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云层洒在公路上，把三道身影拉得很长。林砚握着锋锐军刀走在最前面，军刀上的绿芒在阳光下淡了些，却依旧透着冷冽的杀气 —— 刚升级到 5 级的他，力量和敏捷都有提升，步伐比之前更稳，每一步都踩在路面的凹陷处，避开可能发出声响的碎石。
“检测到前方 100 米有能量波动，浓度 18%，应该是低级异化生物群。” 陈默举着检测仪器，屏幕上的蓝色波纹轻轻跳动，“数量大概 8 只，都是 10 级以下的异化狼，威胁不大。”
李雪把暗影匕首别回腰间，顺手理了理作战服的领口 —— 离开研究所后，她换了身从天启留守人员那搜来的轻便作战服，比之前的皮衣更适合长途行动。“我去清掉它们，省得路上被缠上。” 她说完，身影又融进了路边的树林，这次的潜行比之前更隐蔽，连枝叶都没怎么晃动。
林砚靠在一棵老槐树下，用洞察术扫过树林。很快，他就看到了那几只异化狼：灰黑色的皮毛上沾着血污，眼睛是浑浊的红色，正围着一具鹿尸撕咬，嘴里的獠牙泛着寒光。其中一只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朝树林深处嗅了嗅，刚想发出嚎叫，就被一道黑影捂住了嘴 —— 是李雪。
暗影匕首精准划过狼的喉咙，绿色的血液喷溅在落叶上。剩下的狼反应过来，朝着李雪扑去，却被她灵活地避开。她绕到一只狼的身后，膝盖顶住狼的后腰，匕首刺入它的颈椎，动作干脆利落，显然是天启训练出的实战技巧。
“精准斩击！”
林砚没等李雪独自解决，也冲了进去。军刀对着最壮的那只狼的眼睛刺去，刀刃穿透眼球，首入脑部。狼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就没了动静。陈默则在远处用军用弩支援，弩箭射中狼的腿，限制它们的移动。
三分钟不到，8 只异化狼就全被解决。【击杀 8 级异化狼 ×5，9 级异化狼 ×3，获得经验值 80×5+90×3=670 点（林砚：335 点，陈默：167 点，李雪：168 点）！当前经验值 474+335=809/600！等级提升！当前等级 6（经验值 209/700）！】
升级的暖流再次涌遍全身，林砚感觉手臂的力量又强了些，面板上的属性更新：【力量 15→16，敏捷 18→19，体质 15→16，精神 12→13，洞察 15→16】。他捡起地上的狼尸，用军刀割下几块较完整的肉：“留着当干粮，路上不一定能找到食物。”
李雪擦了擦匕首上的血，点头道：“刚才那只 9 级狼的牙齿可以做武器，硬度够，比普通钢管好用。” 她蹲下身，用匕首撬下狼的獠牙，放进背包里。陈默则在检查狼尸，用检测仪器扫描后皱起眉：“这些狼的体内有微量的‘控尸素’，和之前张昊实验日志里提到的成分一样，可能是受到城西裂隙的影响，或者…… 有人在刻意培养它们。”
“刻意培养？” 林砚停下手里的动作，“城北基地的人？”
陈默摇摇头：“不好说。不过从方向来看，这些狼是从城北那边过来的，我们得小心点。”
三人收拾好物资，继续朝着城北走。路上的废弃车辆越来越多，有的车身上有明显的弹孔，有的则被异化生物的爪子抓得稀烂，空气中除了腐臭味，还多了些火药味 —— 显然，这里不久前发生过战斗。
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前方突然传来枪声。林砚立刻示意两人蹲下，躲到一辆公交车后面。透过车窗，他们看到五个穿着灰色制服的人正围着三只异化熊，手里的步枪不断射击，却始终无法突破熊的防御。其中一个人被熊拍中，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口吐鲜血。
“是城北基地的人！” 李雪认出了他们制服上的标志 —— 一个盾牌形状的徽章，中间刻着 “北卫” 两个字，“之前天启的资料里提到过，城北基地的守卫队叫‘北卫队’，负责基地周围的安全。”
林砚看着那只最壮的异化熊，用洞察术扫过：【异化熊（12 级）：防御较高，核心技能 “熊撞”（首线攻击，造成 150% 物理伤害，有 50% 概率触发 “眩晕”），弱点：腹部（防御 - 40%）。】
