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刺眼的红色警告——【系统异常：累计打赏额接近阈值，世界危机风险提升至65%】。他猛地从床上坐起，冷汗浸湿了后背。
“凡哥，你又咋了？”李浩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手里还捏着半袋薯片，“该不会系统又给你发小作文了吧？要我说，这玩意儿比女朋友还难哄。”
“闭嘴！”林凡低吼一声，手指飞快地滑动屏幕，“这次不是开玩笑的。系统说风险升到65%了，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出大事。”
李浩一下子坐首了身子，薯片撒了一床：“我靠！65%？这比中彩票概率还高啊！凡哥，你得赶紧想辙，别真整出个世界末日来。”
林凡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能怎么办？停止打赏？系统是靠这个返现的，停了我就成穷光蛋了。继续打赏？万一真引发经济崩溃，咱们都得喝西北风去。”
“要不……找个懂行的问问？”李浩眨眨眼，“我听说计算机系有个大神，外号‘键盘侠’，专搞黑客技术。说不定他能帮你查查这系统的底细。”
林凡犹豫了一下：“靠谱吗？别到时候把我系统搞崩了。”
“总比你在这儿干瞪眼强吧？”李浩跳下床，拍了拍林凡的肩膀，“走，我带你去会会他。这哥们儿虽然脾气怪了点，但技术绝对杠杠的。”
***
计算机实验室里，一个戴黑框眼镜的瘦高男生正对着三台显示器疯狂敲代码。听到脚步声，他头也不回地冷哼：“闲人免进，没看见门上贴的‘码农重地，狗与李浩不得入内’吗？”
“喂！张明轩你够了啊！”李浩气得跳脚，“我这次是带贵客来的！这位可是神豪林凡，随便打赏一下够你买一年泡面！”
张明轩这才转过身，推了推眼镜：“林凡？那个首播平台撒币的冤大头？”
林凡脸一黑：“你说谁冤大头呢？”
“难道不是？”张明轩嗤笑，“打赏十倍返现？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你也信？我查过你的IP，交易记录干净得不像话，根本不符合金融规律。要我说，你这系统要么是外星科技，要么就是……”
“就是什么？”林凡紧张地追问。
张明轩压低声音：“可能是某个高等文明的实验项目。我监测到最近全球金融市场有异常波动，跟你打赏高峰期完全吻合。再这样下去，真可能引发连锁反应。”
林凡心头一紧：“你能帮我查清楚吗？报酬好说。”
“钱？”张明轩不屑地撇嘴，“我对钱没兴趣。作者“蓝枫雨”推荐阅读《神豪系统：直播打赏十倍返现》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但我对破解未知系统很感兴趣——前提是你能答应我三个条件。”
“什么条件？”
“第一，以后打赏必须提前通知我，我要记录数据；第二，遇到系统警告立即停止所有操作；第三……”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林凡一眼，“如果真的引发危机，你得负全责。”
林凡咬了咬牙：“成交！”
***
刚离开实验室，苏雨晴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林凡犹豫片刻，还是接了起来。
“凡哥，你最近怎么了？”电话那头传来苏雨晴担忧的声音，“首播时心不在焉的，打赏也变少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林凡强装镇定：“没事，就是最近课业忙。”
“骗人！”苏雨晴语气突然严肃，“我都听说了，你在找黑客调查系统。凡哥，我知道你现在很有钱，但有些事不能硬扛。如果需要帮忙，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林凡心头一暖，刚想说什么，突然收到一条陌生短信：【停止调查，否则后果自负】。
他脸色骤变，苏雨晴在电话里急问：“怎么了？你说话啊！”
“没什么。”林凡深吸一口气，“雨晴，谢谢你的关心。但我得先处理点事，晚点联系你。”
挂断电话，林凡把短信给李浩和张明轩看。张明轩立即在电脑上操作起来：“发送方用了三重加密，但IP地址指向……卧槽！是境外服务器！”
“境外？”李浩瞪大眼睛，“凡哥，你这事儿闹大发了啊！”
林凡握紧手机，眼中闪过决然：“不管是谁，想威胁我？没门！张明轩，帮我查到底！李浩，去查查最近有没有可疑人物在校园出现。”
“得令！”两人异口同声。
***
当晚，林凡罕见地没有进行任何打赏。他独自坐在宿舍，看着系统界面上的风险指数缓缓下降到60%。
“看来节制确实有用。”他喃喃自语，第一次认真思考起责任的问题。
突然，张明轩发来紧急消息：【查到了！威胁短信的源头与一个叫‘暗网联盟’的组织有关。他们似乎也在调查你的系统，可能要抢夺控制权！】
林凡猛地站起身，窗外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他冲到窗边，只看到夜色中一个模糊的背影迅速消失。地上，留着一张卡片，上面印着一个诡异的蜘蛛图案。
“暗网联盟……”林凡捡起卡片，手心渗出冷汗，“这潭水，比想象中还要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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