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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钥匙入孔与三大爷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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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被打乱的烦躁感,像蚂蚁一样啃噬着陈闲的神经。他盯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手里无意识地着那把冰凉而精致的白铜钥匙。只差一点,只差最后一点气运值,他就能以最佳状态去开启那扇未知之门。

然而,禽兽们的闹剧硬生生拖住了他的脚步。

“妈的。”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急躁。他收起钥匙,吹熄油灯,躺倒在冰冷的土炕上。养精蓄锐,明天再去什刹海碰碰运气,凑齐那最后一点气运。

第二天,他照例骑车出门,但心思早己飞到了金丝套胡同的那口井里。跑腿时有些心不在焉,差点送错地方,被收货人数落了两句。

下午来到什刹海边,他甩出鱼竿,意念却不像往常那般集中。气运值像是卡死在了19点,无论他如何“许愿”,钓上来的不是水草就是小杂鱼。

就在他几乎要放弃时,鱼线突然传来一股沉稳的力道。他精神一振,小心收线。

出水的东西却让他一愣——又是一个油纸包,比上次装课本的那个更厚实些。

【获得物品:油纸包裹(厚重)】 【状态:严重浸水,内容物未知。】

他警惕地看了看西周,迅速将油纸包塞进鱼篓。回到家打开,里面居然是几本《无线电》杂志和一本《初级电工手册》,同样被水泡得发胀,页面粘连。

【获得物品:《无线电》杂志合订本(过期)、《初级电工手册》(浸水)】 【状态:信息滞后,部分内容仍具参考价值。】 【备注:知识载体,或许可用于提升相关技能。】

又是书?这什刹海底下是开了个图书馆吗?陈闲哭笑不得。随手翻了翻,里面尽是些电路图、元件符号,看得他头晕眼花。正打算扔到墙角吃灰,目光忽然被《电工手册》某一页的插图吸引——那是一个老式电闸的内部结构图,里面几个铜质卡榫和弹簧的结构,竟然和他制作的钥匙上某个复杂部位有几分神似!

他心中一动,仔细阅读起旁边的说明文字,虽然大部分术语看不懂,但那种机械联动的原理,似乎隐隐触动了他对“八宝连环芯”的理解。

【阅读电工手册,触类旁通,“精密铸造(理论)”获得微弱启发。】 【气运值无变化。(知识获取,潜移默化)】

虽然气运值没涨,但这意外的收获让他对那把钥匙的理解更深了一层。他小心地将这些湿漉漉的书册晾起来,说不定以后真有用。

傍晚时分,前院传来阎埠贵刻意拔高的声音,像是在跟谁炫耀:“……看见没!正宗的龙井!虽说是去年的陈茶,那也是好东西!朋友送的!一般人我可舍不得喝!”

陈闲推门出来,正好看见阎埠贵端着个搪瓷缸子,里面泡着几根瘦了吧唧的茶叶梗,得意洋洋地咂摸着嘴。那茶叶一看就是最次的货色。

阎埠贵看到陈闲,绿豆小眼一翻,习惯性地就想刺两句:“哟,陈闲,又钓着什么宝贝了?破鞋还是烂铁?也拿出来让三大爷开开眼?”

若是平时,陈闲少不了要和他斗几句嘴。但今天他惦记着气运值,没心思搭理,只是懒洋洋地瞥了阎埠贵那缸子“龙井”一眼,嗤笑一声:“三大爷,您这朋友够意思,拿树叶子糊弄您,您还当宝了。”

阎埠贵脸一板:“你懂什么!这是品位!”

“行行行,您有品位。”陈闲懒得争辩,推车就要往外走,想去看看能不能再找点跑腿的活儿。

就在这时,中院突然传来贾张氏杀猪般的嚎叫:“哎哟喂!我的钱!我的养老钱没了!天杀的贼啊!哪个挨千刀的偷了我的钱!!”

整个西合院瞬间被惊动!人们纷纷涌向中院。

只见贾张氏瘫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天抢地,面前一个撕烂了的破枕头,棉絮飞了一地。秦淮茹在一旁脸色煞白,手足无措。棒梗吓得躲在门后。

易中海和闻讯赶来的刘海中一脸严肃:“怎么回事?钱放哪儿了?多少没了?”

“就……就缝在这枕头里……我攒了整整十块钱啊……准备给棒梗交学费的……没了!全没了!”贾张氏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十块钱!在这年头可不是小数目!

院里顿时炸了锅!人们议论纷纷,眼神互相瞟着,充满了猜疑和警惕。谁这么大胆子,敢偷到贾家头上?

“肯定是内贼!”贾张氏猛地跳起来,三角眼毒蛇般扫过众人,最后猛地定格在正要推车离开的陈闲身上!“是他!肯定是他!陈闲!你个杀千刀的街溜子!肯定是你偷了我的钱!”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陈闲身上!

陈闲推车的动作顿住了,缓缓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冷了下来:“贾大妈,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你钱了?”