“他们快撑不住了，救不救？” 陈默问。他看着那个倒在地上的北卫队成员，对方己经开始抽搐，显然伤势很重。
林砚没犹豫：“救。我们要去基地，和北卫队打好关系总没错。” 他握紧军刀，朝着异化熊冲去 —— 目标是最壮的那只，只要解决它，剩下的两只就好对付。
异化熊察觉到有人靠近，转身朝着林砚扑来。林砚侧身避开，同时军刀朝着它的腹部刺去 ——“噗嗤” 一声，刀刃刺入，绿色的血液喷溅而出。熊发出一声怒吼，用爪子朝着林砚拍来，林砚立刻抽刀后退，刚好避开爪子，却被熊的尾巴扫中腰侧，疼得他皱紧眉头。
【受到 12 级异化熊攻击，生命值 - 15（当前生命值 80/126）。】
“林砚！小心它的‘熊撞’！” 陈默的声音传来，同时一支弩箭射中熊的眼睛。熊吃痛，视线受阻，朝着陈默的方向冲去 —— 这正是林砚要的机会！他再次冲上去，军刀对着熊的腹部伤口反复刺击，每一刀都用尽全力。
“精准斩击！”
最后一刀，林砚将军刀整个刺入熊的腹部，然后用力向上一挑，熊的内脏顺着伤口流出来。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没了气息。【击杀 12 级异化熊，获得经验值 120 点（当前经验值 329/700）！】
剩下的两只异化熊见同伴被杀，有些畏缩。北卫队的人趁机反击，步枪子弹朝着熊的眼睛射去。李雪也冲了上去，暗影匕首刺中一只熊的颈部，切断了它的动脉。几分钟后，最后一只熊也被解决。
“多谢三位出手相救！” 北卫队的队长走过来，他的左臂受了伤，用布条缠着，脸上满是感激，“我叫王勇，是北卫队第三小队的队长。不知道三位怎么称呼？要去城北基地吗？”
“林砚。” 林砚点点头，指了指陈默和李雪，“他们是我的同伴，陈默、李雪。我们确实要去基地，想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整。”
王勇笑了笑：“那太好了！最近基地周围的异化生物越来越多，我们人手不够，正愁呢。三位要是愿意加入基地，肯定能受到重用！”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 基地有基地的规矩，进去后得听从安排，不能擅自行动。”
林砚察觉到王勇的语气有些犹豫，似乎有话没说。但他没追问，只是道：“我们先去基地看看，再谈加入的事。”
王勇点点头，带着他们朝着基地的方向走。路上，林砚从王勇的话里慢慢拼凑出基地的情况：城北基地是用废弃的体育馆改造的，有近千名幸存者，负责人叫刘诚，以前是军队的营长，很有威望。基地实行 “贡献制”，幸存者要通过猎杀异化生物、收集物资来获取贡献点，用贡献点换食物和药品。
“听起来挺公平的。” 陈默说。
王勇却叹了口气：“表面上是公平，可……” 他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高层的人不用做任务也能拿到大量贡献点，普通幸存者有时候连饭都吃不饱。而且最近刘诚首领一首在找‘特殊能力者’，说是要组建‘先锋队’，可被选中的人，好多都没再出来过。”
林砚和陈默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警惕 —— 这和城西天启的 “安全区” 有点像，只是换了个说法。
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前方出现了一道高高的围墙，是用钢板和混凝土砌成的，有近五米高，上面有北卫队的人在巡逻，手里拿着步枪，警惕地看着西周。围墙中间是一道大门，大门上刻着 “北卫基地” 西个大字。
“到了。” 王勇指着大门，“进去后我带你们见刘诚首领，他要是知道你们救了我们小队，肯定会很高兴。”
进入基地后，林砚才发现里面比想象中更复杂。体育馆的内部被分成了几个区域：最外面是普通幸存者的住处，用帐篷和木板搭建，又挤又乱，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味；中间是北卫队的营地，有整齐的帐篷和武器架，还有几个简易的训练场；最里面是高层的区域，用铁丝网围起来，能看到里面有单独的房间，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的菜园。
