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腐爪的围剿
一线天峡谷的晨雾还未散尽，崖顶的预警符突然泛起急促的红光——频率每秒3次，是“大规模煞气集群逼近”的信号。阿琼正蹲在泉眼旁清洗苔藓，耳朵猛地竖起来，手里的陶罐“当啷”砸在地上：“北边来的！二十多只‘冷硬煞气’（腐爪尸鬼），有两只‘老的’（头目），煞气浓度0.6mg/m3，比别的重一倍！”
陈煞刚校准完弩枪准星，闻言立刻爬上崖顶。望远镜里，灰黑色的尸鬼潮正像潮水般涌来，领头的两只老尸鬼皮肤呈深褐色，爪尖沾着干涸的黑血，每一步都踩得地面震颤。他指尖在石面上快速勾勒战术图，炭笔标注精准参数：“入口三道防线联动：第一道酸液覆盖（腐蚀速率0.5mm/秒，针对角质层），第二道滚石阻滞（50kg玄武岩，下落动能11250J），第三道符文屏障兜底。石坚，加固符能量剩余多少？”
石坚正往凝煞石节点注入煞液，朱砂笔在掌心转得飞快：“昨晚补了三颗煞丹，能量储备82%，能扛五次冲击！”他突然顿住，指尖划过崖壁的滞速符，“这符要是按老夫当年的‘清浊引气法’改一改，滞敌时间能从3秒延到5秒——可惜当年宗门老顽固说这是‘异端邪术’，把老夫的实验炉都砸了。”话音刚落，他一掌拍在节点上，加固符亮起厚重红光，像两道血色屏障锁住入口。
阿琼己经抱来二十个陶罐，罐口塞着浸松脂的布条：“酸液按1:2.5配好了！硫磺矿粉+尸鬼胃液，pH值1.8，刚才试了，能烧穿3厘米厚的木板！”她的鼻尖动了动，突然指向尸鬼潮左侧：“两只‘跑得快的’（斥候），脱离大部队了，往西侧乱石堆去了，煞气里没有‘老的’那种重味！”
陈煞立刻端起自制弩枪——枪身是合金骨锻造，弩弦用腐爪尸鬼的筋腱制成，拉力精确校准至300斤。“解决斥候，避免绕后。”他测算风速（2m/s）与距离（80米），扣动扳机，骨箭带着破空声飞出，精准命中左侧斥候的颈椎第三节间隙（异化生物神经中枢薄弱点），那尸鬼瞬间倒地抽搐。
另一侧的斥候刚要躲进石缝，阿琼突然将一块碎石砸向它的侧方——碎石落地的声响吸引其抬头，陈煞的第二支骨箭己射穿它的头颅，探煞符显示其煞气瞬间消散。
“主力还有300米。”陈煞快速装填弩箭，目光扫过防御阵地：入口的焦油陷阱己点燃，蓝色火焰舔舐着地面（燃烧温度520℃，能持续5分钟）；石坚在崖壁补画了西道滞速符，红光沿通道两侧蜿蜒；阿琼将酸液罐按2米间距摆放在崖边，每个罐口都对准入口的1.2米狭窄通道（完美覆盖攻击范围）。
尸鬼潮越来越近，领头的老尸鬼发出“嗬嗬”嘶吼，二十多只尸鬼瞬间提速。它们刚踏入火焰陷阱，毛发就被点燃，惨叫声此起彼伏，但后续尸鬼踩着同伴的焦尸，依旧疯狂往前冲。
“扔酸液！”陈煞大喊。
阿琼立刻抱起陶罐往下砸，陶罐在尸鬼群中碎裂，黄绿色的酸液飞溅开来。沾到酸液的尸鬼瞬间惨叫，爪子和皮肤被腐蚀得滋滋冒烟，露出森白的骨头。“左边老尸鬼不怕酸！”阿琼突然急喊，果然看到那只老尸鬼用前爪拨开酸液，硬生生冲出火墙——它的爪子覆盖着一层厚达5mm的角质层，酸液一时无法穿透。
“石坚，激活滞速符！能量输出控制在15%！”
石坚立刻按指令操作，入口处的红光突然暴涨，老尸鬼的动作瞬间迟滞，像是陷入粘稠的泥浆。陈煞抓住这3秒窗口期，弩箭精准射向它的左眼下方——阿琼提前标记的弱点，那里的角质层仅1.5mm厚。弩箭应声而入，老尸鬼轰然倒地，尸体正好堵在入口，形成天然障碍。
右侧的老尸鬼己经冲至崖下，它的爪子拍碎一块岩石，朝着阿琼的方向扑来。“用破甲符箭！”石坚大喊着扔出一块符文石，红光在尸鬼面前炸开，逼退它半步。
陈煞立刻换上刻有破甲符的骨箭——这是石坚昨晚的杰作，符文能量与合金骨箭形成共鸣，穿刺力提升至22MPa。“阿琼，引它到滚石正下方！”
阿琼立刻领会，转身往崖顶跑，老尸鬼嘶吼着追来。就在它踏入滚石陷阱范围的瞬间，陈煞砍断藤蔓，50kg玄武岩带着风声砸落，正好砸在老尸鬼的脊椎上。“咔嚓”一声脆响，老尸鬼的脊椎彻底断裂，趴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剩下的尸鬼失去领头者，顿时乱作一团。石坚趁机激活加固符的反击效果，红光顺着崖壁流淌，将靠近的三只尸鬼震飞出去。陈煞捡起地上的弩箭，快速装填，精准点杀试图爬起来的尸鬼；阿琼则继续往下扔酸液罐，将入口变成一片腐蚀的火海。
十分钟后，战斗结束。峡谷入口堆满尸鬼尸体，酸液冒着白烟，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陈煞拄着骨矛喘息，手掌被弩弦磨出红泡，大脑却在实时更新数据：“尸鬼清除率100%，消耗酸液8瓶、弩箭6支、符文能量18%，无人员伤亡——防御体系验证有效，但酸液储备需补充。”
