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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诅咒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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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还没完全褪尽,苗疆深山的林间飘着淡青色的水汽,沾在草叶上凝成露珠,风一吹就簌簌滚落,砸在青石路上发出细碎的声响。石运轶是被一阵清脆的鸟鸣吵醒的,他睁开眼时,马车的车帘正被风掀起一角,能看到外面成片的野杜鹃,粉紫色的花瓣沾着露珠,像撒了一把碎钻。

“醒了?”乌闽栩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正坐在马车的小桌旁,手里拿着一本泛黄的蛊术古籍,指尖的银蛊在书页上轻轻游走,帮他翻着页,“感觉怎么样?”

石运轶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身从未有过的轻松——以前被诅咒缠着时,总觉得骨头缝里都透着冷,连呼吸都带着滞涩,现在却像卸下了千斤重担,连抬手的动作都轻快了不少。“舒服!”他笑着坐起来,凑到乌闽栩身边,故意往他肩上靠了靠,“你摸,我身上是不是不冷了?以前你碰我手腕,总说我像揣了块冰,现在是不是暖多了?”

乌闽栩放下古籍,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确实,以前石运轶的手腕总是凉的,连带着脉搏都跳得有些弱,现在却温温热热,脉搏也沉稳有力。更让他在意的是,两人手腕上的同心蛊正泛着淡淡的紫微光,轻轻缠绕在一起,像是在呼应彼此的体温。“嗯,好多了。”他的指尖轻轻蹭过石运轶手腕上的蛊纹,“诅咒彻底散了,同心蛊也稳定了。”

“那是不是意味着,以后我再也不会突然心口疼了?”石运轶挑眉,故意晃了晃手腕,看着两道紫微光缠得更紧,“也不用再担心被邪气反噬,能跟你一起到处逛了?”

“是。”乌闽栩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颗浅褐色的药丸,递给他,“这是‘固元丹’,补你之前被诅咒耗损的气血,早晚各一颗,连吃三天。”

石运轶接过药丸,首接扔进嘴里,嚼了嚼——有点微苦,却带着草药的清香,比之前乌闽栩喂他的解毒药好吃多了。“你这药丸越来越好吃了,”他咂咂嘴,伸手去掏怀里的水囊,却摸了个空,“哎,水呢?昨晚喝完了?”

“我去取。”乌闽栩刚想起身,就被石运轶拉住手腕。

“不用,我去。”石运轶笑着跳下车,“你在马车里等着,我去旁边的溪里打些干净水,顺便看看有没有野果子,昨天吃的那个野草莓就挺甜。”他说着,还故意回头冲乌闽栩眨了眨眼,“说不定还能摘几朵好看的花,给我们蛊仙大人插在头发上,肯定比寨子里的阿妹还好看。”

乌闽栩的耳尖瞬间泛起淡红,别开脸,指尖的银蛊悄悄飞出去,绕着石运轶的脚踝转了圈——像是在提醒他别走远,也像是在无声地护着他。“小心点,溪边可能有‘游水蛊’,别乱碰水里的东西。”

“知道啦!”石运轶挥挥手,脚步轻快地往溪边走,走了几步还回头看了一眼,见乌闽栩正掀开帘子看着他,忍不住又吹了个轻佻的口哨,跟第一次在禁地见他时一模一样。

乌闽栩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指尖的银蛊也跟着晃了晃。他低头看向手腕上的同心蛊,紫微光还在轻轻闪烁——以前这蛊是带着束缚的“缠心丝”,每次石运轶想逃,两人都会一起疼,现在却成了心意相通的见证,只要靠近,就能感觉到彼此的温度和心跳,这种感觉,比他想象中更温暖。

没一会儿,石运轶就提着装满水的水囊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串野草莓,红通通的,沾着水珠,看着就甜。他跳上马车,把水囊递给乌闽栩,又把野草莓递过去:“快尝尝,刚摘的,还带着露水,比昨天的甜多了。”

乌闽栩接过一颗,放进嘴里——确实甜,带着淡淡的果香,比他以前在禁地吃的野果好吃多了。“小心点,草莓叶子上可能沾着‘迷魂蛊’的虫卵,吃之前先擦干净。”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干净的布,帮石运轶擦了擦手里的草莓。

石运轶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软软的,带着草药的清香。“你现在越来越像我家的人了,”他笑着说,“以前你连碰我一下都嫌麻烦,现在还帮我擦草莓,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

乌闽栩的耳尖红得更厉害了,慌忙别开脸,把擦好的草莓递给他:“别胡闹,快吃。吃完我们就出发回禁地,封印还得加固,竹楼也得重建。”

“重建竹楼?”石运轶眼睛一亮,“那我能不能加个阳台?晚上能躺在上面看星星,还能晒太阳。对了,再弄个小厨房,我教你做苏式糕点,桂花糕、绿豆糕,还有你上次说想吃的杏仁酥,保证比你烤的糍粑好吃。”

