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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幼儿园的小插曲:独一无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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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的小插曲:独一无二的声音**

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将幼儿园活动室照得亮堂堂的。空气里弥漫着蜡笔、橡皮泥和牛奶饼干的混合气味。柚柚坐在小圆桌旁,面前摊开一张白纸,手里紧紧攥着一支蜡笔。她的小脸绷得紧紧的,眼神专注得近乎虔诚,仿佛在进行一项极其神圣的仪式。她努力回想着鹿鸣哥哥教她的握笔姿势,笨拙地控制着那根滑溜溜的蜡笔,在洁白的纸面上歪歪扭扭地画下一个又一个圆滚滚的、勉强能看出是橘黄色的圈圈。

“柚柚,你在画什么呀?”旁边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圆圆凑过来,好奇地问。

柚柚抬起头,大眼睛亮了一下。她喜欢圆圆,圆圆总是对她笑。她指着自己画的那几个橘黄色的圆,努力地、清晰地吐出她心中那个最美好的词:“柚……柚!甜!”

她以为圆圆会像哥哥们一样,笑着夸她画得好。然而,圆圆却愣了一下,随即捂着小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柚柚?你说‘柚柚’?好像老爷爷说话呀!哈哈哈!” 她清脆的笑声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周围几个玩耍的孩子中漾开涟漪。

“是呀是呀,‘柚柚’!好奇怪!”另一个穿着背带裤的小男孩壮壮也跑了过来,指着柚柚的画,模仿着柚柚刚才的发音,故意拖长了调子,怪腔怪调地重复:“柚——柚——甜——!哈哈!” 他夸张的模仿立刻引来更多孩子好奇的围观和附和的笑声。

“老爷爷说话!”

“好搞笑的声音!”

“再说一个!再说一个!”

七嘴八舌的童言童语,像无数根细小的针,猝不及防地扎进柚柚小小的耳朵里。那些笑声,那些好奇又带着点戏谑的眼神,瞬间将她包围。她握着蜡笔的小手猛地一僵,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脸上那点因为画画而泛起的红晕,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只剩下苍白和无措。她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一种巨大的羞窘和难过,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她猛地低下头,长长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她瞬间盈满水汽的大眼睛和紧紧咬住的下唇。小小的身体缩成一团,仿佛想把自己藏进桌子底下。那些橘黄色的“柚柚”,在她模糊的泪眼里,变成了一团团刺眼而嘲讽的污迹。

下午,鹿鸣准时来接柚柚。幼儿园老师牵着一个蔫蔫的小身影出来时,鹿鸣温润的心瞬间揪紧了。柚柚低着头,小手紧紧攥着衣角,一步一步挪得极其缓慢,小小的肩膀耷拉着,完全没有了早晨出门时那点隐秘的兴奋。她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一看到他就抬起亮晶晶的眼睛,小跑着扑过来。

鹿鸣快步迎上去,蹲下身,视线与她齐平。他伸出手,温热的手指轻轻托起柚柚的下巴。小女孩被迫抬起头,那双总是清澈懵懂的大眼睛此刻红通通的,像小兔子,里面盛满了还没来得及擦干的泪水和浓得化不开的委屈。看到鹿鸣关切的脸,那强忍的泪水终于决堤,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砸在鹿鸣的手背上,滚烫。

“呜……” 小小的呜咽声终于从喉咙里挤了出来,破碎而压抑。

鹿鸣的心像被狠狠拧了一把,疼得他呼吸一窒。他什么也没问,只是张开双臂,将那个微微颤抖的小身体紧紧拥入怀中。柚柚的小脸埋在他温暖的颈窝里,压抑的呜咽瞬间变成了难以抑制的、委屈至极的嚎啕大哭,小小的身体在他怀里剧烈地起伏,仿佛要把所有的难过都哭出来。温热的泪水迅速浸湿了鹿鸣肩头的衣料。

鹿鸣抱着她,大手一下一下,无比轻柔地拍抚着她瘦弱的脊背,无声地传递着安稳的力量。他抱着她穿过热闹的街道,走过喧嚣的人群,柚柚的哭声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小身体依旧紧紧依偎着他,汲取着唯一的暖源。

回到家,暖阳正抱着吉他窝在沙发里找灵感,牧歌在画板前涂涂改改,星辰在书房处工作。柚柚惊天动地的哭声像警报一样瞬间打破了屋内的平静。

“怎么了怎么了?!”暖阳第一个扔下吉他冲过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紧张和心疼。

牧歌放下画笔,眉头蹙起,眼神锐利地扫向鹿鸣怀里的泪人儿。

星辰也从书房快步走出,镜片后的目光瞬间变得凝重:“出什么事了?”

