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透过窗棂洒进房间,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安逸辉猛地睁开眼,浑身的酸痛让他倒抽一口冷气。昨夜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那些屈辱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像烙印一样刻在他的灵魂深处。
他侧过头,看着身边熟睡的泉易,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恨意。
泉易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褪去了平日里的阴鸷和偏执,竟显得有几分无害。可只有安逸辉知道,这副无害的皮囊下,藏着一颗多么扭曲而残忍的心。
安逸辉小心翼翼地起身,尽量不吵醒泉易。每动一下,身上的酸痛就加重一分,提醒着他昨夜所承受的一切。
他踉跄着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色,心中一片荒芜。
从今天起,他就要开始过那种地狱般的双重生活了。
白天,他是温润守礼的安家少主,是苏玖的未婚夫,要摆出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应对世人的目光。
夜晚,他是泉易的禁脔,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要承受那些屈辱和痛苦,任由他摆布。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醒了?”
泉易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却瞬间打破了安逸辉的思绪。
安逸辉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看着窗外。“嗯。”
泉易缓缓起身,走到他身后,轻轻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肩窝。“怎么不多睡会儿?”
他的气息拂过安逸辉的颈侧,带来一阵战栗。安逸辉猛地挣脱他的怀抱,后退几步,警惕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警惕。“别碰我。”
泉易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怎么?用完就扔?哥哥,你可真无情。”
“无情?”安逸辉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怒和自嘲,“我再无情,也比不上你泉易的万分之一。”
他看着泉易,眼神锐利如刀。“泉易,我们做个约定吧。”
“哦?什么约定?”泉易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白天,我们是兄弟,各司其职,互不干涉。”安逸辉的声音冰冷,“晚上……”
他顿了顿,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晚上,我任你摆布。但你必须答应我,不准干涉我的任何事,更不准伤害苏玖。”
泉易看着他苍白的脸和眼中的挣扎,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让安逸辉在他面前彻底放下尊严,任他掌控。
“可以。”泉易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但我有一个条件。”
安逸辉的心中升起一股不安。“什么条件?”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我需要,你都必须随叫随到。”泉易的眼神灼热而危险,“不准找任何借口推脱。”
安逸辉的身体猛地一僵,这个条件无疑是将他彻底置于泉易的掌控之下,让他随时随地都可能陷入那种屈辱的境地。
可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好,我答应你。”安逸辉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
泉易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明智的选择。”
他走上前,轻轻抚摸着安逸辉的脸颊,动作带着一丝刻意的温柔。“哥哥,快去洗漱吧。一会儿还要去给苏玖‘请安’呢。”
安逸辉的身体几不可查地一颤,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愤怒。但他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转身走进了净室。
看着安逸辉落寞的背影,泉易的眼神变得幽深。他知道,这只是开始。他会一点点蚕食安逸辉的尊严,让他彻底属于自己,再也无法逃离。
安逸辉洗漱完毕,换上一身干净的锦袍,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往常一样温润如玉。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平静的表象下,是怎样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他来到苏玖的院子,苏玖己经起身,正在院子里侍弄花草。看到安逸辉,她转过身,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逸辉,你来了。”
“嗯。”安逸辉走到她身边,看着她明媚的笑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愧疚,“昨晚……抱歉。”
苏玖摇了摇头,眼神里带着一丝理解和心疼。“我知道你忙。没关系的。”
她看着安逸辉苍白的脸和眼底的青黑,担忧地问道:“你昨晚没休息好吗?脸色怎么这么差?”
安逸辉的心脏猛地一缩,眼神有些慌乱。“没什么,只是处理一些公务,睡得晚了点。”
苏玖定定地看了他许久,似乎想从他眼中看出些什么。可安逸辉的眼神躲闪,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逸辉,如果你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我说。”苏玖的声音温柔,“我们是未婚夫妻,不是吗?我希望能为你分担一些。”
安逸辉看着她眼中的信任和依赖,心中的愧疚更甚。他不配得到苏玖的信任,更不配拥有她的爱。
“我真的没事,别担心。”安逸辉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时辰不早了,我们去给母亲请安吧。”
苏玖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但她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她总觉得,安逸辉有什么事瞒着她,而且那件事,很可能和泉易有关。
两人来到老夫人的院子,请安完毕,老夫人拉着苏玖说了些贴心话,言语间满是对这门婚事的满意。安逸辉坐在一旁,沉默地听着,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心中却一片苦涩。
他像一个提线木偶,在众人面前表演着幸福美满的假象,只有自己知道,那笑容背后是怎样的痛苦和煎熬。
好不容易熬过了这顿早饭,安逸辉借口处理公务,匆匆离开了。
他回到自己的书房,刚坐下没多久,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安逸辉的身体瞬间绷紧,他知道,是泉易来了。
“进来。”安逸辉的声音冰冷,没有丝毫温度。
泉易推门而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哥哥,看来你和苏玖相处得很‘愉快’啊。”
安逸辉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我们的约定,你忘了?”
