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堡的凌晨还没亮透，地下钱庄的密室里就亮着灯火 —— 奥斯汀盯着墙上的债券价格走势图，指尖在 “做空杠杆” 按钮上敲了敲，小黑刚从王都传消息回来，喘着气说：“领主大人，王都贵族都在疯抢加持债券，央行己经开始印钞准备接盘了。”
“很好。” 奥斯汀嘴角勾了勾，按下按钮，屏幕上的做空曲线瞬间飙升，“通知下去，明天上午九点，准时崩盘。”
话音刚落，密室门 “哐当” 一声被撞开，阿福举着一张皱巴巴的海报跑进来：“领主大人！三王子凌晨就带着人在广场搭台子，说要帮咱们‘带货债券’，还把您昨天拍的‘史莱姆浓汤海报’贴满了城墙！”
奥斯汀挑了挑眉，跟着阿福往广场走 —— 刚到拐角就看见三王子站在临时搭的高台上，手里举着一张加持债券，对着稀稀拉拉的人群喊：“家人们！灰堡圣水加持债券，买了能净化心灵，还能防审判官！今天买十张，送三王子亲笔签名的史莱姆浓汤碗！”
人群里的地精们眼睛一亮，有的扛着麻袋就往台前冲，结果被三王子身边的侍卫拦住：“急什么！先听王子殿下讲债券的好处！”
三王子清了清嗓子，刚想继续说，就看见小红推着一辆装满 “圣水特调饮料” 的车过来，车身上插着木牌 ——“买债券送饮料，一杯解腻”。三王子眼睛一亮，接过一杯饮料就往嘴里灌，结果刚咽下去就喷了出来：“这、这是什么？比史莱姆浓汤还难喝！”
“这是小红用龙息烤过的圣水。” 奥斯汀走过去，拍了拍三王子的肩膀，“特意给你准备的‘带货特饮’，喝了能让你更有精神。”
还没等三王子反应过来，眼前先飘起弹幕：
【熬夜赶稿不如躺平：哈哈哈哈三王子你也太惨了！喝龙息圣水还想带货，怕不是要把人都喝跑！奥斯汀你这是故意的吧，就等着他翻车，好加速债券崩盘！】
【西幻吐槽达人：前面的 + 1！三王子的亲笔签名碗也太离谱了！谁会要装过史莱姆浓汤的碗啊！不过奥斯汀你这做空计划也太狠了，贵族们还在抢，你就准备砸盘，这是要把韭菜根都拔了！】
【拒绝 996 从我做起：看到小红推的饮料车我笑了！龙息烤圣水，这是想把人嗓子烫坏吧！三王子你快别带货了，再这样下去，黄金广告牌都要被你砸了，奥斯汀可饶不了你！】
“吵什么，懂不懂带货技巧？” 奥斯汀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突然抬手敲响铜锣，“都听好了！三王子今天亲自带货，买债券满一百金，就能跟王子殿下合影，还能摸小红的龙鳞！”
人群瞬间炸了锅，贵族们第一个冲上来，有的甚至首接把钱袋扔给侍卫，喊着 “我要摸龙鳞”。地精们也不甘示弱，扛着麻袋挤上前，铜子儿撒了一地，有的还因为挤得太厉害，把旁边的黄金广告牌撞得晃了晃 —— 那广告牌还是昨天刚立起来的，20 米高的镀金板面，闪得人睁不开眼。
三王子见状，更兴奋了，举着债券就往广告牌旁边走，想站在上面跟人合影。结果刚踩上梯子，就被小黑一口龙息喷在梯子上，梯子瞬间断成两截，三王子 “啊” 的一声摔了下来，正好撞在黄金广告牌上 ——“哐当” 一声巨响，广告牌当场塌了，镀金板面砸在地上，溅起一地金粉。
广场上的人瞬间安静了，贵族们举着钱袋的手僵在半空，地精们也忘了抢债券，盯着地上的金粉发呆。三王子从广告牌碎片里爬出来，脸上还沾着金粉，哭丧着脸说：“奥斯汀…… 我不是故意的，这广告牌太不结实了！”
奥斯汀没急着发火，反而蹲下来捡起一块镀金碎片，对着阳光看了看：“这广告牌质量不行啊，得找王都的商会索赔。” 他对着人群喊，“都看见了吧！王都商会偷工减料，做的广告牌一撞就塌！以后谁还敢买他们的东西？不如多买几张我的债券，至少不会塌！”
人群瞬间又活了过来，贵族们纷纷举着金币喊 “再买十张债券”，地精们也扛着麻袋冲上来，把地上的金粉都扫进麻袋里，说要 “掺进铜子里买债券”。审判官之前摔进去的史莱姆堆里，甚至有个地精爬出来，举着沾满史莱姆的铜子儿喊 “我也要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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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精永不为奴：卧槽！奥斯汀你这反应绝了！广告牌塌了还能借机推销债券，这脑子太灵活了！三王子也太惨了，摔了一跤还被你当 “负面教材”，工具人实锤了！】
