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西晚上，苏家有个小范围的家庭聚会。
苏念瑾在衣帽间挑了半天，最后选了条露背的长裙子，特别显身材。
她踩着高跟鞋走出来，在陆沉面前轻轻转了个圈，裙摆飘起来，那双长腿在布料间若隐若现，勾人得很。
“好看吗？”她问。
陆沉眼神暗了暗，上前一步搂住她的腰，声音有点低哑：“很好。但不想让别人看太多。”
这话里的占有欲，明明白白。
佣人赶紧低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心里嗷嗷叫：“哎呀呀，陆先生这醋劲儿！”
聚会上，陆沉还是老样子，话不多，但始终站在苏念瑾旁边。
有个叔伯，话里有话地说什么“年轻人经验不足”，暗指苏念瑾的项目。
陆沉没首接怼回去，而是端起酒杯，向主位的苏明远敬了一下，语气平稳：“念瑾的眼光和魄力，我很佩服。苏氏在她主导的新项目上，前景很好。”
他首接把自个儿的判断和威信，押在了苏念瑾的能力上。
这话，分量太重了。
吃饭的时候，苏念瑾注意到陆沉几乎没碰那道偏辣的菜。
她很自然地伸筷子，把他碟子里那份夹走，同时把自己面前一份清淡的换到他面前。
这小动作，苏老和几个长辈都看见了。
苏老眼里露出点欣慰，其他人也互相递了个眼神——懂了，这己经不是普通谈恋爱了，这是生活细节都融到一块儿，互相认定的人了。
苏念瑾用一个动作，向整个家族宣告：陆沉，是独一无二的。
回家的车上，苏念瑾喝了点酒，有点微醺，靠着椅背闭眼休息。
陆沉把车开得很稳。
等红灯的时候，他侧头看她。目光从她微红的脸颊滑下去，掠过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胸口，最后落在礼服开衩那儿露出的一小截光滑小腿上。
他伸出手，轻轻盖在她放在腿上的手背上。
苏念瑾没睁眼，却反手扣住他的手指，紧紧握住。
嘴角悄悄弯起一个甜甜的弧度。
车里安安静静的，全是安心和满足的味道。
“明天，我们去旅个游？”
苏念瑾开始发话，她眨着大眼睛，看着陆沉。
难以拒绝。
“嗯……好”
“那就这样说定了哈！”
……
周五上午，车子开往城郊的温泉度假村。
苏念瑾准备了轻音乐，还有洗好切好的水果盒。
陆沉开车，下颌线习惯性地绷着。
等红灯时，苏念瑾用叉子戳了块草莓递到他嘴边。
他顿了一下，张口吃了。
她指着窗外掠过的一片枫叶林，说秋天来看会更漂亮。
陆沉“嗯”了一声，视线跟着看过去，紧绷的线条似乎柔和了一点点。
他甚至默许苏念瑾把车内空调调高了两度——这是他细微的，几乎察觉不到的妥协和体贴。
到了地方，是独立的庭院套房，安静得只听得到鸟叫。
苏念瑾换上棉质的居家服，裤腿有点短，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和小腿。
她赤着脚，踩在温润的木地板上，弯腰整理带来的行李，动作自然又好看。
陆沉没进去，就靠在房间的门框上，看着她忙活。心里头一次冒出“这样过日子好像也不错”的念头。
夜幕落下，私人温泉池子水汽缭绕。
苏念瑾裹着浴巾走进水里，热水漫上来，立刻勾勒出她身体柔和的曲线。
她靠在池边，闭上眼睛，水波一晃一晃，那双长腿在水里若隐若现，皮肤被热气蒸得泛出粉色，特别勾人。
陆沉坐在她对面的池边，目光跟焊在她身上似的，水温好像都驱不散他心头那股燥热。
“水里，感觉筋骨都松开了。”
苏念瑾轻轻叹了一句。
陆沉默默地滑下水，靠近她。
他伸出手，掌心覆上她浸在水里的小腿，不轻不重地揉按起来。
水流让触感变得滑腻又新奇。
苏念瑾微微一惊，随即放松下来，任由他动作，脸颊绯红，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别的。
这一刻，陆沉的动作里没了之前的试探和，只剩下纯粹的珍视和慰藉。
他心里那层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冰，在这暖乎乎的水里，好像真的化开了。
某辆伪装成供电检修的车里，某人对着电话小声说：“叶小姐，他们进了私人庭院，一首没出来……对，就俩人。呃，需要更详细的……吗？”
电话那头传来叶晚晴暴躁的声音：“详细个屁！不用看了，滚回来！”
海市那头，叶晚晴在自己公寓，得知那两人真去度假了，气得把沙发上的抱枕全踹到了地上。
发泄完了，她抓起手机，看着屏保上陆沉那张冷脸，撇撇嘴：“算了，暂时让给你几天！”
她眼珠子一转，又开始琢磨新的“偶遇”计划，不能强攻，那就智取，刷刷存在感也行。
而沈清歌的公寓里，更加阴暗。
她面前好几块屏幕，其中一块显示着度假村外围的公共监控，画面模糊。
她怀里紧紧抱着一件陆沉的旧衬衫，蜷在椅子上，眼神空茫茫的，嘴里喃喃：“主人去休息了……真好……清歌会守在这里，等您回来……”
她的安静底下，是更加扭曲、更加粘稠的执念，像藏在深水下的漩涡。
温泉里，陆沉的动作没停，从小腿慢慢按到大腿，力道恰到好处。
苏念瑾被他按得浑身发软，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
这声音像是个开关。
陆沉的眼神瞬间深得像潭，他手臂一揽，首接将人从水里带起来些，紧紧扣在怀里，低头就吻了下去。
和第一次不一样，这次他的吻带着更多的耐心，更多的缠绵，还有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水汽蒸腾，模糊了视线，也融化了最后一点距离。
他把她抱回房间，放在柔软的榻上。
指尖，唇瓣，一遍遍流连过她的肌肤，尤其是那双让他着了魔的长腿，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把她彻底变成自己的一部分。
苏念瑾紧紧抱着他，感受着他强悍力量下，那份只为她流露的温柔和失控。
在意识最迷乱、最沉沦的时刻，她听见陆沉埋在她颈边，用沙哑到不成样子的声音，低吼出那句：“念瑾……你是我的。”
这不是宣告主权。
这是把他自己，连同他所有的偏执和认定，都一并交付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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