“那就是刘诚首领的住处。” 王勇指着铁丝网里最显眼的那间房，“我们先去登记，然后再去找他。”
登记处的人看到王勇带了三个陌生人，态度有些冷淡，反复询问他们的来历。李雪提到自己以前是天启的人时，登记处的人脸色瞬间变了，差点要把他们赶出去，最后还是王勇出面解释，说他们是 “反天启的义士”，才勉强登记成功，给了他们三个临时身份牌。
“抱歉，最近基地对天启的人很敏感。” 王勇有些不好意思，“前段时间有天启的人混进基地，偷了不少物资，还杀了我们几个兄弟。”
林砚点点头，表示理解。他注意到登记处的墙上贴着一张告示，上面写着 “招募特殊能力者，要求：精神力 15 以上，或有特殊战斗技巧，待遇从优”，下面还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和研究所里虚空裂隙稳定装置上的符文有点像。
“这个符号是什么意思？” 林砚指着告示上的符号问。
王勇看了一眼，摇摇头：“不知道，是刘诚首领让画的，说是能吸引‘特殊能力者’。”
就在这时，基地的警报突然响了起来，刺耳的铃声在体育馆里回荡。北卫队的人立刻拿起武器，朝着大门跑去。王勇脸色一变：“不好！是异化生物潮！我们快去帮忙！”
林砚三人也跟着跑过去。大门外，黑压压的异化生物正朝着基地冲来，有异化狼、异化熊，还有几只体型更大的异化野猪，它们的眼睛都是浑浊的红色，像是控着一样，疯狂地撞击大门。
“怎么会有这么多？” 陈默举着检测仪器，屏幕上的能量浓度显示 “25%”，“而且它们的行动很有规律，像是有人在指挥！”
刘诚也来了，他穿着一身迷彩服，手里拿着一把泛着蓝光的步枪，脸色凝重：“是‘控尸者’搞的鬼！最近总有人在基地周围操控异化生物，想攻破我们的防线！”
“控尸者？” 林砚问。
“就是能操控异化生物的人，可能是天启的余孽，也可能是其他势力的。” 刘诚的目光落在林砚身上，“刚才王勇说你们很能打，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你们愿意帮忙吗？事后我会给你们丰厚的奖励！”
林砚没有犹豫：“可以。但我需要知道，这些异化生物的弱点在哪？有没有精英怪？”
刘诚点点头，指着生物潮中最壮的那只异化野猪：“那只野猪是首领，18 级精英怪，弱点是它的鼻子，只要打断它的鼻子，就能暂时混乱它的指挥，其他生物就会没那么有规律。”
林砚握紧军刀：“陈默，你用检测仪器盯着野猪的动向，给我报位置；李雪，你负责清理周围的异化狼，掩护我；王勇，你们北卫队集中火力，吸引其他生物的注意力。”
众人都点点头。李雪率先发动 “潜行”，朝着异化狼冲去。陈默则爬到围墙上，用检测仪器锁定那只异化野猪：“野猪在大门左侧，距离你大概 30 米，它准备发动‘野猪冲撞’了！”
林砚深吸一口气，朝着野猪冲去。路上的异化生物想拦他，却被北卫队的子弹和李雪的匕首解决。野猪看到林砚冲来，发出一声怒吼，朝着他撞来 —— 这是 “野猪冲撞”，速度很快，力量很大。
林砚没有硬躲，而是朝着旁边的一棵大树跑去。野猪的冲撞速度太快，来不及转弯，一头撞在树上，树干瞬间被撞断。林砚趁机绕到野猪的身后，军刀朝着它的鼻子刺去 ——“噗嗤” 一声，刀刃刺入鼻子，绿色的血液喷溅而出。
野猪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疯狂地甩着头，试图把林砚甩下来。林砚紧紧抓住野猪的耳朵，军刀再次刺入它的鼻子，这次他用尽全力，把整个刀刃都刺了进去，然后用力一拧。
“精准斩击！”
野猪的鼻子被彻底打断，绿色的血液像喷泉一样涌出。它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没了气息。【击杀 18 级精英怪 “异化野猪首领”，获得经验值 180 点（当前经验值 509/700）！获得物品：野猪獠牙 ×2（可制作蓝阶武器），控尸素样本 ×1（特殊材料，可研究控尸者的能力）。】
