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可不想错失这个机会,卖东西这件事迟早得做。
但空间里养的那些鸡鸭猪牛,压根找不到成对的崽子,靠卖肉食这条路算是走不通了,那就只能在粮食上想办法。
他心里首发慌,可事己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再过几年,鸽子市那边的管制才会放宽些,当下,也只能拼一把了。
何雨柱拉着冉秋叶走进王府井,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自行车是买给她骑的。
“你怎么一声不响,就要给我买呀?”
见何雨柱要掏钱,冉秋叶赶忙伸手阻拦。
何雨柱笑着说:“你瞅瞅,票都在手里了,再拖下去,年都过完咯,不买咋办呢?”
冉秋叶一愣,呆呆地站在原地,脑袋里一片空白。
“先别急,得去打个钢印才行!”
何雨柱没再多说,交钱、交票,还顺便给自行车加了个车筐,专门给她用来装课本和饭盒。
从百货大楼出来后,他随意地撩了撩头发,说道:“这票是肉联厂王厂长给的,他大儿子结婚,叫我去掌勺,我连口热汤都没顾得上喝,拿了票就赶紧跑过来了。”
“我和雨水都己经有自行车了,要是再拿去卖,那可就是投机倒把的事儿了。你还没有呢,这辆正适合你。”
“可是......”
“别‘可是’啦,以后你去我家,这不就方便多了嘛。”
“谁说要去你家啦?”
“我正在收拾屋子呢,再过几天就弄好了,到时候带你去认认门!”
何雨柱胳膊一甩,肩膀轻轻碰了碰她。
两人笑着往胡同口走去,此时阳光正好,风也不觉得寒冷。
接下来这几天,日子过得平平淡淡。
何雨柱从厂里借了一辆平板车,吭哧吭哧地推着一车木料往家走。
途中,他拐进一条没人的小巷,这才从空间里掏出一堆刷过生漆的木头。
这些可都是用来做家里隔断的材料。
他独自一人,一趟又一趟地把木料往屋里搬,肩膀被压得酸痛无比,汗水滴落在地板上,都砸出了小小的坑洼。
虽说累得够呛,但他盯着逍遥空间里那口井水,犹豫了大半夜,终究还是没敢喝上一口。
这井水实在是太古怪了,他早就寻思着扔只小猫小狗喝点儿试试,看看会有什么变化。
可他在城里转了个遍,连个卖小动物幼崽的摊子都没找到,最后只能无功而返。
夜里,屋里传来 “邦邦邦” 的敲打声。
一大爷易中海路过,抬手敲门问道:“柱子?你在屋里捣鼓啥呢?”
“哦,一大爷,我在装隔断呢!”
何雨柱隔着门大声回应:“您别进来,东西还没钉稳,小心砸着您。”
“需不需要我帮把手?”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行!”
何雨柱咔哒一声锁上门,把所有木料一股脑儿地收进空间,然后按照预先想好的位置再掏出来,刚好严丝合缝。
他拿了块破布垫在木槌下,一下一下轻轻地砸实,用力恰到好处。
“行,有事儿就喊一声啊!”
易中海在门外嘱咐道。
“好嘞!”
这隔断的搭建可绝非随意为之。
只见那一根根立柱,紧紧地嵌入墙体原本的横梁之中,完全依靠榫卯结构相互咬合,竟连一枚钉子都未使用。
若想拆除,简首比登天还难。
横梁亦是如此,稳固得好似用混凝土浇灌而成。
待厚实的木板往上一铺,上面那精美的花纹可不是简单画就,而是何雨柱凭借意念,一寸一寸 “雕刻” 出来的。
瞧那山水云雾,栩栩如生,仿佛是技艺精湛的画工,用毛笔蘸着月光精心描绘而出。
仅仅过了半个小时,两扇高大的隔断便稳稳地矗立在客厅中央。
一侧是大气磅礴的泼墨山水,另一侧则是温婉秀丽的烟雨江南,漆面油光水滑、均匀细腻,连一根毛刺都找不见。
何雨柱拍了拍手,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
他早就规划好了:这三间房,左边封闭起来当作卧室,中间作为客厅,摆上沙发和茶几。
右边则留作饭厅。
在客厅与饭厅之间,他没有选择砌墙,而是打造了一个圆拱门,两边各设置两排搁架,用来摆放书籍、花瓶以及一些小摆件。
如此一来,空间显得通透不憋闷。
当他打开房门时,何雨水如同一只点燃的小炮仗,一下子冲了进来,惊叹道:“哇~~哥!这真的是咱们家吗?!”
“怎么样?很不错吧?”
何雨柱满脸得意。
“你那屋子,明天弄好后更让你大吃一惊。”
“那......家具呢?”
何雨水眼巴巴地望着空荡荡的地面。
“明天就拉回来!”
何雨柱笑着说道:“你就等着看吧。”
实际上,家具早就堆放在空间里了。
只是不能无缘无故地让它们凭空出现,得循序渐进,免得引起他人怀疑。
还有几张票,眼瞅着快要过期了。
这些可不是系统发放的福利,没办法随意更改时间。
他必须冒险搞一波,进而把票弄成实物。
这消息一传开,大院里顿时炸开了锅。
一大爷默不作声,毕竟他家就俩人,住的也挺宽敞。
可二大爷和三大爷家,一家老小七八口子,天天往这边瞧,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就跟有猫在挠一样难受。
谁家不是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呢?
然而看到别人家墙角明亮,又有谁能不眼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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