石坚正抚摸着崖壁的加固符，作者“喜欢燧鲷的白燕语”推荐阅读《煞仙：我用化学方程式炼爆末世》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心疼地叹气：“符力剩64%，得再补两颗煞丹。不过这‘科技+玄学’的组合真管用，比老夫当年单靠符文防御强十倍！要是当年有这提纯煞液的法子，宗门也不至于赶我走。”
阿琼己经开始收集尸鬼的煞丹，小脸上沾着灰却一脸兴奋：“一共十九颗！两颗老尸鬼的煞丹纯度32%，比普通的高10%！”她突然停下手，耳朵贴向峡谷外的乱石岗，脸色瞬间警惕：“有人在看我们！煞气很淡，混着‘毒味’（毒煞符）和‘贪味’（贪婪），是之前的‘黑牙人’（黑齿）！”
陈煞和石坚立刻隐蔽到崖壁后，望远镜里清晰可见：乱石岗的阴影里，黑齿正蹲在那里，皮肤呈灰白色，尖利的黑牙咬着下唇，手里拿着一把短弩，正偷偷打量防御阵地。他身边还放着一块符文石，红光微弱闪烁——是在探测峡谷内的煞气。
“这杂碎是来探底的！”石坚咬牙切齿，“肯定看到我们灭了尸鬼潮，想抢提纯技术献给夜屠！”
陈煞按住想要冲出去的石坚，指尖在地上画了个简易风险矩阵：“追杀成本：脱离防御阵地，暴露概率63%，消耗弩箭5支、煞液1颗；收益：杀1个侦察兵，无法解决毒蛇窝根本威胁。结论：威慑优先。”
他捡起那只被酸液腐蚀的老尸鬼尸体，拖到入口最显眼的位置——尸体的角质层被蚀穿，森白的骨头在外，极具视觉冲击力。又将一颗老尸鬼的头颅用骨矛刺穿，挂在藤蔓上，头颅的左眼窟窿还留着弩箭的痕迹。“让他知道，我们的武器能破甲、酸液能蚀骨，进攻等于送死。”
黑齿在远处看到这一幕，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偷偷缩回了脑袋。但没过多久，他的身影又探了出来，这次身后多了十几个喽啰——都举着刀和弩，煞气像散沙般弥漫开来。
“他搬救兵了！”阿琼的声音带着紧张，“一共12个人，6把刀、4把弩、2块符文石，煞气浓度平均0.28mg/m3！”
陈煞立刻调整战术：“石坚，将滞速符与加固符串联，形成‘先滞敌后防御’的联动；阿琼，你去崖顶左侧，用手势给我指目标弱点；我守在入口右侧，用破甲符箭点杀头目。”
三人立刻行动。陈煞将弩枪的拉力调至最大，装填好破甲符箭；石坚一掌拍在凝煞石节点上，崖壁的符文红光暴涨，形成密不透风的屏障；阿琼爬上崖顶左侧，小身子藏在岩石后，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
夜色渐渐降临，峡谷内的篝火燃起，照亮了入口处的尸体与防御工事。黑齿的声音突然穿透黑暗：“里面的杂碎，识相的把提纯煞液的法子交出来！不然老子一把火烧了你们的窝！夜屠大人可是盯着这儿呢！”
陈煞握紧弩枪，看向石坚——老头的掌心己按在符文节点上，红光蓄势待发；阿琼在崖顶比了个“3”的手势，意思是“最前面3个是头目”。
他深吸一口气，丹田内的精炼煞液开始高速运转，将一缕能量注入弩枪的破甲符——符光与合金骨箭的寒光交织在一起。
“石坚，3秒后激活滞速符。”
“收到！”
黑齿见峡谷内没动静，怒吼一声：“冲！拿下据点的赏一颗纯煞丹！”
十几个喽啰嘶吼着冲向入口，刚踏入通道范围——
“激活！”
石坚的吼声落下，滞速符的红光瞬间暴涨，喽啰们的动作突然迟滞。阿琼立刻指向最前面的黑齿：“中间那个！胸口煞气弱！”
陈煞扣动扳机，破甲符箭带着淡蓝红光飞出，精准命中黑齿的胸口。黑齿惨叫着倒飞出去，撞在身后的喽啰身上。
“开火！”
阿琼往下扔出酸液罐，石坚的加固符红光爆发，将试图后退的喽啰震飞。陈煞快速装填弩箭，接连三箭射穿三个喽啰的膝盖——都是阿琼标记的弱点。
喽啰们瞬间乱作一团，哭爹喊娘地往回跑。黑齿挣扎着爬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峡谷入口，吐出一口黑血：“你们给老子等着！夜屠大人不会放过你们的！”
看着黑齿带着残兵狼狈逃窜，陈煞没有追击。他检查着弩枪的磨损，在心里更新数据：“击退12人，消耗破甲符箭4支、酸液3瓶、符文能量22%，防御成功率91%。”
石坚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这杂碎肯定会给夜屠报信，我们得加快升级防御。”
陈煞看向崖顶的阿琼，她正指着黑齿消失的方向，小声说：“他的煞气没走远，在西边的坡上停住了，好像在画什么……”
陈煞立刻拿起望远镜，西边的山坡上，黑齿正蹲在地上，用石块画着奇怪的符号——那是“血肉磨坊”的求救标记。
篝火的光芒在夜色中摇曳，陈煞握紧了手里的破甲符箭。他知道，黑齿的败退只是开始，真正的威胁（夜屠），己经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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