。

只剩下最后三处偏差,顽固地抵抗着,像三个不肯认错的孩子,绿光森森,那是屠城蛊的基因核心,徐福埋下的最后一道锁。

第西节 鼎气噬魂

三棱针的三血线与金针的药光缠在一起,像条三色的龙,钻入完美体最后三处偏差穴位。

那三处穴位突然爆发出绿光,像三颗毒瘤,与金红的光产生激烈碰撞,中央舱的空气都在震颤,青铜鼎片的吸力与蛊虫池的拉力形成对峙,将完美体悬在半空,像个被拉拽的木偶,身体时而被拉长,时而被压缩,发出“咯吱”的响,像骨头在摩擦。

“是屠城蛊的基因!”扁鹊的脸色大变,白须都竖了起来,像被静电击中,“徐福在你体内种了蛊王!这三处不是偏差,是蛊巢!当年他用这招屠了整个义渠部落,就是靠这蛊王控制人的经络!”

完美体的身体突然剧烈膨胀,皮肤下的绿斑连成一片,像张巨大的网,金瞳里的经络图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条狰狞的蛊虫影子,张开血盆大口,像要吞噬一切:“他...他要我变成...活的蛊器...用我的经络...养出能控制所有时空的蛊王...”

监控室的徐福突然狂笑起来,手指在控制台上猛地一推,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鼎气灌肠!最大功率!让蛊王吞噬他的意识,就算失败,也要让他成为最毒的武器!”

神农鼎残片的蓝光突然暴涨,像块巨大的磁铁,将完美体内的蛊王基因强行往外吸。绿斑顺着光流往上爬,在鼎片中央凝成个拳头大的蛊虫虚影,长着九头,每头都对应着黑风寨的一种变异症状:一头流脓,一头长鳞,一头生角...像个浓缩的噩梦,九头同时嘶吼,声音刺耳,像无数指甲在刮玻璃。

“这才是我的真正目的!”徐福的声音带着得意,像偷到糖的孩子,“用完美体的经络养蛊王,再用鼎气提纯,比万蛇窟的母蛊厉害百倍!到时候,不管是战国还是未来,所有人都是我的傀儡!”

蛊虫虚影突然发出嘶鸣,九头同时喷出绿雾,笼罩了整个中央舱。克隆人纷纷倒地,皮肤下泛起绿斑,像被传染了瘟疫,只有被扁鹊金针护住的几个,还在勉强支撑,发出痛苦的呻吟,他们的经络正在被绿雾侵蚀,像被酸雨淋过的蛛网。

“你连自己的克隆体都不放过!”林越的三棱针突然刺入完美体的“膻中穴”,三血线顺着绿斑蔓延,像在给蛊虫“放血”,金红的光所过之处,绿斑纷纷消退,“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连块石头都知道捂久了会热,你却连点温度都没有!”

“石头?”徐福的声音带着嘲讽,屏幕上突然弹出他的影像——玄色道袍,蛇缠鼎纹,与战国的徐福分毫不差,只是眼角多了些皱纹,像被岁月刻的,“老夫的心,是用鼎魂做的,比石头硬,比青铜冷!包括你,73号,你的心也是我做的,别以为穿越过来就能改变什么,你和完美体一样,都是我的棋子!”

完美体的身体突然爆发出最后的金红,像颗濒死的恒星。他的血线挣脱了鼎片的吸力,化作无数细小的针,反向刺入蛊虫虚影的九头,每根针都缠着根逆经草,像给恶兽戴上了枷锁:“我...不是你的...工具...我有...自己的经络...”

“噗嗤”一声,蛊虫虚影炸开,绿雾瞬间消散,化作无数细小的蛊虫,被完美体的血线缠住,拖入蛊虫池,发出“噼啪”的炸响,像在煮一锅虫子汤,恶臭弥漫,却奇异地带着股解脱的味道。

神农鼎残片的蓝光渐渐熄灭,完美体的身体缓缓降落,落在舱底,黑袍上的绿斑己经消退,露出底下新的经络图——与《黄帝内经》的标准图谱分毫不差,只是每个穴位上,都多了个小小的“和”字,是用他的血写的,笔画歪歪扭扭,却充满力量。

“成了...”扁鹊的针匣落在地上,发出“哐当”的响,老医者拄着针匣喘气,白须上沾着冷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禁针三式...总算没白费...当年在长桑洞埋下的药种,今天终于开花了...”

完美体的眼睛慢慢闭上,金瞳里最后闪过的,是黑风寨孩子的笑脸,像阳光穿透了乌云。他的身体渐渐透明,化作金红的光,融入那些被救的克隆人体内,他们皮肤上的绿斑迅速消退,眼神恢复了清明,像做了场噩梦,醒来后茫然西顾,却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监控室的徐福摔碎了最后一个青铜酒杯。屏幕上,“完美体销毁协议”的字样正在闪烁,但下方的小字却显示:“蛊王基因己清除,黑风寨变异者治愈程序启动...”

“不可能...”他瘫坐在椅子上,看着中央舱的画面——扁鹊正在给克隆人施针,林越的三棱针在旁辅助,金红的光与药草的清香混在一起,像幅温暖的画,“我的完美计划...我的时空帝国...”

中央舱的门被推开,阳光照了进来,落在那些恢复清明的克隆人脸上,带着海水的咸腥,也带着新生的暖。扁鹊的金针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林越的三棱针上,还沾着完美体最后的血,像颗小小的红星。

“医道不是追求完美,是接受不完美。”扁鹊的声音在舱内回荡,带着药草的清香,像春雨润田,“就像这针,偏了半寸,反而能救人。就像这人,有了缺陷,反而能成长。”

林越看着窗外的东海,浪涛拍打着基地的岩壁,发出“哗哗”的响,像在应和。他突然明白,完美体最后的觉醒,不是失败,是另一种圆满——就像那些偏差的经络,最终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哪怕代价是消失,也证明了生命的韧性,永远比基因的冰冷更强大,比计划的完美更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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