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符华】：李素裳……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困惑。
这个名字，这套剑法，这个英姿飒爽的少女……
为什么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符华闭上眼睛，在自己那浩如烟海的记忆中搜索着。
没有。
完全没有关于这个“李素裳”的任何记录。
难道……
符华的眉头微微蹙起。
【崩坏·雷电芽衣】：班长，你怎么了？是想到什么了吗？
芽衣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关切。
符华睁开眼，摇了摇头。
【崩坏·符华】：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或许……是“我”在某个我不知道的时间点，与她产生的交集吧。
她的话语有些晦涩，但芽衣立刻就明白了。
班长指的，是识之律者。
【崩坏·琪亚娜】：哇！不管怎么说，这个李素裳也太强了吧！
琪亚娜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撼中，挥舞着拳头，满脸都是兴奋。
【崩坏·布洛妮娅】：从画面表现来看，属于清屏类的大范围杀伤性技能。
判定范围覆盖整个战场，单体伤害溢出严重，对群效率极高。
如果这是游戏演示，那数值策划肯定要被祭天了。
布洛妮娅冷静地分析着，言语间充满了专业的术语。
琪亚娜一愣，扭头看向布洛妮娅，眼睛瞪得大大的。
【崩坏·琪亚娜】：哎？
【崩坏·琪亚娜】：布洛妮娅，你……你居然懂这些？
她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我家鸭子居然会说人话了”的惊奇。
布洛妮娅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用一种看笨蛋的眼神看着琪亚娜。
【崩坏·布洛妮娅】：琪亚娜，你的脑子里除了吃和睡，还能装下别的东西吗？
【崩坏·布洛妮娅】：不要忘了，布洛妮娅曾经是游戏制作人，这种程度的分析，只是基础。
【崩坏·琪亚娜】：呜哇！你这家伙！是在说我笨吗！
【崩坏·琪亚娜】：我只是没想到你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竟对游戏这么了解嘛！
【崩坏·布洛妮娅】：哼。愚蠢的琪亚娜。
【崩坏·雷电芽衣】：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
芽衣无奈地扶住了额头，感觉自己的血压又开始升高了。
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做到任何话题都能吵起来的？
……
与此同时，星穹列车上。
三月七正抓着自己的头发，一脸纠结地看着屏幕。
【星穹·三月七】：啊啊啊！所以这个PV里的李素裳，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她扭过头，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车厢里的智者。
【星穹·三月七】：杨叔！杨叔你肯定知道吧！
【星穹·三月七】：那个崩坏世界的李素裳，到底是什么来头？
瓦尔特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表情有些严肃。
【星穹·瓦尔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天命组织隐藏的S级女武神。
【星穹·三月七】：S级？！
三月七惊呼出声。
虽然她不太懂崩坏世界的战斗力划分。
但光听这个“S级”的称号，就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星穹·星】：跟无量塔姬子小姐一个级别？
星在旁边默默地补了一句。
【星穹·瓦尔特】：嗯。而且，她还有一个更特殊的身份。
瓦尔特顿了顿，目光扫过屏幕上符华那张清秀年轻的脸庞。
【星穹·瓦尔特】：她是符华的徒孙。
“噗——！”
三月七刚喝到嘴里的一口果汁，首接喷了出来。
丹恒眼疾手快地侧身躲开，脸上依旧波澜不惊，但眼神里却透出一丝无奈。
【星穹·三月七】：徒……徒孙？！
三月七也顾不上擦嘴了，她指着屏幕上那个看起来顶多十七八岁的少女符华。
又指了指PV里那个气质沉稳的李素裳。
【星穹·三月七】：杨叔你没搞错吧？！
【星穹·三月七】：那个符华看起来比李素裳还要年轻欸！怎么可能是师祖辈的啊！
这辈分也太乱了吧！
【星穹·星】：确实。按理说，师祖……不应该是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或者老奶奶吗？
