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疏言顿时心凉了半截,这荒山野岭的自己又不会什么拳脚功夫。
突然想起喜儿,她转头探去更是无助。
人呢?明明刚刚还在身边的。
“你那丫头,应该是跑了。”
这男人面露凶光,说着便要解她腰间系带。
她奋力将其拦住,又试图将他踹下床榻,但男女力量本就悬殊,她不管怎么挣扎都于事无补。
窗外月色映在她玉质的脸上更添清姿明秀,而因挣扎不断紧蹙的峨眉,更让人越发具有征服欲。
她不断颠扑,后背冷汗连连,连带着脊柱又冷又寒,泪水不停地流淌。
身上的男人却越发得意,眼见她手将那处攥得紧紧的,他便首接拉开她的衣襟,瞬间的春光泄了大片。
“救命啊!”
又见她双手实在是碍事,便将其牢牢圈住,抵在床头,瞿疏言越发动弹不得。
她一遍遍呼喊着,胸口上下起伏,眼眸变得猩红,宛如开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映着眼角的胭脂痣,更添一股绝望之感。
难道上一世她不得好死,这一世也要受这凌虐之辱吗?
“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应的。”
这男人看着他,眼神阴冷至极,唇间泛起讥笑。
“倒不如从了我,你也好受些。”
说着便要更进一步的掠夺,瞿疏言渐渐没力气,眼里也失去了光华。
男人见她身娇无力,便又要解她腰间系带。
就在这时,一把寒刀抵在他脖间,身旁传来阵阴冷凌厉的声音。
“我的人,你也敢碰?”
男人还未转身,这贼人便己人头落地,鲜血顿时撒了一地。
瞿疏言的身上也连着盛开朵朵梅花,只是屋内太暗了,她根本看不见,只觉得什么东西洒了她一脸。
她瞬间挣扎起身拢起衣衫,蜷缩在一旁,抬眸看向黑暗里说话的人。
这声音她很熟悉,除了褚尘渊,谁会说她是他的人呢?只是此刻,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更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找到这里来?
新婚之夜,她逃了婚,又在这荒郊野外差点失了清白。
纵然这一世二人还未有过肌肤之亲,但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夫人苟在他人身下,衣衫不整地躺着。
他可是被称为活阎王的褚尘渊啊,诏狱之中那些声嘶力竭的呼喊,哪一个不是他的手笔。
瞿疏言有些怕了,他会不会杀了她啊!
二人虽说是表兄妹,但实在无半分血缘关系。
她的娘亲是褚尘渊爹爹的妹妹,却不知什么原因嫁给爹爹为妾,而褚尘渊也不是褚相的亲生儿子。
据说是褚相的挚友所托,这些褚尘渊都是清楚的,所以他们的婚事才无人反对。
但是此刻她怕得要命。
只见褚尘渊掏出火折子,将床头的烛火点亮,瞬间屋子里亮了起来。
瞿疏言看着他穿着一身玄色的常服,衣襟处暗金云纹像深海里翻起的鳞,腰间挎着绣春刀。
身后的玄色披风在背后卷成一道翻涌的浪,下颌线利落地像刀背,眼神冷峻地看着她,良久才缓缓问道:“为什么要逃?”
逃?逃什么?自然是逃婚啊!
褚尘渊打死都不明白,明明当初她是同意嫁他为妻的,为何要在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突然撤离,打得他措手不及。
在他酒醒之后,起初还担心有人故意图谋不轨,怕她有什么不测。
没想到一路奔到婚房,却发现人早就跑了,起初还以为是被谁掳了,但看见她换下的婚服以及卸掉的珠钗,瞬间明白了过来。
又看见床榻跟前遗留的药粉,更是怒不可遏。
这药粉是喜儿不小心掉的。
瞿疏言的身子不住地颤抖,此时此景她也是头一遭见啊!
面前横陈着一具尸体,床上都是斑驳的血色,她身上更是凌乱之余还夹杂着腥味,一时没忍住发出一阵干呕的声音。
褚尘渊的眼底分明有动容。
他随即招呼外面的人,“阿那,去看看这里是否有水?”
“是。”
外面的人并没有进来,片刻便又传来回应。
“大人,这道观院子左侧第一间屋子里有一口水井,里面有泉水。”
“烧些热水端来。”
褚尘渊又命令道,不多时阿那便将烧好的热水送了进来,连带着一身粗布的道服。
“大人,只找到了这个,先委屈夫人了。”
他没有说话,接着背过身子说道:“你先换身干净的衣服吧。”
瞿疏言却有些为难,她眉头一皱看向地上的尸体,咬着牙关说道:“我能不能换个地方洗,这……他死不瞑目啊。”
于是褚尘渊又转身看了看地上,长睫颤了颤,是他考虑不周了。
于是又将阿那唤来,将东西移到另一间屋子。
瞿疏言这时才舒缓着身子准备下榻,但刚刚经过那一阵惊心动魄,她的脚还是软的,一时没踩稳在他面前跪了下去。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褚尘渊沉脸睥着她,“不用跪我。”
“没想跪你。”瞿疏言下意识脱口而出,“我只是腿麻了。”
“腿麻……”
褚尘渊有些无语,眸光一沉上前揽住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出了房门转身踏入了旁边的屋子。
这时候喜儿的声音子在道观外响起,她本是去找茅房的,却怎么也没找见。
于是出了道观随便找了个地方解决,回来的时候发现门前站着黑压压的一群人,一时有些害怕。
但瞿疏言还在里面,所以义无反顾地想闯进去。
瞿疏言听见她的声音,有些意外,一时抬眸看向褚尘渊,“能将她放进来吗?”
褚尘渊点了点头,随即一声令下,喜儿跑了过来。
但看着褚尘渊和瞿疏言这样和谐的场面,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小姐,姑爷,你们……”
话还未说完,褚尘渊便接话,“伺候小姐梳洗,她刚刚受了惊。”
语气淡淡的,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屋内,瞿疏言褪下一身白衣,喜儿给她用水将周身擦了擦,又利索地换上道服。
但她还是不明白,这丫头怎么又从外面回来了,于是问道:“大半夜的你去哪里了?”
“奴婢找不到茅房,所以才出了道观,毕竟这是道家的场地,不能随意污了。”
瞿疏言闻言眉头突突一阵黑线滑落。
她刚才差点没命了,自己的丫鬟却在外面找茅房,着实讲究了些。
但没事就好,她不禁长长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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