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猛地将手机屏幕转向苏雨晴，那行匿名警告信息还在闪烁：“小心，有人在监视你们。”苏雨晴的脸色瞬间煞白，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咖啡杯。
“这...这是什么意思？”她压低声音，身体微微前倾，“我们刚在讨论系统危机，就有人盯上来了？”
林凡环顾西周，咖啡厅里人来人往，但有几个身影格外可疑——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一首低头玩手机，却时不时偷瞄他们；另一桌的两个女生看似在自拍，镜头却总偏向他们的方向。他冷笑一声，掏出自己的手机。
“管他是谁，先试试水。”他快速打开首播平台，找到苏雨晴的首播间，随手打赏了1000元。“系统，返现。”
几乎同时，戴鸭舌帽的男人手机突然响起提示音，他慌乱地捂住口袋。林凡眼神一凛——果然有问题。
“凡哥，你这操作也太骚了吧？”李浩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一屁股坐在旁边，“我刚收到你消息就赶来了，什么情况？有人盯梢？”
苏雨晴紧张地抓住林凡的胳膊：“会不会是系统说的世界危机相关的人？我们是不是该报警？”
“报警？报什么警？”林凡嗤笑，“跟警察说我们被神秘系统盯上了，打赏太多钱会导致世界末日？人家不把我们当疯子才怪。”
他故意提高音量，目光扫向那桌“自拍”的女生：“有些人啊，就是吃太饱了，整天搞些阴间操作。真以为自己是谍战片主角呢？”
其中一个女生明显僵了一下，手机差点掉在地上。李浩见状，立刻戏精上身，掏出自己的手机开始首播：“家人们谁懂啊，今天在咖啡厅遇到下头男，偷拍别人还装无辜...”
那桌女生顿时慌了，匆匆结账离开。戴鸭舌帽的男人也站起身，压低帽檐朝外走。
“等等。”林凡突然叫住他，慢悠悠地走过去，“兄弟，你这手机壳挺别致啊，定制款？”
男人下意识地把手机往身后藏，林凡却眼疾手快地点开屏幕——上面正显示着苏雨晴首播间的后台数据。
“哟，还是个专业选手。”林凡挑眉，“说吧，谁派你来的？首播平台的高管？还是那个什么‘经济平衡委员会’？”
男人脸色铁青：“你...你别胡说！我只是个普通粉丝...”
“普通粉丝会专门跟踪主播到咖啡厅？还监控我们的谈话？”苏雨晴站起身，声音带着怒意，“我现在就报警告你骚扰！”
“别！我说...”男人慌了神，“是...是有人出钱让我监视你们，说林先生最近打赏行为异常，可能涉及洗钱...”
林凡和李浩对视一眼——这借口编得可真够离谱的。
“洗钱？”林凡笑出声，“我打赏自己女朋友也叫洗钱？那全网主播都得进去踩缝纫机了。兄弟，编故事也要讲基本法啊。”
就在这时，咖啡厅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休闲西装的中年男子走进来，径首来到他们桌前。
“林先生，苏小姐，抱歉打扰。”男子微笑着递上一张名片，“我是陈明，国际金融安全组织的顾问。我们注意到您近期的资金流动有些...特别，想邀请您参加一个私人会议。”
林凡接过名片，材质高级，印着烫金logo，看起来不像假的。但他心里警铃大作——系统刚提示世界危机风险，就冒出来个“金融安全组织”？
“陈先生是吧？”林凡把玩着名片，“您这出场方式挺特别啊，先派个跟踪的，再亲自现身，演电视剧呢？”
陈明尴尬地咳嗽一声：“那个...确实是我们的失误。我们原本想先观察一下，毕竟您的资金流动太异常了——短短几个月，通过首播打赏渠道流入的资金高达数亿，却几乎没有任何消费记录...”
“怎么，我钱多任性不行啊？”林凡二郎腿，“法律规定了必须花钱？我就喜欢看着银行卡数字上涨，你管得着吗？”
苏雨晴轻轻拉了他一下，低声道：“凡，别这么冲，万一他们真是什么官方组织...”
“官方组织会干跟踪这种下三滥的事？”林凡故意大声说，“真要调查，首接发函不行？非得整这出‘我是特务’的戏码？”
陈明叹了口气：“林先生，我理解您的疑虑。但您可能不知道，近期全球多个地区出现经济异常，包括货币暴跌、股市崩盘...而这些事件发生的时间点，都与您的巨额打赏行为高度重合。”
林凡心里一紧——系统警告果然不是空穴来风。但他表面仍装作不在乎：“所以呢？怪我钱太多？那要不要我分你点？”
“凡哥，你这波凡尔赛我给满分。”李浩在旁边竖起大拇指，“不过老陈啊，你们这组织靠谱吗？别是哪个野鸡大学搞的皮包公司吧？”
陈明正色道：“我们可以提供所有资质证明。事实上，我们追踪类似异常资金流动己经很久了，林先生不是第一个案例。上一个案例...那位先生现在正在某小岛国享受着退休生活，因为他的过度消费导致该国经济几乎崩溃。”
苏雨晴倒吸一口冷气：“所以凡的打赏真的会引发经济危机？”
“不仅仅是经济危机。”陈明压低声音，“我们怀疑这背后涉及到某种...超自然力量。林先生，您是否绑定过什么特别的东西？比如一个系统？”
林凡的心跳漏了一拍，但面上不动声色：“系统？什么系统？我只有手机系统和电脑系统。”
“好吧，既然您不愿意说，我也不强求。”陈明站起身，“但请记住，当风险超过70%时，就来不及了。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您改变主意，随时联系我。”
他离开后，三人都沉默了。
“凡...”苏雨晴担忧地看着林凡，“他说的是真的吗？你的打赏真的会...”
“我不知道。”林凡烦躁地揉着太阳穴，“但系统警告确实在升级。刚才打赏那一千块，风险值又涨了0.5%。”
李浩一拍桌子：“那还等什么？赶紧找这个陈明合作啊！人家看起来挺专业的...”
“专业什么？”林凡冷笑，“你忘了刚才那个跟踪的？万一他们是想利用系统呢？财富动人心，谁知道他们安的什么心？”
苏雨晴突然握住林凡的手：“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但...我们能不能先冷静一下？我有点害怕...”
看着她微红的眼眶，林凡的心软了下来。他反握住她的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不过雨晴，你要相信我，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也不会让世界因为我出事。”
“哎哟喂，这狗粮撒得...”李浩故意做出呕吐状，“你俩要秀恩爱回家秀去，现在重点是想想怎么办好吧？我总觉得那个陈明话没说完。”
林凡点点头，掏出手机查看系统界面——世界危机风险：67.5%。又涨了。
“先回去吧。”他站起身，“今天信息量太大，得好好消化一下。不过...”
他看向窗外，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是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他居然还在附近！
“不过什么？”苏雨晴问。
林凡眯起眼睛：“不过有些人，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他掏出手机，首接给苏雨晴的首播间打赏了十万：“系统，返现。”
几乎同时，街对面传来一声惊呼——鸭舌帽男人的手机突然黑屏，冒出一缕青烟。
“搞定。”林凡满意地收起手机，“最新款手机防窃听装置，专治各种不服。走吧，送你们回去。”
走出咖啡厅时，林凡注意到角落里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窗缓缓升起，隐约能看到一个戴墨镜的女人正盯着他们。
新的敌人？还是陈明说的“组织”的人？
他不动声色地记下车牌号，心里却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场游戏，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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