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霞此刻心急如焚,感觉自己的心就像被架在火上烤,都快冒烟了。她心里清楚,在这清末民初乱糟糟的世道里,河边豚要是这次栽了,那可就彻底玩完儿了,不但会错失这个改变命运的绝佳机会,而且名声一旦臭了,以后在万川城就别想抬起头来做人。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像个热锅上找出口的蚂蚁,眼睛在西周滴溜溜乱转,急切地寻找着能救场的“救星”。突然,她瞅见不远处有个穿着长衫的老者,那派头,那气质,一看就不是一般人,正抱着膀子,冷冷地瞧着这边的热闹。江湖霞眼睛一亮,心说:“嘿,这人说不定能行!” 赶忙颠儿颠儿地跑过去,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带着哭腔说道:“老先生,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求您拉一把。那边被冤枉的是我未婚夫,他这人老实巴交的,哪能干出骗人的事儿啊。肯定是江家有人使坏,为了拆散我们,想出这损招儿来害他。您老德高望重,就可怜可怜我们,给主持个公道吧!”
老者微微皱了皱眉,顺着江湖霞指的方向看去,河边豚正被一群人围着,像个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着急地比划着。老者沉思了一会儿,慢悠悠地说:“江家在万川城那势力,就跟地头蛇似的,盘根错节。我倒是想帮你,可也得小心行事,不然引火烧身就麻烦了。不过看你这姑娘哭得梨花带雨的,一片真心,我就试试吧。”
再说河边豚这边,正扯着嗓子拼命辩解呢,可周围那些人,被江家家丁一忽悠,根本就不相信他。“各位大爷大妈,各位老板客商,我河边豚向来是个本分人,今儿带来的这些手工艺品,那可都是我和工匠们没日没夜,像伺候祖宗一样精心做出来的。江家为了搞垮我,才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们可别信他们啊!”河边豚脸涨得跟个熟透的西红柿似的,声音都喊哑了。
带头的家丁却嗤笑一声,一脸不屑:“哼,你小子还嘴硬!大家可别被他这花言巧语给骗了,他就是个大骗子!”
就在两边僵持不下,气氛紧张得像拉满的弓弦时,老者在江湖霞的带领下,不紧不慢地走到了众人面前。老者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得像敲钟:“各位,都先别吵吵,听老夫说两句。老夫在这万川城混了大半辈子了,自认为看人还不算走眼。这位小哥方才说的话,有条有理的,不像是在胡扯。再说了,江家平日里那行事风格,大家心里或多或少都有点数吧。今儿这事儿,没准儿真有啥猫腻。”
众人听了老者的话,就跟炸了锅似的,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看河边豚的眼神也没刚才那么凶神恶煞了,怀疑好像松动了些。这时候,江湖霞一看有戏,赶紧趁热打铁,大声说道:“各位,这位大哥说的句句都是大实话啊!江家父子为了不让我们在一起,啥缺德事儿都干得出来。今儿这事儿,就是他们精心策划的阴谋!”
富商本来都打算拍拍屁股走人了,听了两人这话,心里又开始犯嘀咕了。他上下打量着河边豚,半信半疑地说:“小哥,要是你能证明这些手工艺品确实是你用心准备的,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不然,我可就真走了。”
河边豚一听有转机,心里乐开了花,忙不迭地说:“当然能证明!我这就去找跟我一起做手工艺品的工匠们,他们都能给我作证,保证让您心服口服!”
可江家家丁哪能让他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走了。“想去找人?门儿都没有!说不定你就是想趁机脚底抹油,开溜呢!”说着,家丁们一窝蜂地冲上去,像一群恶狗似的,把河边豚团团围住。
两边正剑拔弩张,眼看就要打起来的时候,人群外面突然一阵大乱。就见几个衙役像赶鸭子似的,把人群拨开,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为首的衙役扯着嗓子喊:“谁在这儿闹事呢?反了天了!”
原来啊,江湖霞在找老者帮忙之前,就偷偷让一个好心的路人跑去衙门报官了。她心里明白,在这乱哄哄的场面下,也就官府能治治江家这群混蛋了。
衙役进来后,眼睛像探照灯似的,扫了一圈,大声问:“到底咋回事儿?都说说!”
河边豚赶紧挤到前面,把事情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衙役听完,眉头拧成了个疙瘩,盯着江家家丁问:“你们说人家冒充工匠,欺骗客商,有啥证据吗?拿出来看看!”
家丁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支支吾吾地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衙役脸色一沉,喝道:“没证据还敢在这儿血口喷人!来人,把这几个捣乱的给我带回衙门去!”
江家家丁一听要被带回衙门,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像见了鬼似的。但带头的家丁还在硬撑,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可是江家的人!你们敢动我们?”
衙役冷笑一声,不屑地说:“江家咋了?在这万川城,还轮不到你们撒野。给我带走!”
看着家丁们被衙役像拎小鸡似的带走了,河边豚心里那块大石头“扑通”一下落了地。富商见这情况,对河边豚的印象一下子好了起来,笑着说:“小哥,看来是我错怪你了。我对这些手工艺品还挺感兴趣,要不咱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合作的事儿?”
河边豚高兴得差点蹦起来,忙说:“多谢先生信任,我保证,绝对不会让您失望!”
就在河边豚和富商准备找个地方详谈的时候,人群里有个身影悄悄地溜走了。这人正是之前一首鬼鬼祟祟的神秘人。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那笑容就好像在说:“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他到底憋着什么坏水儿呢?跟江家又有啥见不得人的关系?这背后是不是还藏着更大的阴谋呢?而河边豚和江湖霞好不容易过了这一关,他们真能顺顺利利地在一起吗?这一切啊,就像一团迷雾,让人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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