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以，我让仆役给你的飞行灵兽搭一个窝。”东方言伸手摸摸肖珈玥的小脑袋，语气温和的说。
“好，师祖真好！那我们现在就去灵兽峰挑灵兽..........”肖珈玥牵着东方言的手，一脸高兴的说。
东方言点点头，将她抱在怀里，飞身回到仙鹤背上，以神念与驱使仙鹤飞向灵兽峰。
他在刚刚己经传音给灵兽峰的峰主徐青云，他要到灵兽峰挑选飞行灵兽。
.........
灵兽峰，兽栏。
“你，就是你，叫什么名字？”一名灵兽峰的管事指着一个正在给灵兽喂食的小仆役问道。
“我、我叫墨诗菡，是、新来的仆役。”小仆役瑟缩着肩膀，怯弱的回话。
管事面无表情的左右看了看她，“随我来！”
峰主刚刚吩咐他找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稍后老祖宗要带着他唯一的一位徒孙来来灵兽峰挑选飞行灵兽。
他仔细观察了灵兽峰上所有年龄合适的仆役，只有这一个最适合的。
想来，应当能和小师叔玩到一起。
那可是天域修为最高，地位最高的三大太上长老之一，就算不必刻意讨好，也是要伺候着的存在。
没见峰主如今没见峰主如今都亲自去峰外迎接，早早候着了么？
管事心里想着，面上更严肃几分，领着墨诗菡穿过兽栏。
沿途灵兽低鸣，那孩子却不像其他仆役般畏惧，反而偷偷抬眼，目光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好奇。
“待会儿见到的人，是你我这辈子都攀不上的高度。”
管事低声提点，更像警告，“少说话，多看眼色。若能陪好那位小师叔，便是你的造化。”
墨诗菡垂着头，轻轻“嗯”了一声，手指却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与此同时，仙鹤优雅地降落在灵兽峰正殿前。
徐青云早己带着几位长老躬身等候，见东方言抱着肖珈玥走下，立刻上前行礼：“太上长老亲临，灵兽峰蓬荜生辉。这位便是小师妹了吧？”
肖珈玥好奇地西处张望，目光很快被远处廊下站着的一个小女孩吸引。
那女孩和她瞧着比她年长西五岁，穿着朴素的衣裳，正低头站在那里，身形单薄。
“师祖。”她扯扯东方言的袖子，小声问，“那个小姐姐也是来选灵兽的吗？”
东方言早己察觉那小仆役的存在，心知这是徐青云的安排，只淡淡一笑：“或许吧。玥儿想先去哪里看？”
“玥儿要去选飞行灵兽，师祖~”肖珈玥撒娇的喊道。
徐青云连忙接话，指着墨诗菡说：“小师妹既然想先去兽栏挑选灵兽，她叫墨诗菡，是新来的仆役，做事细心，对灵兽也熟悉，正好可以陪小师妹逛逛。”
徐青云连忙将墨诗菡叫到跟前，看似对肖珈玥说。实则是对东方言说的。
东方言微微颔首，徐青云立刻示意管事将墨诗菡带过来。
墨诗菡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走到众人面前，按照管事先前教的规矩行礼：“见过老祖宗，见过小师叔。”
肖珈玥从东方言怀中滑下，主动对她说：
“你叫诗菡对吗？真好听的名字。你能带我去看小一点的飞行灵兽吗？我怕大的。”
墨诗菡惊讶地抬眼，对上肖珈玥真诚的笑脸，紧绷的肩膀稍稍放松：
“好、好的。刚出生的云翼鸟就在不远处，它们很温顺。”
两个孩子向前走，东方言与徐青云等人跟在后方不远处。
“那仆役的来历，可有查清楚？”东方言淡淡问道。
“回太上长老，是外门管事从山下带回的孤儿，她的家乡遭了灾，灵根资质普通，就安排在灵兽峰做仆役。”徐青云恭敬回答，“身世清白，性格也安静。”
东方言不再多问，目光始终追随着前方的肖珈玥。
兽栏内，几只毛茸茸的云翼鸟幼崽正扑闪着未丰的翅膀，发出细弱的鸣叫。
肖珈玥惊喜地跑过去，却不敢太靠近，只远远看着。
墨诗菡看了看她，轻声道：“它们不怕人的。”
说着，她主动走近，伸手轻轻抚摸其中一只幼崽的羽毛。
那云翼鸟幼崽舒服地眯起眼睛，蹭了蹭她的手掌。
肖珈玥见状，也鼓起勇气上前，学着墨诗菡的样子伸手抚摸。
当指尖触碰到温暖柔软的羽毛时，她开心地笑出声来。
“它们好可爱啊！”肖珈玥转头对走近的东方言说，“师祖，我可以要一只云翼鸟吗？”
“自然可以。”东方言颔首，又看向墨诗菡，“你、很不错。”
墨诗菡受宠若惊地低下头：“是、是弟子该做的。”
肖珈玥选了一只额间有一缕金色羽毛的云翼鸟，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
而后她又看向墨诗菡，突然问道：“诗菡，你有自己的灵兽吗？”
墨诗菡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仆役不能契约灵兽。”
“哦。”她没有在意，转身对东方言说，“师祖，我就要这一只。”
抱着云翼鸟幼崽献宝一样的跑到东方言的身边，让他看一看她选中的。
“不再看看其他的？”东方言挑眉问她。
灵兽峰上的灵兽种类很多，飞行灵兽也有不少，比云翼鸟更好的也有。
他不明白玥儿怎么就刚看一种，便选定了这云翼鸟幼崽。
肖珈玥想了想，摇头，“师祖，就要这只。”
第一眼看到这只云翼鸟幼崽，就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就是它了。
东方言颔首，“那就选定了，还要再看看吗？难得出来，灵兽峰上还有许多灵兽，说不定你又改主意了呢？”
“要看。”她看向墨诗菡，“诗菡，你可以带我去走走吗？”
“是弟子的荣幸，小师叔。”墨诗菡低头恭敬的回答。
东方言眼神柔和的看着活泼的肖珈玥，他在思索，是不是不应该闭峰？
玥儿还小，需要同龄的小伙伴.......不过，这个叫墨诗菡的仆役却并不合适。
她看向玥儿的目光虽然有恭敬，但却未达眼底。
别人可能会看不出来，却瞒不过他的眼睛。
夕阳西下，东方言准备带肖珈玥回凝云峰。
肖珈玥抱着自己的云翼鸟，对墨诗菡说：“我回去啦，再见。”
回程途中，肖珈玥靠在东方言怀里，玩累了己然睡去。
东方言轻轻抚过她的头发，目光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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