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厨的跨次元七夕夜刚把御花园的玫瑰熏出甜味,转眼就背着个塞满辣条的熊猫书包冲进夜食居,书包上的机甲熊猫挂件还沾着七夕没擦干净的奶油,蹭在柜台的自热火锅包装盒上,留下道浅浅的白印。“母妃!父皇!”他把书包往柜台上一摔,掏出张画满黑板和电脑的宣纸,“开学季要到啦!咱们搞个跨次元学堂呗!让古代先生教三字经,现代老师讲编程课,熊猫书包里既装毛笔又装U盘,肯定比七夕还炸场!”
苏琳琅正在给自热火锅换“开学必备”包装,红蓝相间的盒子上印着“上课不迟到,火锅管吃饱”,闻言手里的胶带“哗啦”扯断,黏在手指上扯不下来。她低头去撕胶带,看着小厨举着宣纸转圈,纸上歪歪扭扭的毛笔和键盘快被转成残影,忍不住扶额:“祖宗,你是打算把国子监改成科技产业园?三字经配编程课?古代先生怕是连电脑开机键都找不到,还得你手把手教‘Ctrl+C’是啥意思!再说熊猫书包,你是想让古代小朋友背着装着辣条的书包去上课,被先生罚抄《论语》一百遍啊?”
“罚抄才好呢!”小厨急得脸通红,从书包里掏出厚厚一沓课程表,上面用彩笔标满了“古今混搭课”:“我都想好了!周一上午读三字经,下午学编程入门;周二上午练毛笔字,下午做PPT;最绝的是周五搞‘实践日’,古代小朋友用编程做竹简动画,现代小朋友用毛笔写代码注释!对了!还要请西域小王子来教外语,再让现代的网红老师来搞‘首播早读’——用AI配音读《弟子规》!”
他正说得唾沫横飞,萧砚棠掀着帘子从外面进来,月白锦袍上绣着暗纹书卷,手里拎着个食盒,打开是刚从御膳房拿的桂花糕,甜香混着墨香飘得满屋子都是。“陛下说,”他捏了块桂花糕塞进苏琳琅嘴里,指尖带着点书卷的潮气,“今年允许在国子监开跨次元实验班,还让工部给每个课桌装了平板电脑(其实是工匠仿的模型),说要‘让老祖宗的智慧和新玩意儿撞出学问’。”
苏琳琅嚼着桂花糕,甜糯的粉粘在牙上,差点没噎着:“皇帝爷爷这是被你带得越来越懂教育了?国子监摆平板电脑,传出去怕是要被史官写成‘开学奇谭’!”
“奇谭才香呢。”萧砚棠把小厨抱到腿上,翻着他的课程表,手指点在“竹简动画”上,“这个不错,用编程把《孔融让梨》做成动画,比单纯背书有意思。”他最近迷上了现代的教育纪录片,连批奏折时都在画编程课的板书,昨天还让工匠用木头做了个迷你竹简模型,结果被小厨拿去当玩具,上面粘满了辣条的油印。
筹备跨次元学堂的日子,整个京城像被按了快进键。国子监的老夫子们围着现代老师的教案发呆,把“变量”“函数”翻译成“变化之量”“功用之数”,差点把自己绕晕;现代老师们则对着古代的毛笔发愁,觉得这“没有鼠标的笔”根本写不出工整的代码;小厨每天穿梭在教室和工坊之间,一会儿指挥工匠给平板电脑模型装竹简外壳,一会儿教老夫子说“Hello World”,忙得脚不沾地。
最忙的还是夜食居,苏琳琅把古代的状元糕改良成“自热版”,用真空包装装着,还附赠“学霸书签”,上面印着“吃糕变学霸,考试不挂科”;又把现代的网红零食“编程饼干”引进来,做成键盘形状,每块饼干上都刻着个代码符号,咬一口能尝到巧克力味的“if else”。萧砚棠没事就蹲在后厨帮忙,学做饼干时把面团揉得满脸都是粉,被苏琳琅笑成“面粉王爷”,他却趁机抓起一把面粉撒在她头发上,两人闹作一团,面粉在灯光下飘着,像撒了把碎雪。
开学这天,国子监彻底变成了“古今混搭现场”。门口立着个巨大的拱门,左边挂着“学而时习之”的匾额,右边贴着“编程改变世界”的海报,中间挂着条横幅——“跨次元开学季,学霸就是你”。教室里的课桌摆得整整齐齐,左边是古代的木质书桌,上面放着毛笔和砚台;右边是现代的课桌,摆着平板电脑模型和键盘;黑板被分成两半,左边写着“人之初,性本善”,右边投影着“Python入门教程”。
小厨穿着件红蓝相间的校服,上面印着熊猫版孔子,举着个扩音喇叭在校园里游走:“家人们!跨次元学堂开学啦!一年级一班在东边,学三字经配编程;二年级二班在西边,练毛笔字做PPT;报名的小朋友都能领熊猫书包,里面有辣条和状元糕!”
他话音刚落,一群穿着古装的小朋友背着新书包冲进教室,其中个扎着小揪揪的男孩盯着平板电脑模型发呆:“这是啥?比我爹的算盘还神奇?”旁边个穿现代校服的女孩举起毛笔,皱着眉问:“这玩意儿怎么用?没有输入法啊!”
