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慢慢变热起来,烧烤店生意也开始好了起来。
杨秀兰觉得人手开始不够用了,准备再招一个人。
高晓微推荐了一个:“秀兰姐,我家隔壁有一个姓张的大姨,人很勤快。去年下了岗。她儿子正上高中,家里就靠她丈夫一个人挣钱养家,你看能不能让她试试看?”
“只要人勤快,一切没有问题。”
“好的,那我下班后就去告诉她,让她过来试试看。”高晓微开心的忙活去了。
第二天早上,人果然来了。杨秀兰一看,嘿,还是个老熟人。
这个妇女,就是杨秀兰第一次去找高晓微时,坐在门口纳鞋子,跟她搭话的那个中年妇女。
可是她没有认出杨秀兰,低着头喊:“老板您好,我叫杨翠平,只要你愿意给一份工作,我什么苦都能吃。”
“原来还是家门啊!在我们这里工作,忙是忙了点,只是下午休息得早。在这里吃晚饭也可以,不吃回家自己做也可以,只是回家吃饭,是没有补贴的。”杨秀兰首先说清楚。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晓微都跟我说过了。”杨翠平赶紧解释。
“好,那你以后就在小吃店这边干活,烧烤店那边不用你管。”杨秀兰安排。
从这天开始,高晓微负责小吃店,杨秀兰自己转到了烧烤店,她今年是准备好好发展一下烧烤店。
莺飞草长,梅雨时节。
这天早上,到十点多钟,杨秀兰想买东西时,摸了摸口袋,才发现自己把钱包忘记在家里。
她自己的钱,跟店里的收入,是分开放的。
只有到了下午收工,才会拢账。这个时候,客人也没有几个,杨秀兰就想着回去取。
离家还有一段距离,就发现有人在门口鼓搞着什么?
走近一看,原来是在撬她家的大门。
“住手。”杨秀兰大喊一声,急忙上前拉住正撬门的那个人。
那个人转过头来,西目相对。那女人先出声:“原来是你啊?我撬自己家的门,关你什么事?”
“笑话,这里如今是我在住,这是我家。怎么不关我的事?”杨秀兰只觉得这个人眼熟,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对面那女站了起来,双手叉着腰:“胡说八道,这是沈家的房子,怎么是你的家?难道就因为你救了沈耀威 ,沈之年就把房子送给你了?不是的话,就赶紧收拾东西走人,以后老娘要住在这里。”
她提起这个话头,杨秀兰一下子就想起来了,这不就是沈镇长的媳妇吗?
可是,沈镇长明明说过,可以让她暂时住在这里的?难道两口子没有商量过?
见杨秀兰没有反应,对方还先发火了,推了杨秀兰一把:“听到没有,把你的东西搬出来,以后我要住在这里。”
旁边那个男的拉了她一下:“国春,我看还是算了吧!如果闹起来,也不是个事。”
翁国春一把甩开他的手:“还不是因为你,不然的话,我何必要住到这里来。”
杨秀兰实在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有人能告诉她一下不?
“这个,我住这里是租的,你看要不我把租金给你。”杨秀兰以为是因为租金问题,所以才来赶她走。
翁国春嗤笑:“谁稀罕你的租金,叫你搬走就赶快搬家,听到没有?两个小时之内,再不搬走,我就把你们的东西给扔出来。”
杨秀兰一下子火了:“做人做事要讲道理,你叫我搬家,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临时三刻的,让我搬哪里去?”
“那我可不管,你爱搬哪搬哪。”翁国春站在一边,双手抱在胸口处,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杨秀兰没有想到,沈镇长那样的人,竟然娶了如此蛮不讲理的一个媳妇,是眼睛瞎了吗?
她拿出钥匙,打开房门,一个闪身进入屋内,然后“啪”的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来到卧室,拿到钱包,从里面抽出了沈之年当初给的那张名片。然后坐到电话机旁边,按下沈之年的电话号码。
响了好几声,电话才接通,那边传来沈之年低沉的声音:“喂,谁啊?”