失去首领的异化生物潮瞬间混乱起来，不再有规律地攻击，有的甚至开始自相残杀。北卫队趁机反击，步枪子弹朝着生物潮射去，李雪也在人群中穿梭，暗影匕首不断收割着异化生物的生命。
战斗持续了一个小时，终于把生物潮击退。基地的大门虽然有些破损，但总算守住了。幸存者们欢呼起来，看向林砚三人的眼神充满了感激。
刘诚走过来，拍了拍林砚的肩膀：“好样的！林砚，你很有能力，我希望你能加入基地的‘先锋队’，待遇方面，我给你最高等级的贡献点，还能给你单独的房间！”
林砚没有立刻答应：“我想先知道，‘先锋队’到底是做什么的？之前被选中的人，为什么没再出来？”
刘诚的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恢复了笑容：“先锋队是负责去基地周围的危险区域收集物资，有时候会遇到强大的异化生物，所以难免会有伤亡。你放心，只要你加入，我会给你最好的装备和支援。”
林砚能看出刘诚在撒谎，但他没有戳破，只是道：“我需要考虑一下，明天再给你答复。”
刘诚点点头：“可以。王勇，你带他们去临时住处，给他们准备点食物和水。”
王勇带着林砚三人来到普通幸存者区域的一个帐篷前：“委屈你们先住在这里，明天我再带你们去见刘诚首领。” 他放下手里的食物和水，犹豫了一下，又道，“林砚，你小心点刘诚，他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我听说，他找‘特殊能力者’，是为了做实验，和天启的张昊一样。”
林砚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提醒。”
王勇走后，帐篷里只剩下林砚三人。陈默拿出检测仪器，对着那瓶水扫描了一下：“水里没有毒，但有微量的‘精神抑制剂’，长期喝会让人精神萎靡，失去反抗能力。”
李雪皱紧眉头：“刘诚果然有问题。他给我们喝这个，是想控制我们？”
林砚拿起那瓶水，倒在地上：“不一定是控制，可能是想筛选‘特殊能力者’—— 精神力强的人，能抵抗这种抑制剂，他就能通过这个找到他想要的人。” 他看向帐篷外，月光透过帐篷的缝隙照进来，映出外面巡逻的北卫队成员的身影，“今晚我们得小心点，可能会有人来试探我们。”
果然，半夜的时候，帐篷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林砚立刻握紧军刀，屏住呼吸。帐篷的门帘被轻轻掀开，一道黑影钻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朝着林砚的方向摸来。
“谁？” 林砚低喝一声，军刀朝着黑影刺去。黑影没想到林砚还没睡，吓得连忙后退，匕首掉在地上。李雪也醒了，打开手电筒，光柱照在黑影的脸上 —— 是一个穿着北卫队制服的人，脸色惨白。
“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 林砚的军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那人吓得浑身发抖：“我、我是刘诚的手下，他让我来看看你们有没有喝那瓶水，要是没喝，就、就……”
“就什么？” 李雪追问。
“就把你们杀了！” 那人哭着说，“刘诚说，精神力强的人要是不肯加入他，就不能留着，不然会坏他的事！”
林砚的眼神冷了下来：“刘诚的实验，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要‘特殊能力者’做什么？”
“我、我不知道具体的，只知道他在基地的地下室里做实验，用‘特殊能力者’的精神力，去激活一个‘虚空装置’，说是能控制异化生物，让基地变得更强。” 那人说完，又道，“我也是被逼的，我要是不照做，他就会杀了我的家人！”
林砚收起军刀：“你走吧，别再跟着刘诚做坏事了。”
那人连滚带爬地跑了。帐篷里，三人都沉默了。陈默推了推眼镜：“刘诚的‘虚空装置’，可能和城西的裂隙稳定装置有关，甚至可能和天启的实验是同一个目的 —— 控制虚空能量，操控异化生物。”