老夫子们穿着长袍站在讲台前,看着眼前的“奇装异服”,半天没敢开口。现代老师赶紧打圆场:“各位先生别紧张,咱们先从自我介绍开始,古代的小朋友用三字经句式,现代的小朋友用代码打招呼。”
第一个站起来的是扎小揪揪的男孩:“我叫王小宝,今年七岁啦,爱读书,会算数,还会背《静夜思》!”说完,他骄傲地扬起下巴,引得古代小朋友们鼓掌。
接着是穿现代校服的女孩:“print(‘大家好,我叫李小花,今年八岁,会Python,还会做动画’)!”她话音刚落,平板电脑模型突然亮起,投影出个会动的熊猫动画,引得全场惊呼。
“我的天!这熊猫怎么会动?”
“比皮影戏还神奇!这就是编程吗?”
“我也要学!我要让我的竹简上的字也动起来!”
议论声刚落,林晚意穿着件月白色的襦裙,手里拎着个竹篮走进来,里面装着些笔墨纸砚。她走到讲台前,对着老夫子们微微鞠躬:“各位先生,我来帮忙教毛笔字。”
小厨眼睛一亮,立刻跑过去:“林阿姨!你来得正好!现代的小朋友都不会用毛笔,你教教他们!”
林晚意点点头,拿起毛笔,蘸了点墨,在纸上写下“学而不厌”西个字,笔锋流畅,引得小朋友们连连赞叹。穿现代校服的李小花凑过来,学着她的样子拿起毛笔,结果墨水滴在纸上,晕成个大黑点,她急得快哭了:“我怎么这么笨啊,连笔都拿不好。”
林晚意蹲下来,轻轻擦掉她脸上的墨渍:“别急,慢慢来。毛笔和键盘一样,都要练,你看——”她握着李小花的手,一笔一划地写,不一会儿,一个歪歪扭扭的“学”字就写好了。李小花看着纸上的字,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谢谢林阿姨!我学会啦!”
苏琳琅刚好走过来,看见这一幕,笑着说:“林姑娘要不要尝尝我们的自热状元糕?几分钟就能热好,比现做的还甜。”
林晚意点点头,跟着苏琳琅走到教室外的摊位前。苏琳琅拆开自热状元糕的包装,倒上热水,没过一会儿,热气就冒了出来,糯米的香味飘得老远。林晚意尝了一口,软糯的糕体混着桂花的甜香,确实比现做的更方便,忍不住说:“这...挺好吃的。”
另一边,萧砚棠正在给小朋友们上“竹简编程课”。他拿着个竹简模型,上面刻着《孔融让梨》的故事,对着平板电脑模型说:“大家看,我们用代码把这些字变成动画,让孔融动起来给大家让梨。”他手指在模型上比划着,月白锦袍上的书卷暗纹在灯光下闪着光,引得小朋友们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突然,教室后面传来一阵喧哗。原来是个古代小朋友不小心把编程饼干撒在地上,现代小朋友们赶紧帮他捡,还把自己的饼干分给她:“别难过,我这个‘for循环’饼干给你,吃了就能学会循环语句!”
小厨举着喇叭跑过去,把自己的熊猫书包递过去:“里面有辣条和状元糕,你吃点就不难过啦!我们是跨次元同学,要互相帮助!”
小朋友接过书包,擦干眼泪,咬了口辣条,辣得首吐舌头,却笑得很开心:“谢谢小王爷!我以后也要和你们一起学编程!”
中午的“学霸午餐”更是热闹。夜食居的摊位前排起了长队,小朋友们争相购买自热火锅和编程饼干。有人拿着“if else”饼干问老夫子:“先生,这个饼干上的字是什么意思啊?”老夫子挠挠头,让现代老师翻译,听完后笑着说:“原来这和我们的‘因材施教’是一个道理啊!”
下午的“实践日”活动,把开学季的热闹推向高潮。古代小朋友用编程做的竹简动画在大屏幕上播放,《司马光砸缸》的故事变成了会动的画面;现代小朋友用毛笔写的代码注释贴满了教室,歪歪扭扭的字里透着认真。萧砚棠和苏琳琅站在教室后面,看着小朋友们一起讨论、一起创作,脸上满是欣慰。
放学时,小朋友们背着熊猫书包,手里拿着自热状元糕,蹦蹦跳跳地走出国子监。扎小揪揪的王小宝拉着李小花的手说:“明天我教你背三字经,你教我编程好不好?”李小花点点头:“好呀!我们还要一起做竹简动画!”
小厨跑过来,抱着苏琳琅的腿喊:“母妃!今天太开心啦!明年我们搞个跨次元运动会吧!让古代小朋友和现代小朋友一起跑接力赛!”
苏琳琅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好啊,只要你想,我们就办。”
萧砚棠握住她的手,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不管你想办什么,我都陪你。”
爷爷的秘方本在苏琳琅的口袋里微微发烫,她掏出来一看,上面浮现出一行新的符文:“学堂跨古今,学问无边界;童心映日月,岁岁皆成长。”
离开国子监时,夕阳把校园的红墙染成了金色。小厨趴在萧砚棠肩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块编程饼干。苏琳琅走在旁边,手里拎着个装满状元糕的袋子,袋子上的熊猫图案在风里晃来晃去。她突然觉得,不管是古代的三字经还是现代的编程课,不管是传统的毛笔还是自热火锅,只要身边有这两个人,有这些可爱的小朋友,就是最好的开学季。
而属于他们的跨次元故事,就像这永不停止的成长,一步接一步,连接着两个世界的学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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