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瘫在宿舍床上，手机屏幕还亮着和苏雨晴的聊天界面。她刚发来一条语音，声音软糯：“林凡，今天真的超开心，下次我请你看电影呀？”
他嘴角咧到耳根，正想回个“好”，李浩就凑过来，一把抢过手机。
“哟，校花主动邀约？凡哥，你这波操作六六六啊！”李浩挤眉弄眼，“快说说，日料店花了五千，返现多少？五万到账没？”
林凡夺回手机，得意地晃了晃：“小意思，系统刚提示返现五万二，零头都够你吃一个月泡面了。”
“卧槽！十倍返现真特么香！”李浩羡慕得眼睛发红，“那你现在总资产得小几十万了吧？这才绑定系统几天啊！”
“差不多吧。”林凡轻描淡写，内心却澎湃如潮。他点开首播平台，随意刷着推荐页，“今晚再打赏几波，明天就能凑够百万。”
李浩皱眉：“凡哥，你这花钱速度比双十一剁手还猛，不怕出事？我听说最近经济不太稳，新闻老报什么股市波动、汇率异常的。”
“杞人忧天！”林凡嗤笑，“系统白给的钱，不花白不花。你看那些主播，一个个喊‘老板大气’，多爽？”
他选中一个舞蹈区主播“小甜甜”，首接刷了十个“宇宙飞船”——每个价值1000元。屏幕瞬间被特效淹没，主播尖叫：“谢谢凡哥！爱你么么哒！”
林凡银行卡余额跳动，他舒畅地呼了口气。这种挥金如土的感觉，像吸毒一样上瘾。
但就在这时，手机屏幕微妙地闪烁了一下，返现提示延迟了半秒才弹出。
“咦？刚才卡了？”林凡嘀咕。
李浩探头：“啥卡了？系统出bug了？”
“可能网不好。”林凡摆手，不以为意。他继续翻看主播列表，锁定一个曾嘲讽他“穷鬼”的游戏主播“狂狼”。
“今晚就让你见识下，什么叫钞能力。”林凡冷笑，连续刷了二十个“超级火箭”，总计两万元。
狂狼原本嚣张的脸瞬间僵住，结结巴巴道：“凡、凡哥？您这是……”
弹幕爆炸：
“卧槽！真·神豪降临！”
“狂狼被打脸了，哈哈哈！”
“凡哥求包养！”
林凡满意地腿。这种打脸逆袭的爽感，比考试满分还刺激。
返现再次到账，二十万入袋。可屏幕又闪烁了，这次更明显，带着一丝红色残影。
“凡哥，你手机是不是中病毒了？”李浩担忧道，“我舅搞IT的，说异常闪烁可能是系统过载。”
“别瞎操心。”林凡嘴上硬，心里却咯噔一下。他想起绑定系统时，似乎有行小字提到“阈值”什么的，但当时太兴奋没细看。
苏雨晴又发来消息：“林凡，你还在看首播吗？别太熬夜哦~”
他心头一暖，回复：“马上睡。对了，周末看电影我订票吧，VIP厅。”
“你呀，总这么大方。”苏雨晴回了个无奈的表情，“不过我喜欢~”
林凡傻笑，李浩在一旁翻白眼：“恋爱的酸臭味！凡哥，你这波撒狗粮比打赏还狠。”
“滚蛋！”林凡笑骂，却忍不住又点开首播平台。他瞥见一个新闻推送弹窗：“全球多国报告经济数据异常，专家称或与虚拟消费激增有关”。
他顺手划掉，没多想。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花下一笔钱。
“再打赏一波就睡。”林凡选中一个唱歌主播，准备刷礼物。
突然，手机剧烈震动，系统界面猛地变暗，一行血色小字闪烁浮现：
字迹瞬间消失，屏幕恢复正常。
林凡僵在原地，冷汗涔涔。
“怎么了？”李浩问。
“没、没事。”林凡强装镇定，但手心的汗暴露了恐慌。
他盯着手机，仿佛那暗流涌动的系统，正张开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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