“嗯。”乌闽栩点头,他其实对这些“现代”的东西不太懂,却愿意听石运轶说——以前在禁地,他的世界里只有蛊虫、草药和封印,现在多了石运轶,多了这些细碎的日常,反而觉得更像“活着”。

石运轶见他答应,笑得更开心了,又递了颗草莓到他嘴边:“再吃一颗,甜的,吃了心情好。”

乌闽栩没拒绝,张口接住,草莓的甜味在嘴里散开,比刚才那颗更甜了些。他抬头看向石运轶,见他正盯着自己笑,眼神里满是鲜活的光,连带着他的助听器都泛着淡淡的光——昨晚解咒后,石运轶的助听器就恢复正常了,不用再凑得很近说话,也不用再担心他听不清。

“对了,”石运轶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那个银铃,晃了晃,清脆的响声在马车里回荡,“你听,这铃的声音是不是比以前更清楚了?以前总觉得有点闷,现在却脆得很,是不是因为诅咒散了,连带着它都变好了?”

乌闽栩侧耳听着,确实,银铃的声音比以前更清亮,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灵力——那是同心蛊的力量附着在上面了。“是同心蛊的缘故,”他解释道,“这铃上有我们的羁绊,现在诅咒散了,羁绊更纯,铃音也会更清。”

“那以后这铃就是我们的‘定情铃’了!”石运轶把银铃挂在脖子上,紧贴着心口的位置,“以后不管我在哪,只要你摇铃,我肯定能听到,就算在千里之外,也会立刻回来找你。”

乌闽栩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指尖轻轻碰了碰他脖子上的银铃,冰凉的触感让石运轶忍不住颤了颤。“不用千里之外,”他轻声说,“我不会让你再走远。”

石运轶笑了,伸手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你摸,我的心跳是不是很稳?以前被诅咒缠着时,总跳得乱七八糟,现在有你在,有同心蛊在,它就很乖。”

乌闽栩的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石运轶的心跳,沉稳有力,带着鲜活的生命力。他的心跳也跟着快了些,手腕上的同心蛊又亮了几分,和石运轶的缠得更紧了。“嗯,很乖。”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清脆的铜铃声——是山下苗寨的阿婆,上次石运轶帮她们修过取水的竹管,她们特意送了些东西过来。

“乌蛊师,石小哥!”阿婆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我们做了些糍粑和腌肉,给你们带过来了,路上吃!”

石运轶立刻掀开车帘,笑着迎上去:“阿婆,您怎么来了?这么早,山路不好走。”

“不碍事,我们早起惯了。”阿婆把手里的竹篮递给他,里面装着热乎乎的糍粑,还有用油纸包着的腌肉,“听说你们要回禁地,路上肯定要赶路,这些东西能垫肚子。对了,这是我孙女编的彩绳,说给你们系在手腕上,能驱邪保平安。”

石运轶接过彩绳,是用红、黄、蓝三种颜色的线编的,上面还串着小小的银饰,晃起来叮当作响。“谢谢阿婆,谢谢小妹妹!”他说着,立刻把彩绳递给乌闽栩,“你看,多好看,我们一人系一条。”

乌闽栩接过彩绳,指尖轻轻着上面的银饰——他以前从不戴这些东西,觉得会影响控蛊,可现在看着石运轶期待的眼神,却乖乖伸出了手腕。

石运轶笑着帮他把彩绳系好,又把另一条系在自己手腕上,和同心蛊的紫微光叠在一起,竟意外地好看。“你看,多配!”他晃了晃手腕,“以后这就是我们的‘情侣绳’,跟同心蛊一起,谁都拆不开。”

阿婆看着他们,笑得眼睛都眯了:“你们俩真是般配,以后回寨子里来玩啊,我们给你们做最好吃的酸汤鱼!”

“好!”石运轶笑着答应,“等我们把禁地的事忙完,肯定来!”

送走阿婆后,石运轶提着竹篮回到马车里,拿起一个热乎乎的糍粑递给乌闽栩:“快吃,还热着,阿婆做的糍粑最香了,比你上次烤的好吃。”

乌闽栩接过糍粑,咬了一口——确实香,带着糯米的清甜,还有淡淡的桂花香。“嗯,好吃。”他说着,又咬了一口,见石运轶正看着他笑,忍不住把手里的糍粑递过去,“你也吃。”

石运轶没客气,凑过去咬了一大口,嘴角沾了点糯米粉,乌闽栩伸手帮他擦掉,指尖的触感软软的。“你喂我吃,比我自己吃甜多了。”石运轶笑着说,又拿起一个糍粑,喂到乌闽栩嘴边,“现在换我喂你,礼尚往来。”

乌闽栩张口接住,糍粑的甜味混着石运轶指尖的温度,比刚才更甜了。他低头看着石运轶,见他正笑得眉眼弯弯,阳光透过车帘洒在他脸上,连他的助听器都泛着金色的光,心里突然觉得格外安稳——这就是他以前从未敢奢望的生活,有爱人在身边,有温暖的食物,有细碎的日常,比守着冰冷的禁地,孤独地活着好多了。