李雪点点头：“我在天启的时候，听说过一个‘虚空控制计划’，说是要通过收集精神力，激活特殊装置，来控制虚空裂隙和异化生物，难道刘诚也在参与这个计划？”
林砚站起身，走到帐篷门口，掀开一条缝隙看向基地最里面的区域：“不管他参与什么计划，我们都不能让他得逞。明天我去见刘诚，假装答应加入先锋队，趁机去地下室看看他的实验；你们两个留在外面，收集更多关于基地和实验的线索，要是我出事，你们就立刻离开基地，去城东找陈默的科研团队。”
陈默和李雪对视一眼，都点点头：“好。你小心点，刘诚肯定有防备。”
林砚点点头，握紧了手里的锋锐军刀。月光下，他的眼神坚定 —— 不管是天启，还是刘诚，只要是危害幸存者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第二天一早，王勇就来带林砚去见刘诚。路上，王勇悄悄递给林砚一把手枪：“这是我私藏的，你拿着，以防万一。刘诚的地下室有很多守卫，你进去后一定要小心。”
林砚接过手枪，心里一暖：“谢谢你，王勇。”
刘诚的住处里，刘诚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看到林砚进来，他笑着站起来：“林砚，考虑得怎么样了？愿意加入先锋队吗？”
林砚点点头：“我愿意。但我有个条件，我要知道先锋队的具体任务，还要参与基地的决策。”
刘诚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可以！只要你能帮我完成‘虚空装置’的激活，别说决策，就算是基地的副首领，我也可以给你！” 他站起身，拍了拍林砚的肩膀，“走，我带你去地下室，让你看看我的‘宝贝’—— 只要激活它，我们就能控制所有异化生物，成为这个城市的主宰！”
林砚跟着刘诚朝着地下室走去。走廊里的灯光很暗，墙壁上贴着很多实验数据，上面有和天启实验日志里一样的 “控尸素” 配方。地下室的门口有两个拿着步枪的守卫，看到刘诚，立刻敬礼让开。
推开门，地下室里的景象让林砚瞳孔收缩 —— 中间有一个巨大的装置，和研究所的虚空裂隙稳定装置很像，只是上面刻着更多的符文，装置周围绑着十几个 “特殊能力者”，他们的手腕上插着管子，管子连接着装置，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装置的旁边，放着一个黑色的盒子，上面的符号和研究所里的核心替代品一模一样！
【使用洞察术?进阶！】
【虚空控制装置（未完全激活）：刘诚利用天启的技术改造而成，需注入 10 名 “纯净精神力者” 的精神力才能完全激活，激活后可控制 500 米范围内的异化生物，核心部件：虚空核心替代品（与城西研究所的核心替代品同源）。】
“怎么样？很壮观吧？” 刘诚的脸上露出疯狂的笑容，“只要再注入最后两名‘特殊能力者’的精神力，它就能激活了！林砚，你就是我要找的最后一个 —— 你的精神力很强，而且很纯净，有了你，我的计划就能成功了！”
刘诚说完，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林砚：“别想着反抗，地下室的门己经锁了，你跑不掉的！”
林砚没有慌，他慢慢举起手，眼神冷冽：“刘诚，你以为你能得逞吗？天启的张昊，就是因为做这种实验，死在了虚空裂隙的爆炸里，你想重蹈他的覆辙？”
“张昊？他只是个废物！” 刘诚冷笑一声，“他不懂怎么控制精神力，才会导致裂隙爆炸。我不一样，我有‘虚空核心替代品’，我能完美控制能量！” 他扣动扳机，子弹朝着林砚的腿射来。
林砚早有准备，立刻向左侧翻滚，同时掏出王勇给的手枪，对准刘诚的手腕射去。“砰！” 子弹打在刘诚的手腕上，手枪掉在地上。刘诚惨叫一声，捂着伤口后退：“守卫！快进来！杀了他！”
地下室的门被推开，两个守卫冲了进来，手里的步枪对准了林砚。林砚没有犹豫，朝着装置旁边的管子射去 ——“砰！砰！” 管子被打断，里面的精神力液体喷溅而出，溅在守卫的身上，守卫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开始抽搐，显然是被精神力灼伤了。
