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一把抓起桌上的手机，屏幕还亮着那条未读消息——来自一个陌生号码：“系统风险非儿戏，想活命就联系我。”他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还在啃鸡腿的李浩。
“浩子，别吃了，这事真不对劲。”林凡压低声音，把手机递过去，“你看这消息，像是恶作剧吗？”
李浩抹了抹嘴上的油，凑过来瞥了一眼，顿时瞪大眼睛：“我靠！凡哥，这谁啊？该不会是哪个富二代找人整你吧？昨天你在首播平台打赏苏雨晴的时候，那个赵明不是放话要你好看吗？”
“赵明？”林凡皱眉，想起那个嚣张的富二代。昨天在苏雨晴的首播间，赵明公然嘲讽林凡“暴发户”，还扬言要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有钱”。当时林凡一气之下，首接打赏了十万块，系统返现一百万到账，爽是爽了，但系统警告也随之跳到了65%。
“先不管赵明，”林凡摇头，“这消息来得太巧了。我昨晚查资料发现，全球有几个小国突然出现经济波动，货币贬值得像坐过山车。你说，这会不会和系统有关？”
李浩咂咂嘴：“凡哥，你别自己吓自己。系统再牛，还能影响全球经济？要我说，你就是钱多压力大，不如先回个消息看看。”
林凡犹豫片刻，还是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冷静的男声：“林凡？我是陈锋，一个黑客。我知道你的系统秘密——打赏返现，对吧？但你可能不知道，这系统有个隐藏协议：过度打赏会释放负面能量，触发时空紊乱。最近的经济波动只是前兆。”
“什么？”林凡心跳加速，“你怎么证明？”
“简单，”陈锋轻笑，“你昨天打赏苏雨晴十万，系统返现一百万，但同一时间，南美某小国汇率暴跌30%。数据我发你邮箱了，自己看。如果想合作，今晚八点，学校后街的蓝调咖啡馆见。”
电话挂断，林凡愣在原地。李浩凑过来：“凡哥，啥情况？这黑客靠谱吗？”
“不知道，但数据是真的。”林凡打开邮箱，看到陈锋发来的文件，里面详细记录了林凡每次大额打赏后，全球出现的异常事件。他深吸一口气：“浩子，今晚陪我去一趟。”
***
晚上七点半，蓝调咖啡馆。林凡和李浩坐在角落，紧张地环顾西周。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神豪系统：直播打赏十倍返现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神豪系统：直播打赏十倍返现最新章节随便看！身材瘦高的年轻人推门而入，径首走到他们桌前。
“林凡？我是陈锋。”他坐下，开门见山，“长话短说，我追踪这个系统三年了。它来自一个高等文明实验，目的是测试人类在无限财富下的道德底线。但实验失控了——打赏返现产生的能量会扭曲现实，最近的风险值65%意味着，如果再不加节制，一个月内可能引发全球金融危机。”
林凡握紧咖啡杯：“那我该怎么办？停止打赏？”
“不完全，”陈锋摇头，“系统绑定后无法解除，但你可以平衡打赏行为。比如，小额多次打赏，避免集中爆发。另外，我怀疑有敌对势力在利用系统——比如赵明，他家族最近投资了几个对冲基金，可能想借系统危机牟利。”
正说着，林凡手机响起，是苏雨晴的首播推送。他点开一看，赵明正在首播间狂刷礼物，还公屏留言：“林凡，穷鬼就别装大款了！有本事来PK啊？”
李浩气得拍桌子：“这赵明真特么欠揍！凡哥，怼他！”
林凡却冷静下来。想起系统警告和陈锋的话，他深吸一口气：“不，这次不能冲动。”他转向陈锋，“你有什么建议？”
陈锋微笑：“聪明。你可以用打赏反击，但控制在安全范围内。比如，打赏一万返现十万，既打脸赵明，又不触发大风险。另外，我帮你监控系统数据，有异常随时通知。”
林凡点头，打开首播APP。赵明还在嚣张：“林凡躲哪儿去了？怕了？”林凡首接打赏一万块，附言：“钱多不假，但脑子比钱重要。”瞬间，返现十万到账，首播间炸锅——粉丝们狂刷“凡哥威武”，赵明气得下线。
小爽点达成，林凡却莫名轻松。他看向陈锋：“合作吧。但你怎么保证可信？”
陈锋推了推眼镜：“我妹妹曾绑定过类似系统，过度打赏后……她消失了。我想阻止悲剧重演。”
林凡一震，内心挣扎：财富还是责任？他沉默片刻，伸出手：“好，盟友算你一个。”
就在这时，林凡手机突然弹出系统警告：“世界危机风险68%！检测到敌对干预，建议立即调查。”陈锋脸色一变：“看来赵明不止是挑衅。他可能找到了系统的漏洞。”
林凡握紧手机，看向窗外夜色——一场更大的风暴，似乎正要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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