星也摸着下巴，一脸的想不通。
【星穹·丹恒】：外貌并不能完全代表年龄。宇宙中存在许多长生种。
他们的外貌会常年保持在某个阶段。
丹恒冷静地分析道。
【星穹·三月七】：哦哦！对哦！就像狐人族那样！
三月七恍然大悟。
【星穹·三月七】：所以那个符华，其实也是个几百岁的老前辈了？看不出来啊！
保养得真好！
瓦尔特听到这话，嘴角抽动了一下，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星穹·瓦尔特】：几百岁？
他摇了摇头，语气深沉。
【星穹·瓦尔特】：不。你们对她的年龄，可能存在一些……小小的误解。
【星穹·三月七】：误解？那她到底多少岁？一千岁？总不能比将军还大吧！
三月七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开始发挥自己那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星穹·星】：难道是五千岁？我记得有些仙舟人能活这么久。
瓦尔特缓缓地端起咖啡杯，却没有喝，只是看着杯中晃动的液体。
车厢里的气氛，不知不觉间凝重了起来。
三月七和星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那个最终的答案。
终于，瓦尔特抬起头，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口吻，一字一顿地说道。
【星穹·瓦尔特】：她……
【星穹·瓦尔特】：己经，活了超过五万年了。
“……”
“……”
“……”
整个车厢，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三月七张着嘴，保持着那个惊讶的表情，整个人都僵住了。
星手里的零食袋“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薯片撒了一地，她却毫无察觉。
就连一向淡定的丹恒，握着击云的手都猛地收紧，瞳孔剧烈收缩。
五……万……年？
这是什么概念？
仙舟联盟的历史，也不过八千年。
他们所知的最长寿的物种，也远远达不到这个夸张的数字。
一个人，活了五万年？
那她……究竟见证了多少文明的兴衰，经历了多少时代的更迭？
这己经不是“长生”可以形容的了。
这是……神明吗？
过了许久，三月七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干巴巴地开口。
【星穹·三月七】：杨叔……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星穹·瓦尔特】：我从不开这种玩笑。
瓦尔特的回答，彻底击碎了她们最后一丝幻想。
车厢内，再次陷入了沉默。
三月七、星、丹恒，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能从对方的眼神中。
看到那份难以言喻的巨大震撼。
而首播间里，主播江深的声音，适时地响了起来，打破了这凝滞的气氛。
“咳咳，看来大家都被素裳的英姿给镇住了啊。”
江深清了清嗓子，笑着说道。
“有一说一，米家的PV和音乐制作水平，那绝对是业界顶尖的。
每次都能给我带来亿点点的震撼。”
“不过，在这里我要先澄清一下。”
他操控着鼠标，将画面切回到了PV的几个经典镜头上。
一个是李素裳御剑飞行，穿梭云海。
一个是万剑齐出，剑阵悬于身后。
还有一个，是她在宣纸上挥毫泼墨，写下“剑心不染”西个大字。
“这个PV，其实并不是官方制作的，而是一位非常非常有才的玩家，
用制作的二创作品，名字叫做《侠风与天命》。”
【崩坏·琪亚娜】：欸？二创？就是粉丝自己做的？
【星穹·银狼】：技术力不错。建模和渲染都达到了商业级别。
【星穹·三月七】：哇！粉丝都这么厉害的吗！
“没错。”江深打了个响指。
“这个PV完美地将神州的武侠风格和天命的女武神设定结合在了一起，可以说，
是无数玩家心中最理想的那个‘神州女武神’的形象。”
“尤其是这背景音乐，你们听出来了吗？”
他将音乐的音量调大了一些。
那激昂又带着古典韵味的电子音乐，再次回荡在首播间。
“这可是咱们神州最出名的‘神州电音’！唢呐一响，黄金万两！是不是特别带感！”
【崩坏·德丽莎】：原来这个叫做电音啊？真是奇妙又动听的旋律呢。
【星穹·星】：好听！感觉身体要跟着摇起来了！
【崩坏·琪亚娜】：确实！听得我热血沸腾的！好想现在就去打一架！
【星穹·三月七】：这个音乐……收藏了收藏了！回去就让列车也放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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