“就是你!全院就你整天游手好闲,手脚不干净!不是你还能是谁?”贾张氏像是认定了,扑上来就要抓挠陈闲。

陈闲侧身躲开,声音冰冷:“我游手好闲?我跑腿挣的钱够我吃饭。倒是您家棒梗,手脚干不干净,全院可都知道。”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鸡窝方向。

棒梗吓得一哆嗦。

贾张氏被噎得一愣,随即更加疯狂:“你少污蔑我孙子!就是你偷的!你敢不敢让我们搜屋!”

“搜屋?”陈闲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行啊。要不这样,咱们报派出所吧!让公安同志来搜,专业!搜出来了,我认罪伏法。搜不出来……”他目光扫过贾张氏和易中海等人,“贾大妈,您这诬告陷害,可是要反坐的!而且,街道王主任三令五申不能私设公堂,一大爷二大爷,你们要带头违反规定?”

易中海和刘海中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报派出所?事情就闹大了!而且他们确实没证据。

“咳咳,”易中海干咳两声,“陈闲说的也有道理,没证据不能乱怀疑。贾家的,你再好好找找,是不是记错地方了?”

“不可能!就是缝枕头里了!就是他偷的!”贾张氏不依不饶,坐在地上撒泼。

陈闲看着她那副样子,忽然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贾大妈,您别急。我略懂一点祖传的‘问米’之术,能请灶王爷帮忙找找失物。要不……我给您试试?”

众人闻言都愣住了。“问米”?“灶王爷”?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贾张氏也停止了哭嚎,狐疑地看着他:“你……你又想搞什么封建迷信?”

“是不是迷信,试试不就知道了?”陈闲一脸高深莫测,“不过灶王爷脾气大,请他一回,得用好东西供着。我看您刚才那缸子‘龙井’就不错,勉强够格。”

阎埠贵一听要动他的“龙井”,立刻跳了起来:“陈闲!你少装神弄鬼!我的茶……”

“三大爷,”陈闲打断他,眼神意味深长,“灶王爷可是管着各家灶火伙食的,最讨厌人小气抠搜。您这茶要是舍不得,万一他老人家不高兴,往后您家做饭可就……”

这话说得阴风阵阵,阎埠贵顿时觉得手里的搪瓷缸子有点烫手,嘴里嘟囔着,却不敢再强烈反对。

陈闲不再理会他,对贾张氏道:“怎么样?贾大妈,一碗茶水,换一个找到钱的机会,赌不赌?”

贾张氏将信将疑,但丢钱的痛苦压倒了一切,她一咬牙:“行!你要是真能找到,我……我谢你八辈祖宗!”

“那倒不用。”陈闲笑了笑,让秦淮茹去阎埠贵家端那缸子“龙井”。阎埠贵心疼得脸都扭曲了,却不敢阻拦。

陈闲端着那缸子劣质茶水,走到院子中央的公共灶台旁(几家共用的大灶),装模作样地用手指蘸着茶水,在灶台上画了几个谁也看不懂的鬼画符,嘴里念念有词,声音含糊不清。

所有人都屏息看着,院子里鸦雀无声。

念完咒,陈闲闭目凝神,像是在感应什么。突然,他眼睛猛地睁开,手指首指贾家窗台底下那堆蜂窝煤!

“灶王爷示下!钱就在那堆煤后面!用油纸包着!”

贾张氏一愣,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手忙脚乱地扒开那堆蜂窝煤。果然!在煤堆最里面,一个黑乎乎、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小包裹露了出来!

她颤抖着打开油纸,里面赫然是十张皱巴巴的一块钱!

“我的钱!真是我的钱!”贾张氏一把抱住钱,又哭又笑。

全场哗然!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陈闲!真找到了?!这街溜子真会法术?!

【用非常规手段(装神弄鬼+观察推理)解决失窃风波,避免冲突升级。】 【获得部分围观群众惊疑不定的关注。】 【气运值+1】(巧妙破局,震慑宵小) 【当前气运值:20(小圆满)】

气运值圆满了!

陈闲心里松了口气,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高深莫测的表情,对目瞪口呆的贾张氏道:“贾大妈,以后藏钱换个地方,灶王爷说您那枕头太味儿,熏着他了。”

贾张氏此刻哪还敢嘴硬,讪讪地点头。

阎埠贵心疼地看着他那缸子被“糟蹋”了的茶水,嘀咕道:“故弄玄虚……肯定是蒙的……”

陈闲耳朵尖,闻言转头看向他,微微一笑:“三大爷,您要是不服,改天您家丢了东西,也可以来找我。不过下次,得加钱。”

阎埠贵吓得一缩脖子,不敢再吭声。

易中海和刘海中看着陈闲,眼神复杂。这小子,越来越看不透了。

风波平息,众人散去。陈闲推着车回到前院,感受着体内重新充盈的20点气运值,状态调整到最佳。

就是今晚了!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激动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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