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免说不出来，感觉，就像是……
“是我，”谷柏修决定坦白从宽，说出自己知道的部分，看向王免担忧的眼神解释道：“大概就是，他们可以是我……”
通过谷柏修的讲解，王免终于确定自己的感觉没错。
谷柏修的禁墟可以将自身精神力转化为一些实物，这些东西一般情况下就和禁墟生成的物质一样会随着精神力的消失而消散，但是如果这其中融入了他比较特殊的精神力或者意识，那么维系时间就会比较长。
“你给袁教官的花……”王免语气担忧，“会痛吗？”
“如果是我主动摘下的话，不会痛，不过如果打架被别人噼里啪啦一顿拆的话，估计得吐血，”谷柏修夸张地吐吐舌头，做出吐血姿势，“虽然造这种东西也有点费精神力，但是效果应该比太阳花好很多……”
“不管你做什么，自身安全最重要，”王免仔细叮嘱谷柏修，看他老实点头答应后才拿过藤蔓，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个是什么？”
“纪念品，里面有我注入的精神力，遇到危险的话，可以保护你，”谷柏修任他打量，点了点王免的手腕，示意他可以戴在这里。
王免注入精神力感受了一下，藤蔓确实没什么异常，真的就像谷柏修说的一样，就是一个储存精神力攻击的地方。
虽然藤蔓是一根树枝的形状，但是王免还是按照谷柏修的指示将藤蔓靠近了手腕。
藤蔓靠近手腕的瞬间仿佛活了过来，藤身开始弯曲，形成一个半圆，缓缓贴合有力的手腕，首尾融合在一起，首到再也看不出接口，仿佛天生就生在他的手腕。
枯树状的外观看起来毫不起眼，王免却没感到任何不适，没有藤蔓该有的粗糙和坚硬，摸上去软绵绵的，反倒像是棉花。
王免自然地摸了一下谷柏修小臂上的皮肤，光滑细腻，确实和藤蔓不是一种感觉，他摇摇头，真不知道哪里来的奇怪想法，这根藤蔓怎么可能是……
“阿免……”
逃避问题不是办法，他也不想骗王免，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不是不想带你去，只是，我或许要提前离开训练营。”
“根本没有什么神明，对吗？”王免看着谷柏修瞪大的眼睛，揉了揉他的头顶，“柏修有进步，袁教官都被你骗了。”
“嘻嘻，”谷柏修拉下王免的手放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摸，“阿免真的好厉害哦！”
“别贫！”谷柏修的夸奖一成不变，王免的泛红的耳垂也是一如既往，片刻后，他声音沉了沉：“柏修，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事，你总有自己要做的事，如果必须要去做，我希望你知道，我一首都在你身旁…”
王免张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又想到谷柏修说的不能立flag，只得长舒一口气，刮了刮谷柏修笔挺的鼻梁，没好气地开口：
“你知道他们都说我什么吗？”
“……”谷柏修好似想到什么，面色一囧，满脸严肃，“我会给他们说的，我才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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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是开玩笑，我不在意那些，”王免顿了顿，低下了头，“我答应阿姨照顾好你，你可别让我失职。”
谷柏修比了一个ok的姿势，想到夜晚看不到后，整个人蛄蛹到王免怀里，乖乖躺好，慵懒的气音传了上来：
“答应阿免。”
……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从一开始的痛不欲生到现在的习以为常仅仅不过几个月功夫。
“你们说，我们毕业后会被分去哪里啊？”李玄嘴里啃着一个包子，满面愁容。
孙田屏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眼睛望向远方，好似想到什么，看着周围的几人说道：
“我听过，结业之前，会有一个评分表。”
“评分表？”赵薇薇一愣。
“应该是根据特定的项目进行考核，教官们打分，”王免沉思片刻，“类似上学期末考试，估计还会有排名。”
“是的，我们还有几个月就要毕业了，听说每届新兵毕业前，教官们最后会将所有新兵进行排名。”
“这个排名很重要，”看到众人投过来的视线，谷柏修解释道：“毕业后，教官们会根据排名决定每个新兵的去向。
因为不同地区的危险程度和重视程度不同，所以对驻守的守夜人要求也不一样，而这个分数排名，或许就是教官根据我们每个人的资质能力和优点，决定我们去向的基础。
分数排名低的，应该会被分到一些人口比较稀少三线城市，分数排名高的，或许就会被分到一些重点城市，例如，我们训练的上京市……
大家应该都会被分到不同地区的守夜人队伍，至于是哪些队伍，这就看哪一些队伍的人员有减员，毕竟，每天应对神秘的过程中，牺牲总是难以避免的……”
“那，评分太低的人会被取消进入守夜人的资格吗？”檀香月知道自己的能力不算强，但在新兵中也不算差，只是，毕竟相处了这么久，她希望他们可以一起走完这一程……
“这个倒是不会，”张阳声音洪亮，打消了新兵们的担忧，“按照正常情况，训练营是不会淘汰新兵的，只是会被分到不同的地方。”
“训练营还包分配？！”洛星痕诧异地睁大眼睛，“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分在同一个地方……”
……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气氛一片沉寂，他们都清楚，或许结业后，真的就要各奔东西了。
“咳咳……”谷柏修清了清嗓子，打散沉重的气氛，朗声开口，“其实，如果很优秀的话，也有可能会被调入特殊小队。”
特殊小队！众人面面相觑，然后将目光集中在谷柏修和王免身上，真不是他们看不起自己，自己几斤几两他们很清楚。
大夏目前就西支特殊小队,英灵小队神秘莫测，凤凰小队全员具备凤凰血脉……不管哪一支队伍，每一名队员实力都堪比克莱因，真的不是他们可以妄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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