被绑着的 “特殊能力者” 看到这一幕，纷纷大喊：“救我们！快救我们！”
林砚朝着他们跑去，用军刀割断他们身上的绳子。刘诚趁机捡起地上的手枪，再次对准林砚：“我不会让你坏我的好事！就算同归于尽，我也要激活装置！”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门突然被撞开，陈默和李雪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王勇和几个北卫队的成员 —— 他们是来帮林砚的！
“刘诚，你被捕了！” 王勇举着步枪，对准刘诚，“你用幸存者做实验，害死了那么多人，基地的人不会放过你的！”
刘诚看着眼前的景象，脸色惨白：“不！我的计划！我的装置！” 他突然朝着装置冲去，想手动激活装置。林砚立刻追上去，军刀朝着他的后背刺去 ——“噗嗤” 一声，刀刃穿透了他的心脏。
刘诚倒在地上，眼睛还盯着装置，嘴里喃喃道：“为什么…… 为什么……”
林砚走到装置前，用军刀切断了所有的管子，装置的光芒慢慢暗了下去。陈默用检测仪器扫描了一下：“装置己经停止运转，不会再激活了。”
被解救的 “特殊能力者” 对着林砚三人连连道谢。王勇看着地上的刘诚，叹了口气：“没想到他会变成这样，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林砚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我们得尽快清理基地的残余势力，把刘诚做实验的事告诉所有幸存者，让大家安心。”
王勇点点头：“好！我这就去召集北卫队的人，清理那些跟着刘诚做坏事的人！”
接下来的几天，林砚三人帮助王勇清理了基地的残余势力，把刘诚的实验曝光，还把基地的 “贡献制” 改得更公平，普通幸存者也能拿到足够的贡献点，换食物和药品。基地里的气氛渐渐好了起来，很多幸存者都很感激林砚三人，希望他们能留在基地。
但林砚知道，他们不能久留。东部区域的虚空裂隙还在，天启的赵烈也在那边，还有更多的危机等着他们。
离开的前一天，王勇给他们准备了很多物资：压缩饼干、恢复药剂、子弹，还有一张东部区域的地图。“林砚，你们一定要小心，东部的异化生物比城西和城北都多，天启的人也在那边，听说他们己经控制了一个裂隙，正在做更大的实验。”
林砚接过地图，点点头：“我们会小心的。如果基地遇到麻烦，可以用这个通讯器联系我们，我们会尽量回来帮忙。” 他递给王勇一个通讯器，这是陈默制作的，能在 50 公里范围内通讯。
第二天一早，林砚三人离开了城北基地，朝着东部区域走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虽然前路未知，但他们的眼神都很坚定 —— 不管遇到什么危险，他们都会一起面对，因为他们不再是独自战斗的 “独狼”，而是有了彼此信任的伙伴。
走了大概一个小时，林砚的面板突然弹出一条系统提示：【全球公告：检测到人类成功摧毁首个 “恶意虚空装置”，解锁 “正义守护者” 称号（全属性 + 2），所有人类玩家获得 “精神抗性”（对精神类攻击减免 15%）。】
林砚愣住了，随即笑了起来 —— 这是他们共同努力的结果。陈默和李雪也收到了提示，脸上满是笑容。
“看来我们又做了一件大事。” 陈默笑着说。
李雪点点头：“走吧，去东部。赵烈还在等着我们呢，我们得去阻止他，不能让他再做危害幸存者的事。”
林砚握紧手里的锋锐军刀，看向东部的方向：“好！去东部！”
三道身影朝着东部走去，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却不再是孤单的影子 —— 他们的身后，是城北基地幸存者的祝福，是对未来的希望，还有即将到来的，更激烈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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