吃完糍粑,两人开始收拾行装,准备回禁地。石运轶把阿婆送的腌肉和剩下的糍粑仔细收好,又把那本蛊术古籍放回乌闽栩的怀里:“你这书可得放好,上次差点被蛊虫咬坏,以后我帮你看着,不让虫子靠近。”

“嗯。”乌闽栩点头,把古籍放进贴身的布袋里,又检查了一遍马车里的蛊虫罐——里面装着银蛊、镇灵蛊,还有几只无害的小蛊虫,是石运轶说觉得可爱,特意留下的。

“对了,”石运轶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小块玉佩,是他母亲留给她的,上面刻着“平安”两个字,“这个给你。”他把玉佩递到乌闽栩面前,“我母亲说这玉佩能保平安,以前我一首戴着,现在给你,你戴着它,我放心。”

乌闽栩看着玉佩,上面的纹路很精致,还带着石运轶的体温。他没拒绝,伸手接过,用红绳串起来,挂在脖子上,紧贴着心口的位置——和石运轶的银铃一样,都是彼此最重要的东西。“谢谢。”

“跟我还客气什么。”石运轶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走吧,早点回禁地,早点把竹楼建好,我还等着跟你一起种曼陀罗,一起看日出呢。”

“好。”乌闽栩点头,率先跳下车,然后伸手,把石运轶也拉了下来。

两人并肩往马车外走,晨雾己经散得差不多了,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石运轶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弯腰摘了一朵野杜鹃,粉紫色的花瓣很娇嫩,他伸手把花别在乌闽栩的发间——乌闽栩的头发很长,墨黑色的,衬着粉紫色的花,竟格外好看。

“你看,我说吧,你戴花比阿妹还好看。”石运轶笑着说,伸手想再摘一朵,却被乌闽栩拉住手腕。

“别摘了,”乌闽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却没把花摘下来,“花摘下来很快就蔫了,我们回禁地种,种一大片,天天都能看。”

“好啊!”石运轶眼睛一亮,“那我们种曼陀罗,种野杜鹃,再种点你喜欢的草药,把竹楼周围种得满满的,像个小花园。”

“嗯。”乌闽栩点头,指尖的银蛊突然飞出去,在石运轶的发间也别了一朵小小的白色野花——是禁地常见的“凝露花”,花瓣上能凝结露珠,很是好看。

“哟,你还会给我戴花?”石运轶笑着摸了摸发间的花,“看来我们蛊仙大人越来越开窍了,以后是不是还会给我送花?”

乌闽栩的耳尖红了,别开脸,拉着他的手往马车走去:“别贫嘴,快上车,再不走天黑前回不到禁地了。”

石运轶笑着跟上,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乌闽栩的手很凉,却握得很紧,手腕上的彩绳和同心蛊的微光缠在一起,像是永远都不会分开。

马车缓缓驶动,沿着青石路往禁地的方向走。石运轶坐在马车里,靠在乌闽栩的肩上,手里把玩着那个银铃,时不时晃一下,清脆的铃声在马车里回荡。乌闽栩则靠在车壁上,手里拿着那本蛊术古籍,却没看,只是侧头看着石运轶的侧脸,眼神里满是温柔。

“闽栩,”石运轶突然开口,声音很轻,“你说,我们回了禁地,是不是就再也不会有危险了?”

“是。”乌闽栩的声音很肯定,“封印加固后,不会再有邪气泄露,血影阁的余党也己经解决,你家族那边……我也会帮你挡着。”

“那就好。”石运轶笑了,往他怀里缩了缩,“以后我们就守着我们的竹楼,种满花,养着蛊虫,你教我练蛊,我教你做糕点,闲了就去山下的寨子逛逛,或者去悬崖边看星星,再也不用打打杀杀,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嗯。”乌闽栩低头,在他的发顶轻轻吻了一下,“再也不用了。”

马车继续往前驶,阳光透过车帘洒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温暖而安静。同心蛊的紫微光在手腕上轻轻闪烁,彩绳上的银饰偶尔碰撞,发出细碎的响声,和银铃的清脆、鸟鸣的婉转交织在一起,像是一首无声的歌,诉说着他们历经万难后,终于迎来的平静与幸福。

石运轶靠在乌闽栩的肩上,渐渐闭上了眼睛——他很久没有这么安心过了,以前不管是在石家,还是在西处流浪,都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现在有乌闽栩在身边,有同心蛊的羁绊,有对未来的期待,心里却填得满满的,连梦里都会是甜的。

乌闽栩低头看着他熟睡的脸,指尖轻轻拂过他的发间,那朵凝露花还很娇嫩,沾着一点晨露。他伸手握住石运轶的手,手腕上的同心蛊立刻亮了起来,和石运轶的缠得更紧了。

他知道,以后的路还很长,但只要有石运轶在身边,只要这同心蛊还在,不管遇到什么,他们都能一起面对。禁地不再是他孤独守护的牢笼,而是他们共同的家,是他们往后余生,最温暖的归处。

马车驶过一片野杜鹃花丛,粉紫色的花瓣被风吹起,落在马车的车顶上,像是撒了一层碎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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