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盯着手机屏幕上那条匿名短信，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冷汗浸湿了掌心。宿舍里，李浩还在那儿呼呼大睡，鼾声震天，完全没察觉林凡的异常。
“明日午时，天台见……”林凡低声重复着短信内容，心脏狂跳。这敌人是谁？天启组织的人？还是其他觊觎系统的势力？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系统风险己经67%，不能再轻举妄动。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苏雨晴发来消息：“林凡，你还好吗？我刚做了个噩梦，梦到你有危险。”
林凡心头一暖，回复：“没事，就是有点烦心事。明天中午有空吗？陪我去个地方。”
苏雨晴秒回：“当然！你在哪我都陪你去。”
***
次日午时，教学楼天台。
林凡推开铁门，刺眼的阳光让他眯起眼睛。苏雨晴紧握他的手，低声说：“别怕，有我在。”
天台中央，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背对着他们，身形挺拔。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身——竟是林凡曾经在首播平台打赏过的一个小主播，ID叫“暗夜行者”。
“林凡，没想到吧？”暗夜行者冷笑一声，摘下墨镜，露出一张阴鸷的脸，“你的系统秘密，我己经查清楚了。”
林凡瞳孔一缩：“你怎么知道的？”
“呵，你以为打赏十倍返现是天衣无缝？”暗夜行者踱步上前，“我黑进了首播平台后台，发现你的账户异常。每次打赏，资金流动都不对劲——十倍返还，对吧？”
苏雨晴挡在林凡面前，语气冰冷：“你想干什么？勒索？”
“聪明！”暗夜行者咧嘴一笑，“我要五千万封口费，否则就把这事捅给媒体。到时候，别说系统保不住，你和你身边这位校花都得完蛋！”
林凡握紧拳头，脑中飞速运转。系统界面突然弹出警告：“检测到威胁，建议启动反制程序。”他灵机一动，故意露出慌张表情：“五千万？我哪有那么多钱！”
“别装傻！”暗夜行者逼近一步，“你最近打赏苏雨晴就花了上百万，十倍返现就是千万级别。五千万对你来说小菜一碟！”
苏雨晴突然插话：“林凡，别听他的！这种人贪得无厌，今天要五千万，明天就要一个亿！”
暗夜行者恼羞成怒：“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林凡趁机悄悄操作手机，连接系统后台。他抬头，故作妥协：“好吧，我给你钱。但你要保证永远保守秘密。”
“这才对嘛！”暗夜行者得意地掏出手机，“现在就转账！”
就在这时，林凡手机响起提示音：“反制程序启动成功。”他微微一笑：“转账？我改变主意了。”
暗夜行者一愣：“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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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行者脸色骤变：“你……你阴我！”
苏雨晴忍不住笑出声：“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林凡，干得漂亮！”
暗夜行者气急败坏地冲过来，林凡侧身躲开，系统自动触发防御机制——一股无形力量将暗夜行者震退几步。
“这是什么鬼东西？”暗夜行者惊恐地看着林凡。
“滚吧。”林凡冷冷道，“再敢打系统的主意，下次就不是录音这么简单了。”
暗夜行者狼狈逃离，天台恢复平静。苏雨晴扑进林凡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吓死我了！刚才我真怕他伤害你。”
林凡轻拍她的背，柔声道：“谢谢你陪我过来。没有你，我可能就妥协了。”
“傻瓜，”苏雨晴抬头，眼眶微红，“我说过会陪你面对一切的。不过……你这系统到底怎么回事？风险值那么高，会不会真出事？”
林凡叹气，拉她坐到天台边缘：“系统警告说打赏过多会引发世界危机。我查过资料，最近全球经济确实有异常波动，可能真和我的行为有关。”
苏雨晴握紧他的手：“那怎么办？停止打赏？”
“暂时不能完全停，”林凡摇头，“系统需要平衡。但我可以控制频率和金额。雨晴，你愿意帮我监督吗？”
“当然！”苏雨晴用力点头，“我们一起想办法。对了，我刚想到个梗——你这系统就像‘双十一剁手’，爽是爽，但后遗症太大，得理性消费！”
林凡被她逗笑：“你这比喻绝了！不过比剁手严重多了，搞不好真会世界末日。”
两人相视而笑，紧张气氛缓和不少。
***
回到宿舍，林凡收到系统新提示：“威胁解除，风险值降至63%。检测到盟友忠诚度提升，开启‘情感羁绊’辅助功能。”
李浩凑过来，好奇地问：“凡哥，你俩刚才去哪了？神神秘秘的。”
林凡简单说了天台事件，李浩瞪大眼睛：“我靠！这年头连小主播都敢勒索了？要不要我找几个兄弟教训他？”
“不用，”林凡摆手，“己经解决了。不过浩子，以后得多留个心眼，系统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李浩拍拍胸脯：“放心！我嘴严得很。不过凡哥，你这系统越来越玄乎了，还能检测盟友忠诚度？牛逼啊！”
正说着，林凡手机又响——是条陌生消息：“林凡，我是‘暗夜行者’的朋友。他刚才联系我，说要去投靠天启组织。小心，他们可能有大动作。”
林凡盯着屏幕，眉头紧锁。这天启组织，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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