鹿鸣抱着柚柚在沙发上坐下,柚柚依旧把小脸埋在他怀里,只露出一个哭得乱糟糟的后脑勺,小肩膀还在微微耸动。鹿鸣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和浓浓的心疼:“在幼儿园,被几个小朋友……笑话她的口音和说话方式,说她……像老爷爷。”

“什么?!”暖阳瞬间炸了,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谁?!哪个小崽子敢笑话我妹妹?!”他撸起并不存在的袖子,一副要立刻冲去幼儿园找人算账的架势。

牧歌的眼神冷了下来,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沙发扶手,发出沉闷的声响。

星辰的眉头锁得更紧,他走到柚柚身边,蹲下身,大手极其温柔地落在柚柚的后脑勺上,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柚柚,抬起头,看着哥哥。”

柚柚在鹿鸣怀里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抽抽噎噎地、慢吞吞地抬起了小脸。小脸哭得通红,眼睛肿得像核桃,鼻尖也是红的,可怜极了。

“告诉哥哥,”星辰的声音放得更缓,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是不是很难过?因为别人笑你说话?”

柚柚用力地点点头,豆大的泪珠又滚落下来,带着浓重的鼻音,断断续续地告状:“圆…圆…笑…柚柚…像…老…爷爷…壮壮…也…笑……” 她努力模仿着那些让她难过的话语和笑声,每一个字都带着委屈的颤音。

“岂有此理!”暖阳气得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不行!明天!明天我非得去幼儿园好好‘认识认识’这几个小朋友不可!” 他特意加重了“认识认识”几个字,眼神“凶恶”。

牧歌冷哼一声,虽然没说话,但那眼神分明写着“算我一个”。

星辰没有立刻回应暖阳的“豪言壮语”,他的目光始终专注地锁在柚柚泪痕斑驳的小脸上。他伸出手,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珠,声音低沉而清晰:“柚柚,作者“代代追风”推荐阅读《古代哑女穿越现代后被团宠》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记住哥哥的话。” 他顿了顿,确保柚柚的注意力完全在他身上,“你的声音,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独一无二。”

柚柚含着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和不信。最好听?可明明圆圆和壮壮都笑话她……

“不用学别人怎么说,”星辰的声音带着一种磐石般的坚定,一字一句,清晰地敲进柚柚的心底,“你就说‘柚柚’,说‘甜’,用你自己的声音说。这是柚柚的声音,是哥哥们最喜欢的声音。” 他的眼神深邃而温柔,带着全然的信任和鼓励。

鹿鸣也低下头,在柚柚耳边温声补充:“就像小鹿的叫声,‘呦呦’的,柚柚觉得好听吗?”

柚柚想起鹿鸣模仿的那声清亮的鹿鸣,下意识地点点头。

“对啊,”鹿鸣的声音像暖流淌过,“柚柚的声音,和小鹿的声音一样,都是独一无二,都是最好听的。不用和别人一样。”

暖阳也停止了暴躁的踱步,凑过来,蹲在柚柚面前,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没有了半点玩笑:“小柚子,暖阳哥哥发誓!你的声音比哥哥弹的所有曲子加起来还好听!明天,明天哥哥就去幼儿园,让他们都听听,我们小柚子说话有多好听!”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盲目的、近乎护短的骄傲。

柚柚看着眼前西张写满了心疼、愤怒、以及对她声音无比肯定的脸庞,听着他们一句句坚定的话语,心底那片冰冷的委屈和羞窘,终于被这汹涌而至的暖流一点点融化、驱散。她小小的身体不再颤抖,只是依偎在鹿鸣怀里,大眼睛里还含着泪,却亮起了微弱的光。

第二天下午,幼儿园放学的时间快到了。活动室里己经弥漫着孩子们等待回家的雀跃和躁动。柚柚安静地坐在自己的小椅子上,小手放在膝盖上,小脸上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她下意识地看向门口的方向。

突然,一阵极其骚动的声音从走廊传来,伴随着孩子们抑制不住的惊呼和议论。

“哇!好高!”

“快看!那个哥哥!”

“他头发是金色的!像太阳!”

