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盯着手机屏幕，苏雨晴那条邀约看电影的语音还在耳边回响。他刚想回复，李浩就一把抢过手机，贱兮兮地凑过来。
“凡哥，校花主动约你看电影？这波操作可以啊！”李浩挤眉弄眼，“昨天日料店花了五千，返现五万到账了吧？今天准备再砸多少？让我算算，十倍返现，你这波血赚啊！”
林凡抢回手机，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滚蛋，别瞎嚷嚷。我就是普通看个电影，又不是去撒钱。”
“普通？”李浩夸张地捂住胸口，“凡哥，你现在可是神豪本豪了！昨天那顿日料，苏校花朋友圈都发图了，底下评论炸锅了。有人说你肯定是富二代，还有人猜你中彩票了。你小子，闷声发大财啊！”
林凡嘴角不自觉上扬，但心里那点不安又冒了出来。系统警告的红字还在记忆里闪烁：【累计打赏额己接近初级阈值，请谨慎操作】。他甩甩头，不想破坏好心情。
“少废话，我出门了。”林凡抓起外套，手机震动一下，是苏雨晴发来的消息：“林凡，我在校门口等你呀，我们打车去电影院？”
他快速打字：“不用打车，我开车去。”
李浩瞪大眼睛：“开车？你什么时候买车了？”
“刚租的，保时捷。”林凡轻描淡写，心里却暗爽。昨天返现到账后，他立马租了辆跑车，就为今天装个逼。
“卧槽！凡哥，你这波凡尔赛满分！”李浩竖起大拇指，“记得拍视频，让我也沾沾光。”
* * *
校门口，苏雨晴穿着一身淡蓝色连衣裙，长发随风轻扬，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看到林凡从保时捷上下来，她眼睛一亮，小跑过来。
“林凡，这车好帅啊！你买的？”她好奇地摸着车门。
“租的，方便出行。”林凡故作淡定，拉开车门，“上车吧，电影快开始了。”
路上，苏雨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昨天那家日料真的超好吃，我室友都羡慕死了。林凡，你最近是不是发财了？感觉你变化好大。”
林凡一边开车，一边偷瞄她侧脸。阳光洒在她脸上，睫毛长长的，让他心跳加速。“就是运气好，接了几个项目赚了点钱。”他含糊其辞。
“那你今天请我看电影，我请你吃爆米花吧！”苏雨晴甜甜一笑，“不能总让你破费。”
“不用，我全包了。”林凡大手一挥，心里盘算着：电影票、零食、后续活动，花个几千块，返现就是几万，稳赚不赔。
到了电影院，人潮涌动。林凡首接走向VIP通道，苏雨晴惊讶地跟上：“VIP厅？林凡，这太奢侈了吧？”
“没事，享受一下。”林凡扫码买票，两张VIP票加零食套餐，总共一千二。手机立刻震动，银行短信提示：返现一万二到账。他忍不住咧嘴一笑。
排队时，旁边几个学生模样的男生盯着苏雨晴，窃窃私语。“那不是校花苏雨晴吗？旁边那男的是谁？开保时捷的那个？”
“听说是个暴发户，昨天请她吃五千的日料，今天又来VIP厅。真会装。”
林凡耳尖听到，心里火起，但没发作。苏雨晴却挽住他胳膊，低声说：“别理他们，酸葡萄心理。”
他心情瞬间好转，暗爽：校花护着我，这波值了！
电影开场后，VIP厅环境舒适，沙发宽敞。苏雨晴看得入神，偶尔被剧情逗笑，身体不自觉靠向林凡。他闻到她头发上的清香，心里痒痒的。
“林凡，你要喝可乐吗？”她递过杯子，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手。
“哦，好。”林凡心跳漏了一拍，接过杯子时，手机突然震动。他低头一看，系统界面弹出一条新警告：【累计打赏额己达初级阈值80%，请注意控制消费频率。过度打赏可能引发不可预测后果】。
红色字体刺眼，林凡手一抖，可乐差点洒出来。
“怎么了？”苏雨晴关切地问。
“没事，手机消息。”林凡强装镇定，关掉屏幕。但警告像根刺扎在心里：不可预测后果？到底是什么？经济崩溃？还是更糟？
电影后半段，他心不在焉。苏雨晴似乎察觉了，轻声问：“林凡，你好像有心事？是不是我让你破费太多了？”
“没有没有！”林凡赶紧否认，“和你在一起很开心。”
她笑了笑，没再追问。散场后，林凡提议去楼下高级餐厅吃饭，苏雨晴却摇头：“今天你花太多了，我们回学校食堂吃吧？我请客。”
林凡一愣，心里暖流涌过。以前他追女生，对方巴不得他多花钱，苏雨晴却替他省钱。他忍不住说：“雨晴，你和其他女孩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她歪头笑。
“更真实，更贴心。”林凡脱口而出，说完脸有点热。
苏雨晴脸一红，低头玩着衣角：“那你喜欢这样的我吗？”
气氛暧昧起来，林凡正想回答，手机又震动一下。他瞥见系统新提示：【隐藏任务线索：观察近期全球经济波动。建议减少打赏行为】。
他心头一紧：全球经济波动？难道打赏真会影响世界？
回程路上，林凡沉默不少。苏雨晴以为他累了，也没多话。到校门口，她下车前轻声说：“林凡，今天谢谢你，我很开心。下次……下次我做饭给你吃？”
“好！”林凡眼睛一亮，目送她走进宿舍楼。
独自回到车上，他盯着系统界面，警告红字依然醒目。累计打赏额己超八十万，返现八百万到账，但系统提示像定时炸弹。
“妈的，享受生活也有错？”林凡烦躁地捶方向盘。但想起苏雨晴的体贴，他又犹豫了：如果继续挥霍，会不会害了她？
这时，李浩打来电话：“凡哥，约会怎么样？拿下校花没？”
“别瞎说。”林凡叹气，“浩子，你说钱太多是不是坏事？”
“凡哥，你凡尔赛上瘾了？”李浩大笑，“钱多怕啥？只要不违法，随便花！对了，我刚看新闻，说全球股市有点波动，不会影响你投资吧？”
林凡心头巨震：股市波动？系统刚提过！他匆匆挂断电话，打开新闻APP——头条赫然写着：“多国央行预警：近期资本流动异常，或引发经济震荡。”
他手一抖，手机滑落。系统警告……难道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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