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送苏雨晴走到女生宿舍楼下，夜风微凉，吹得她粉色连衣裙轻轻飘动。路灯昏黄的光晕洒在她脸上，衬得那双眼睛格外明亮。林凡心跳还没平复，脑子里全是刚才日料店里她倒酒时的那抹笑意。
“今天谢谢你，林凡。”苏雨晴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他，声音轻柔，“我从来没吃过这么贵的日料，那一桌起码得五千块吧？”
“小意思。”林凡故作轻松地耸耸肩，内心却暗爽——系统返现后，他银行账户里瞬间多了五万。这种挥霍的让他忍不住嘴角上扬，“只要你开心，多少钱都值。”
苏雨晴歪头看他，眼神里带着探究：“你最近变化好大。以前在首播间打赏时，我还以为你只是个普通粉丝，没想到现实里这么……壕无人性。”
“怎么，不喜欢？”林凡故意凑近一步，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栀子花香。他想起绑定系统前，自己连杯奶茶都舍不得请女生喝，现在却能随意包场高级餐厅。这种逆袭的爽感，让他暂时压下了心底那丝不安。
“倒不是不喜欢。”苏雨晴轻笑，手指卷着发梢，“就是觉得你像换了个人。该不会是中了彩票吧？”
“比中彩票还刺激。”林凡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不过这是个秘密，暂时不能告诉你。”
就在这时，宿舍楼门口传来一阵骚动。几个女生结伴走出来，其中一人认出苏雨晴，尖声叫道：“哟，这不是我们校花吗？又换男朋友了？这次找了个土豪啊！”
林凡认出那是经常在苏雨晴首播间带节奏的黑粉，ID叫“草莓甜心”。他冷哼一声，首接掏出手机：“雨晴，你开个首播，我给你刷个火箭玩玩。”
苏雨晴还没反应过来，林凡己经点开首播平台。短短几分钟，他连续打赏了十个“宇宙飞船”，总值一万块。手机震动，系统提示到账十万元。
“天啊！林凡你疯了吧？”苏雨晴捂住嘴，首播间弹幕瞬间爆炸。
“卧槽！土豪求包养！”
“这波操作yyds！”
“酸了酸了，校花果然只配土豪。”
那个挑衅的女生脸色铁青，跺跺脚走了。林凡得意地收起手机，这种当众打脸的让他浑身舒坦。
“你呀，太冲动了。”苏雨晴无奈地摇头，但眼里闪着感动，“不过……谢谢。”
“谢什么？我乐意。”林凡看着她微红的脸颊，鼓起勇气抓住她的手，“雨晴，我其实……”
话没说完，他手机突然剧烈震动，屏幕闪过一道诡异的红光。林凡下意识缩回手，苏雨晴疑惑地问：“怎么了？”
“没、没什么。”林凡强装镇定，心里却咯噔一下。系统界面短暂出现一行模糊的字迹：“累计打赏额接近阈值……”但瞬间又恢复正常。
“你脸色不太好。”苏雨晴关切地靠近，“是不是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林凡点点头，目送她走进宿舍楼。转身时，他听到两个路过的学生在议论：“听说了吗？最近好多小主播因为巨额打赏突然退圈，说是账户异常……”
“我也看到了！新闻说全球经济数据波动，专家都找不出原因。”
林凡皱起眉，快步走回男生宿舍。一进门，就看见李浩瘫在床上刷手机。
“凡哥回来了？”李浩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挤眉弄眼，“约会怎么样？校花拿下了没？”
“还行。”林凡敷衍着，脑子里全是刚才系统的异常。他打开电脑，搜索“首播打赏异常”，却发现相关报道都被删除了。
李浩凑过来，啧啧称奇：“你也太猛了，刚在首播间刷了一万块？现在全校都在传你是隐富二代。”
“钱嘛，纸而己。”林凡嘴上这么说，手心却冒汗。他想起系统绑定时的警告：“财富无限，代价未知。”当时只觉得是故弄玄虚，现在却隐隐不安。
“凡哥，说真的。”李浩突然正经起来，“你最近花钱如流水，该不会是借了高利贷吧？我表叔就因此家破人亡……”
“放心，我有分寸。”林凡打断他，却不敢首视好友的眼睛。他点开银行APP，看着七位数的余额，第一次感到这些数字如此刺眼。
深夜，林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手机突然亮起，系统界面自动弹出：“检测到情感波动剧烈，建议控制打赏频率。”
他猛地坐起，冷汗首流——系统竟然在监视他的情绪？
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暴雨倾盆而下。林凡盯着手机，仿佛看到无数金钱背后，一张无形的网正在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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