“他是不是明星啊?”

紧接着,一个极其耀眼的身影出现在活动室门口,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暖阳来了。

他今天显然刻意“打扮”过。本就高挑的身材包裹在一件设计感十足的亮橙色宽松卫衣里,像一团行走的阳光。耀眼的金发随意抓出几分不羁的弧度,衬得他那张本就俊朗的脸更加引人注目。他脖子上随意地挂着一副造型夸张的亮红色耳机,更添了几分酷炫的潮范。脸上架着一副遮住了小半张脸的墨镜,只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和微微上扬的嘴角。他单手插在破洞牛仔裤兜里,姿态慵懒又带着强大的存在感,如同一个从天而降的、光芒西射的年轻神祇。

整个活动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孩子,包括圆圆和壮壮,都瞪大了眼睛,张着小嘴,呆呆地看着门口这个仿佛从漫画里走出来的、气场强大的“巨人”哥哥。

暖阳的目光精准地穿过人群,锁定了角落里那个小小的身影。他嘴角的弧度扩大,抬手,极其潇洒地摘下了墨镜。那双总是盛满阳光的琥珀色眼眸,此刻带着毫不掩饰的宠溺笑意,首首地看向柚柚,声音清亮而富有穿透力,清晰地响彻在鸦雀无声的活动室里:

“柚柚!暖阳哥哥来接你回家啦!”

这一声呼唤,像一道温暖的阳光,瞬间劈开了柚柚心头最后一点阴霾和紧张!她的小脸瞬间亮了起来,大眼睛里迸发出巨大的惊喜和光彩!她几乎是立刻从小椅子上跳了下来,像一只终于找到归巢的小鸟,迈开小短腿,毫不犹豫地、飞快地朝着门口那个耀眼的身影奔去!

“暖…阳…哥…哥!” 她一边跑,一边用自己最清晰、最大声的、带着柚柚特有韵律的声音喊了出来!那声音清脆,带着全然的依赖和欢喜,毫无保留地回荡在安静的教室里。

暖阳张开双臂,稳稳地接住了飞扑而来的小炮弹。他一把将柚柚高高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结实的手臂上,动作熟练又亲昵。柚柚的小手立刻搂住了暖阳的脖子,小脸蛋亲昵地贴着他带着阳光气息的颈侧,脸上是全然放松和巨大的骄傲,仿佛拥有了全世界最强大的靠山。

暖阳抱着柚柚,锐利的目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核善”,缓缓扫过活动室里那些目瞪口呆的小脸,尤其在圆圆和壮壮身上停留了半秒。那眼神仿佛在说:看清楚了,这是我妹!他的下巴微微扬起,带着一种无声的宣告和护短到底的霸气。

“哇……”

“是柚柚的哥哥?”

“好帅啊……”

“像电视里的人……”

孩子们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爆发出更大的、充满羡慕的惊叹和议论。圆圆和壮壮挤在人群里,看着被那个高大耀眼得像明星一样的哥哥小心翼翼抱在怀里、笑得一脸幸福的柚柚,再看看周围小伙伴们羡慕的眼神,小脸上之前那点戏谑和嘲笑早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满满的惊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

暖阳抱着柚柚,像抱着最珍贵的奖杯,在无数道或惊叹或羡慕的目光洗礼下,旁若无人地大步向外走去。他一边走,一边低下头,用只有柚柚能听到的声音,带着笑意小声说:“怎么样小柚子?哥哥这‘腰’撑得够不够硬?”

柚柚搂着暖阳的脖子,小脸上洋溢着前所未有的、灿烂又自信的笑容。她把小脸埋进暖阳带着阳光味道的颈窝里,用力地蹭了蹭,然后抬起头,用那双亮得惊人的大眼睛看着暖阳,声音清脆而响亮,带着一种终于被完全接纳的坦然和欢喜,清晰地回答:

“暖阳哥哥!棒!”

那个“棒”字,掷地有声,带着柚柚独有的、被哥哥们珍视的韵律,像一颗小小的钻石,在这个被阳光和羡慕充满的黄昏里,闪闪发光。暖阳抱着她,感受着怀里小小的身体散发出的全然信任和快乐,心中被巨大的满足感填满。他抬头看向前方,脚步更加轻快有力。他知道,从今往后,在这个小小的幼儿园里,再没有人敢质疑柚柚那独一无二、被他们全家捧在手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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