“我没忘。”泉易走到他面前,俯身靠近他,声音带着一丝诱惑,“我只是来提醒你一下,晚上别忘了‘随叫随到’。”
安逸辉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屈辱。“你出去!我要处理公务!”
“别这么生气嘛。”泉易低低地笑了起来,“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
他首起身,转身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回过头,眼神灼热而危险。“对了,晚上我要你穿我给你准备的衣服。”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安逸辉一个人在书房里,气得浑身发抖。
安逸辉知道,泉易是在故意羞辱他,是在提醒他那个屈辱的约定。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他摆布。
他坐在书桌前,看着堆积如山的公文,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海中不断闪过昨夜那些屈辱的画面,以及泉易那张带着嘲讽的脸。
这种双重生活,才刚刚开始,就己经让他快要窒息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安逸辉正准备休息,就听到门外传来泉易的声音。“哥哥,该履行约定了。”
安逸辉的身体猛地一僵,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抗拒。可他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起身打开了房门。
泉易站在门口,手中拿着一件月白色的丝绸寝衣,眼神灼热而危险。“穿上它。”
安逸辉看着那件轻薄的寝衣,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愤怒。“泉易,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泉易低低地笑了起来,“哥哥,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还是说,你想反悔?”
他的眼神变得冰冷,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如果你反悔,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
安逸辉的身体猛地一僵,他知道,泉易说得出做得到。为了苏玖,他只能妥协。
“好,我穿。”安逸辉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
泉易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将寝衣递给安逸辉。“这才乖。”
安逸辉接过寝衣,转身走进内室,关上了房门。他看着那件轻薄的丝绸寝衣,只觉得无比讽刺。这件寝衣,无疑是将他的屈辱暴露无遗。
他缓缓脱下自己的衣服,换上那件寝衣。丝绸的质地轻薄而顺滑,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异样的感觉,让他浑身不自在。
他深吸一口气,打开房门,走到泉易面前。
泉易看着他穿着月白色寝衣的样子,眼神瞬间变得灼热,像一头饥饿的野兽。安逸辉的肌肤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一层的光泽,那件月白色的寝衣更衬得他肤色胜雪,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吞噬。
“哥哥,你真好看。”泉易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迷醉。
他走上前,轻轻抚摸着安逸辉的脸颊,动作带着一丝刻意的温柔。“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安逸辉没有说话,只是任由泉易拉着他,向他的院子走去。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看起来格外暧昧,却又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悲凉。
回到泉易的房间,泉易反手关上房门,将外面的一切都隔绝在外。
他转身,猛地将安逸辉推倒在床上,俯身压了上去。“哥哥,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安逸辉闭上双眼,不再反抗,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他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只会招致更多的痛苦。
泉易感受到他的顺从,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他开始亲吻安逸辉的唇,动作带着一丝急切和贪婪。
安逸辉的身体僵硬,每一次触碰都让他感到无比羞耻。可他却无法抗拒,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泉易终于停了下来。他看着安逸辉泪痕斑斑的脸,眼神复杂。有征服的,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哥哥,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属于我?”泉易的声音带着一丝迷茫。
安逸辉没有回答,只是闭上双眼,将脸转向内侧,不想再看到他。
泉易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的烦躁越来越强烈。他知道,安逸辉现在还在抗拒,可他不在乎。他会一点点蚕食安逸辉的尊严,让他彻底属于自己,再也无法逃离。
夜,还很长。
而安逸辉的双重生活,才刚刚开始。他像一个被囚禁在白夜中的囚徒,白天扮演着温润如玉的安家少主,夜晚则沦为泉易的禁脔,在屈辱和痛苦中不断沉沦。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他只知道,自己的人生,己经彻底毁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泉易。
那个他从小排斥、厌恶,却又在不知不觉中被卷入深渊的“弟弟”。
安逸辉闭上双眼,将脸埋在枕巾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红烛燃尽,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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