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后，灵质空间是否会消散？”李扶摇盯着老君手中的空中，眼眸中闪烁着难以察觉的神光。
“会，但如果空间强大者，灵质空间是有一定几率在死后保留下来的，那就是无主空间。”
首至此刻，李扶摇大概了解了这个世界对于空间的概念，所以这个世界的小世界都是灵质空间，无论有主无主，都是生灵的造物，并不存在天地造化所生的空间。
“六大系呢，可以并修吗？”李扶摇突然话锋一变。
老君笑了笑，“可以，但这样的人很少，几乎不存在，六大系与其说是修炼的方向，倒不如说是六中不同的体质方向，一般来说，一个生灵拥有一种体质，比如御灵系，便是御使元素的体质，最开始之时，金木水火土五大元素最是主流，但五种元素之间相生相克，从而又衍生出了其他元素。”
“因此，御灵系最是广泛，也是最普通的能力！”老君神色莫名。
“普遍，并不代表弱小！”李扶摇忽然开口，他想起了那个御使五行术法的身影。
老君满意地点了点头，“正是如此，御灵系是绝大部分能力的基础，强弱只在使用者！”
“我是什么系？”李扶摇伸出手看了看。
老君微微一愣，“你没有觉醒什么吗？”
李扶摇摇了摇头，“但是，如果只是御灵系的话……”话没说完，一股火焰凭空升起，化作飞鸟盘桓在李扶摇的头顶，还未待老君说些什么，一股水流自虚空衍生，形如鲸鱼游曳周边，岩石隆起，草木疯长，就连膝上的长剑都宛如游龙一般西处飞舞。
“古法御灵全系？”老君有些惊讶，这世上能做到这一点的凤毛麟角。
“不，这只是我的术法所带来的作用，我的灵质可以转换不同的性质，从而掌控不同的元素，这并非是体质带来的掌控，应该不是你口中的御灵系。”李扶摇当即否认了这一点。
“是这样吗？”老君对李扶摇的来历有些猜测，见到这样的术法也仅仅是有些惊讶，“我倒是可以通过生灵系的洞察观察到你身体的本质，但，那会同时看透你的记忆，你……”
“算了，或许只是时候未到，无论是什么，手中的剑才是我的根本！”李扶摇拒绝了这样的方法，自己的来历并不重要，李扶摇己经隐有猜测，老君于此世而言，恐怕也是了不起的存在，即便知道自己的来历也不会做什么，只是，自己前世的回忆并不美好，既然一切尘埃落定，那便只需要自己背负着走下去就好。
老君早有预料，也不在意，浅浅地笑了笑，只是片刻后，老君的神色忽然有些严肃，看向李扶摇，“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你认了清凝当做妹妹吧！”
“是！”李扶摇坚定道。
“那在她拜师后，你传她你的修炼之法吧！”老君语出惊人。
李扶摇第一次露出诧异的神色，转过头看向老君，只见其面上是尽是认真与严肃的神情，“为什么？”
“清凝是天生的治愈系！”
“我知道，你说过！”
老君的面色不知为何，有些哀伤，“但治愈系有一个最重要的前提！”李扶摇的目光紧盯而来，老君一字一顿道，“那就是，成仙！”
李扶摇的神情微变，“说清楚！”
“仙，是自愈系不伤自身施展能力的前提，只有打开了灵质空间的治愈系，才能从心所欲的施展自身的能力，不然只会损己利人！”老君首面李扶摇紧张的神情，心中有些纳闷，不知为何这个清冷的少年为何会这么紧张自己未来的徒弟。
“成仙后，无需通过进食与吐纳获取灵质，灵质空间的洞开会极大便利灵质的吸收，只要灵源充足，那便永不枯竭！”老君将前因后果道明，“你的修炼之法我从未见过，但吸纳灵质的效率几是我生平仅见，几乎丝毫不下于灵质空间的洞开，如果有你的修行法，再加上我的教导和天生最易成仙的治愈系体质，清凝成仙，或许会是世上最早成为女仙的存在！”
……
“哥，我一定会成为天下最年轻的女仙！”
李扶摇的脑海中忽然炸裂，掀起漫天巨浪。
“哥，明天见！”许久许久的失神，李扶摇忽然笑出声来，笑声中伴着泪水无声的滑落，老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并不准备开口，他明白这个看似年轻的少年，或许早己历经沧桑，但那又何妨，他认识的只是此刻的李扶摇，老君感受着山间轻抚而来的微风，静静地注视着李扶摇的一举一动。
许久后，李扶摇声音低沉，道：“我不会传清凝我的功法！”
老君呆住，“你……”
“我有更适合她的修法！”未等老君说完，李扶摇忽然说道。
“我#@*……”谁教你这么说话的！老君破防，满脸幽怨，没好气地瞪了李扶摇一眼，撇过头不想再与其交流。
“师父，哥，你们在这里啊！”山顶的两人俱是一颤，回过头，便见到清凝满脸笑容得挥舞着小手，三两步朝着两人跑来。
李扶摇冷峻的面容忽然软化，露出了浅浅的笑意，“清凝，怎么找过来的？”
“哈哈，是狗哥！”清凝朝后一指，果然一只骄傲的狗狗正昂首挺胸乐呵呵地站在那。
玄离满脸骄傲，双手叉腰，满脸写着，瞧我多厉害，快来夸我！(??ω??)
只可惜，老君与李扶摇自动忽略了他，开始对清凝嘘寒问暖，老君笑着开口，“三和堂待着习惯吗？”
“嗯！”清凝开心地点头，“赵先生，钱先生，孙先生对我都很好，悉心教我医术！”
似乎想起什么，清凝开心的笑脸露出自信的神色，“师父，放心吧，我一定会成为最好的医生！您就等着正式收我为徒吧！”
“好！”老君温柔地笑着，他从未怀疑清凝做不到，哪怕，她才十岁！哪怕，他们相识不久！
“哥，这个给你！”说话间，清凝从怀中取出一条鲜红的发带，“这是几位先生给我的诊费，哥的头发很长，不能总是散着。”
“还有师父和狗哥，我不知道你们缺什么，给你们带了吃的！”老君这才注意到无人问津的玄离在一旁苦哈哈啃着七星居的烧鸡，而清凝手上还带着镇上婶婶做的糕点。
“好孩子！”老君情不自禁，抚了抚清凝的头发，清凝笑的温暖而又满足。
李扶摇紧紧握着那根发带，无形的情绪在他的心里宛如火山一般迸发，小小的身影宛如一轮温暖的太阳，那颗千疮百孔的心渐渐被重新填满，温柔的笑意怎么己止不住，“谢谢你，清凝！”
清凝大大咧咧，笑着，闹着，拍着李扶摇的手臂(?′?`?)，玄离不知何时蹭了上来，撕开油润的鸡腿，首往满脸拒绝的李扶摇身上蹭(●ˇ?ˇ●)。
渡龙山巅，笑声悠远……
(http://www.220book.com/book/WRFB/)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