杨秀兰连忙开口:“沈镇长,是我,杨秀兰。”
“哦!是你呀,有什么事吗?”
“沈镇长,你媳妇现就在我家这里,还撬我家的门,你能不能跟她说说,就算是要我们搬走,也希望给我们两天时间。这一时半会的,让我们搬哪儿去啊?”杨秀兰有点生气了,语气也不是那么好。
当初就说过给租金,是你自己不要,现在又来这么一出,算怎么回事?
沈之年听见她这样说,很快反应过来。压低声音:“你稍等我一会,十多分钟后就到。”
巧的是,沈之年正好在县里开会,早上的会程己接近尾声。
他把手机装好后进入会场,凑到领导耳边:“领导,我临时有点急事,必须前去处理一下 ,您看我能不能提前退一下。”
那领导点点头:“去吧!注意安全。”
沈之年走出会场,又掏出手机,拨通一个人的电话:“胜利哥,有人私闯民宅,还撬人家门锁。麻烦你跟我走一趟。”
电话那边黄胜利惊讶的问:“谁这么大胆子?”
“我过来接你,一块去就知道了。哦!那个手铐不要忘记带上。”
镇政府司机开着车,带着沈之年去接黄胜利,黄胜利又带上了两个人。一起朝老城区去。
杨秀兰一个人坐在屋里,沈之年说让她瞪,那就等着好了。不管外面的门被砸得“哐哐哐……”的响。
翁国春砸了一会门,气得破口大骂:“你个蓝施,你给我滚出来。还想霸占别人的房子不成?还是你早就跟沈之年那个衣冠禽兽姘着了,才这样嚣张。”
“你再不出来,待会就让你好看,你个贱人,狗妈妈养的。有娘生没娘教的贱。”
骂她自己都可以,可是翁国春越骂越不像话,竟然将杨秀兰的父母都骂了进去,这下子她忍不了。
打开屋门,杨秀兰出来后一把薅住翁国春头发,用力往后面一拽。翁国春一个重心不稳,一下子朝后面倒了下去。
跟她一起来的男人看到这样,一脚朝杨秀兰踢了过去,杨秀兰一下子跪倒在地。
刚买菜回来的谢大娘在旁边着急的喊:“别打了,你们这样打人是犯法的。”
翁国春挣脱后,把杨秀兰按在地上,那男人还踢了杨秀兰后背好几脚。
他又抬脚,准备朝杨秀兰头上踩过来的时候。
“都给我住手。”一声大吼传来。声音是黄胜利喊的,中气十足。
“警官来了,警官来了。”有人喊。
那男人一下子懵了,他没有想到,警察竟然会来,还来得这么快。
跟着黄胜利来的两位警员,一下子扑了上来,把那男人制服,同时拷上了手铐。
翁国春看到这场景,吓得一下子放开了杨秀兰。
杨秀兰背上被踹了好几脚,一阵阵的发疼,胸口处凸出来的两团,也被摩擦的火辣辣的疼。
她首接就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谢大娘赶紧走过去,准备扶她起来,可是杨秀兰拒绝起来,就这样趴在地上哭着。
黄胜利是一阵头疼。
这杨秀兰,自她来到县城后,发生好几起事,都是与她有关。当然了,有的结果也是好的。
杨秀兰不知道他的想法,知道的话,首接想唾他一口:呸,因为我,你还升官了呢?不感谢就算了,还暗地里嘀咕。
沈之年走近她,蹲下来轻轻的摇了摇她的肩膀:“你先别哭了,起来吧!有什么话,起来再说。”
杨秀兰又嚎了几声,才慢慢坐起来。指着翁国春问沈之年:“沈镇长,如今我唯一的诉求,就是想问问,你媳妇为什么要来撬我家的门?”
沈之年冷冷的看着翁国春:“她不是我的媳妇,我们早己经离婚了。她这是私闯民宅,所以我才把黄副局长一块叫了过来。看他们怎么判吧!”
“啊?”杨秀兰呆愣住了。早己经离婚,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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