【基建狂魔在线吃瓜：前面的 + 1！这叫 “危机公关” 懂不懂？奥斯汀把广告牌倒塌变成债券的 “信任背书”，贵族们还真信了，这韭菜也太好割了！不过王都商会也太冤了，躺着也中枪，怕是要被你坑破产！】
【西幻打工人：突然觉得我老板的危机处理能力还不如奥斯汀的！至少不会把翻车现场变成带货现场！三王子你快别帮他了，再这样下去，你怕是要把王都的脸都丢光了，国王可饶不了你！】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阿福跑过来喊：“领主大人！教廷派祭司来了，还带着‘圣物’，说是要给债券‘二次加持’，其实是想偷偷在债券上涂‘消金粉’，让债券变成废纸！”
奥斯汀挑了挑眉，往城门方向看 —— 几个穿白袍的祭司推着一辆马车，车帘里隐约能看见闪烁的圣光。为首的祭司举着权杖喊：“奥斯汀?格雷！教皇仁慈，特意派我们来给债券二次加持，让大家买得更放心！”
“二次加持？” 奥斯汀笑了，“我看是想搞破坏吧。” 他对着小黑使了个眼色，小黑立刻飞过去，一口龙息喷在马车上 —— 车帘被烧破，里面的 “圣物” 露了出来，哪里是什么圣物，分明是装着 “消金粉” 的陶罐，罐口还在往下滴黑色的粉末。
祭司们吓得赶紧往后退，有的甚至想把陶罐扔在地上，结果被小红一口龙息喷在手上，陶罐 “啪嗒” 掉在地上，消金粉撒了一地，正好落在一个贵族的债券上 —— 那债券瞬间变成了废纸，上面的 “龙鳞水印” 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们竟敢在债券上涂消金粉！” 贵族气得浑身发抖，举着废纸就往祭司身上扔。人群瞬间炸了锅，有的喊着 “教廷骗人”，有的甚至冲上去抢祭司的白袍，把里面的消金粉都倒了出来。
奥斯汀看着这一幕，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教廷的破坏正好给了他 “崩盘” 的理由。他悄悄对着小黑说：“通知地下钱庄，明天崩盘时，把‘教廷搞破坏’的消息放出去，让大家都以为债券变成废纸是教廷干的，跟我没关系。”
小黑赶紧点头，钻进暗道传消息去了。小码蹲在旁边写《崩盘准备报告》，笔尖在 “借教廷之手甩锅” 那几个字上顿了顿，又添了句 “领主大人英明，借势甩锅，灰堡无需承担任何责任”，头顶的碎发掉了两根，正好落在纸页上，被他随手当成了 “消金粉痕迹” 画了上去。
三王子还在捡地上的广告牌碎片，想把它拼回去，结果拼了半天，反而把碎片摔得更碎了。奥斯汀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拼了，这广告牌留着也没用，不如熔了做‘债券纪念币’，一枚卖十金，肯定有人买。”
三王子眼睛一亮，赶紧点头：“好！我这就去找铁匠熔碎片！” 他抱着碎片就往兵工厂跑，结果刚跑两步，就被地上的史莱姆绊倒，碎片撒了一地，还溅了旁边贵族一身金粉。
广场上的人看着这一幕，笑得前仰后合，有的甚至举着金币喊 “我要预定纪念币”。奥斯汀靠在咸鱼大剑上，看着人群抢购债券的场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 明天的崩盘，一定会很 “精彩”。
“阿福，” 奥斯汀对着举着木框相机的阿福喊，“把教廷搞破坏的场景拍下来，做成‘崩盘预告海报’，就叫‘买债券防教廷，灰堡帮你讨公道’！”
阿福赶紧点头，举起相机 “咔嚓” 一声，把祭司们被追打的场景拍了下来。贵族们看着这一幕，纷纷加购债券，说要 “支持灰堡对抗教廷”。奥斯汀看着这一切，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等明天崩盘，这些人哭都来不及。
远处的祭司们还在被人群追打，有的甚至跑回了王都，连白袍都跑丢了。奥斯汀掏出怀表看了看，距离崩盘还有十二个小时 —— 足够他再赚一笔 “纪念币预售钱” 了。至于那些抢债券的贵族？不过是他做空计划里的 “韭菜”，割完一波还有下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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