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攻守易形了吗？
林牧虽然有些措手不及，但心底却莫名升起一丝异样的悸动。
他迟疑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楚雨晴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锁骨，“不然还叫什么真心话大冒险。”
“那我的回答是——你。”林牧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楚雨晴的动作顿住了，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你在开玩笑吧？不是林子衿？”
“你看，”
林牧苦笑，“既然你心里早己认定答案是她，又何必非要问出来呢？”
“所以你刚才是在说假话？”楚雨晴的声音陡然冷了几分。
“不，”
林牧轻轻摇头，“我没说假话。至少在这一刻，我最喜欢的确实是你。”
楚雨晴沉默片刻，忽然轻笑起来：“好吧，算你过关。”
她俯身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林牧只觉得唇瓣一凉，随后一道炙热如火般的能量向嘴唇西周扩散。
“这也算是是奖励？”
林牧欲要挣脱，双手就要摘掉眼罩。
心想好歹也要来个法式舌吻吧，一想到楚雨晴那张颠倒众生的狐媚俏脸，心中那点火气顿时消散了大半，反而升起几分不甘心的期待。
楚雨晴连忙俯身按住他的手腕，温热的吐息拂过他耳畔，鼻中哼笑道：“不然呢？你还想要什么奖励？”
林牧被她按着手腕，动弹不得，只得偏过头闷声道：“至少不应该是这么蜻蜓点水吧？那我还跟你玩个鬼的游戏，首接认输不好吗？那样反而能首接进入正题了。”
楚雨晴轻咬着他的耳垂，嗓音里带着蛊惑人心的媚意：“放心，待会有你享受的。现在你只需要继续配合就好了。”
林牧喉结滚动，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要是还是这样敷衍的奖励，我先说好，我不玩了。”
“好好好！”
楚雨晴连声应着，指尖在他胸膛画着圈，“下次的奖励绝对让你满意。”
“那你问吧。”
林牧偏过头，无奈道。
楚雨晴轻笑着开口，吐息如兰：“十年前上学时，你是不是经常偷看我？”
林牧顿时语塞，半晌才闷声道：“我是偷看过你，谁叫你天天穿着包臀裙，踩着细高跟，哪个学生能顶得住？
而且现在问这个有毛线意义啊，你都...”后半句话戛然而止，化作一声轻咳。
“我只问你，看还是没看，谁叫你回答其他乱七八糟的了？”
楚雨晴的指尖不轻不重地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林牧吃痛，只得投降：“好吧好吧，我承认偷看过。”
“嗯...”
楚雨晴满意地拖长了尾音，温热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喉结，“看来你虽然嘴上不老实，身体倒是挺诚实的。”
“那当然了，”
林牧呼吸微乱，“我有必要在这种事上骗你吗？”
楚雨晴低笑一声，突然俯身贴近。
隔着薄薄的衣料，林牧能清晰感受到她柔软的曲线，随着她的动作若有似无地着他的胸膛。
她发间的幽香丝丝缕缕地钻入鼻腔，伴随着温热的吐息在颈间流连，每一个细微的触碰都像在点燃细小的火苗。
“回答的很好，我很满意。”
“那接下来的问题，更是重中之重了，希望你更加要好好回答。”
楚雨晴突然开口。
“不是，”
林牧打断她，语气里带着不满，“奖励呢？”他指的是上一个问题的奖励。
“等会一起给你结算，”
楚雨晴的声音带着诱哄，又抛出一个让他心跳加速的筹码，“要是这个问题回答好了，而且没骗我的话，今天我随便你怎么处置。”
“什么问题？”
林牧下意识地问，心里却莫名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气氛转变太快，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楚雨晴沉默了片刻，仿佛在积蓄勇气，最终，那问题如同冰锥般刺出：“那就是，你跟我女儿……有没有过超出寻常的关系？”
她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林牧闻言也是一愣，随即突然明白了对方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跟自己玩这个“游戏”了，敢情所有的铺垫，所有的暧昧，都在这里等着他？
心里顿时一片混乱：这要怎么回答？
只能否认吧？
可看她这架势，像是掌握了什么？
要是真让她察觉自己在撒谎，以她的性子，今天恐怕难以收场……
楚雨晴见他脸上露出了迟疑的神色，心里顿时一震，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紧，随即暗咬牙关，很恨道：“看来你是真的……和她有过什么？”
林牧急忙辩解道：“我没有啊！我只是在回想，你也知道我失去了部分记忆，可刚刚这么仔细一追溯，我确实……没有任何关于莹莹超出界限的印象。”
“事到如今，你还要骗我？”
楚雨晴的声音带着哽咽和难以置信，“我到底是哪点对不起你了？你有了我还不够，还要……还要去招惹我的女儿？”
“我真的没有！”
林牧的语气带着无奈和坚决，“不信你去问楚莹莹本人，可以吧？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楚雨晴凄然一笑，泪水似乎在眼眶里打转：“你以为我还会信你？你刚刚分明是犹豫了！如果你的答案是笃定的‘没有’，为什么要犹豫！”
林牧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放缓了语速：“我犹豫，是因为失忆让我对某些细节不那么自信，我需要时间在混乱的记忆里确认。
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和莹莹之间，绝没有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楚雨晴冷笑一声：“还要狡辩！”
接着，
她冰凉的手指突然触碰到他的腰带，语气带着决绝的狠意，“看我今天不没收了你的‘作案工具’！”
林牧只觉得下身一凉，惊恐道：“不是吧！老子没栽在公司的修罗场上，反而要……要栽在这件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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