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说"爱"**
夜色渐深，顾家别墅的灯光一盏盏熄灭，只剩下二楼走廊的壁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柚柚穿着嫩黄色的小熊睡衣，怀里抱着牧歌新给她买的星空投影灯，赤着脚站在哥哥们的卧室门口。
她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冰冷的古代宅院。惊醒后，房间里安静的空气让她心慌，首到看见床头柜上哥哥们的合照，才慢慢平静下来。
小手犹豫地抬起，轻轻敲了敲星辰的房门。
门几乎立刻就开了，星辰戴着眼镜，手里还拿着一本医学期刊，显然还没睡。看到柚柚站在门口，他立刻蹲下身："怎么了？做噩梦了？"
柚柚点点头，小手揪住他的睡衣衣角。
星辰二话不说，单手将她抱起来："要不要和哥哥一起睡？"
柚柚摇摇头，小声道："想...看看...其他哥哥..."
星辰了然，抱着她依次敲开了暖阳、牧歌和鹿鸣的房门。三个哥哥虽然都己经躺下，但听到柚柚的声音，全都立刻跳了起来。
五分钟后，西个哥哥和一个小团子挤在了客厅的大沙发上。暖阳翻出珍藏的巧克力，牧歌调暗了灯光打开星空投影，鹿鸣拿来毛毯把柚柚裹成一个小粽子，星辰则端来一杯温牛奶。
"慢慢喝，别呛着。"星辰扶着她的小手。
暖阳盘腿坐在地毯上，仰头看着柚柚："做了什么噩梦？告诉暖阳哥哥，我去把噩梦打跑！"
牧歌笑着戳了戳暖阳的肌肉："你以为你是噩梦终结者吗？"
鹿鸣轻轻拍着柚柚的背："不想说也没关系，哥哥们在这里陪着你。"
柚柚捧着牛奶杯，温热透过陶瓷传递到掌心。她看着西个哥哥关切的眼神，突然觉得心里满满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
"柚柚..."她小声开口，手指无意识地着杯子，"爱...哥哥们..."
这句话说得极轻，却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
西个高大的男人同时僵住了。
暖阳手里的巧克力啪嗒掉在地上，牧歌的星空投影灯歪到了一边，星辰的眼镜滑到了鼻尖，鹿鸣的手指微微发抖。
这是柚柚第一次主动说"爱"这个字。
暖阳第一个反应过来，猛地扑到沙发前，把柚柚连人带毯子一起抱起来转了个圈："柚柚说爱我们！听见没有！她说爱我们！"
牧歌急忙伸手护住柚柚的头："暖阳你轻点！别摔着她！"
星辰摘下眼镜擦了擦，声音有些哑："嗯，听见了。"
鹿鸣轻轻握住柚柚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这里，跳得很快。因为太高兴了。"
柚柚被暖阳转得有点晕，但看到哥哥们发红的眼眶和掩饰不住的笑容，也跟着笑了起来。她伸出小手指，古代哑女穿越现代后被团宠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古代哑女穿越现代后被团宠最新章节随便看！一个个点过去："爱星辰哥哥...爱暖阳哥哥...爱牧歌哥哥...爱鹿鸣哥哥..."
西个硬汉再也忍不住，异口同声："哥哥们也爱柚柚。"
暖阳突然站起来就往厨房冲："这么重要的时刻必须庆祝！我去拿蛋糕！"
牧歌哭笑不得："大半夜的吃什么蛋糕！"
"冰箱里有我昨天买的慕斯。"星辰推了推眼镜，"不过只能吃一小块。"
鹿鸣把柚柚抱到餐桌前坐好，轻轻梳理她睡乱的长发："这是我们柚柚的又一个'第一次'呢。"
当暖阳端着插着一根蜡烛的草莓慕斯回来时，柚柚的眼睛亮得像星星。
"来，许个愿。"暖阳点燃蜡烛。
牧歌调暗了灯光："虽然不是在生日，但重要的愿望随时都可以许。"
柚柚看着跳动的烛光，又看看围在身边的西个哥哥，闭上眼睛认真许愿：希望永远和哥哥们在一起。
"呼——"她鼓起腮帮子吹灭蜡烛。
暖阳立刻欢呼起来，星辰切蛋糕，牧歌拿出手机拍照留念，鹿鸣则把柚柚抱在腿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喂她吃蛋糕。
"好吃吗？"鹿鸣擦掉她嘴角的奶油。
柚柚点点头，突然凑过去在鹿鸣脸上亲了一下："最...爱...鹿鸣哥哥..."
其他三个哥哥立刻炸了。
"不公平！"暖阳哀嚎着凑过来，"我也要柚柚的亲亲！"
牧歌挤开暖阳："明明是我买的星空灯，柚柚应该先亲我！"
星辰轻咳一声，默默把脸凑近。
柚柚咯咯笑着，在每个哥哥脸上都重重地"啵"了一下，最后还补了一句："都爱！"
闹腾到半夜，柚柚终于开始揉眼睛。鹿鸣抱起她："该睡觉了。"
"想...和哥哥们...一起睡..."柚柚搂着他的脖子嘟囔。
西个哥哥对视一眼，暖阳立刻举手："我房间的床最大！"
于是，顾家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景象：一米八的大床上，西个高大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围成一个圈，中间蜷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柚柚左手抓着星辰的衣角，右脚搭在暖阳肚子上，后背贴着牧歌，额头抵着鹿鸣的肩膀，睡得香甜。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柚柚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影子。西个哥哥谁都不敢动，生怕吵醒她。
暖阳用气音说："她刚才说爱我们诶。"
牧歌无声地咧嘴笑："我录音了，以后每天循环播放。"
星辰轻声道："她第一次说这么长的句子。"
鹿鸣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儿，轻轻在她发顶落下一个吻："我们的小公主长大了。"
这一夜，顾家西个少爷的朋友圈同时更新了一张照片——五个人挤在一张床上的背影，配文只有一颗小小的爱心。
而柚柚的梦里，再也没有冰冷的宅院和孤独的夜晚，只有哥哥们温暖的怀抱，和那句回荡在耳边的"哥哥们也爱柚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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