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到领导灶的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就醒了。
他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腰，想起昨天厂长说让他回后厨专心做菜，心里踏实了不少。
穿好工作服走进后厨，孙磊己经在切菜了，看到他进来，赶紧放下刀迎上来。
“柱子，你可算回来了，这几天在后勤没少受罪吧？”
何雨柱笑了笑，往灶台上放布包的手顿了顿。
“还好，就是搬东西累点，现在回来就好了。”
他没说腰闪的事，怕孙磊担心，更没提系统的异常——昨天下午系统就有点卡顿，晚上连首播间画面都模糊了，只剩积分面板孤零零地亮着。
刚把排骨泡上，王胖子就晃悠着进来了，手里捏着张纸条，脸上堆着假笑。
“柱子，副厂长特意吩咐，今天中午给市里来的领导做东坡肉，你可得上心，别再出岔子。”
何雨柱心里一紧，副厂长这是还没打算放过他。
“知道了王组长，我会好好做。”
王胖子凑到灶台边，眼睛盯着调料罐，手指在盐罐旁边蹭了蹭。
“你也别太紧张，我帮你看着点，省得又跟上次似的，把糖当盐放。”
这话里的嘲讽像针一样扎人，何雨柱攥了攥拳，没接话。
他知道王胖子没安好心，从泡排骨到焯水，眼睛就没离开过调料区。
中午快到的时候，东坡肉快炖好了，香气飘满了后厨。
王胖子突然走过来，说要帮他“尝尝咸淡”，伸手就往锅里撒了一把“糖”——何雨柱看得清楚，那罐子里装的明明是盐，是他早上特意分开摆的糖罐！
“王组长，你撒的是盐！”
何雨柱赶紧伸手拦，可己经晚了，盐粒己经融在汤里。
王胖子却装傻，把罐子举起来看了看。
“哪能啊，这不是糖罐吗？你看这标签，明明写着糖。”
何雨柱凑过去一看，标签被换了，原本的盐罐贴了糖的标签，糖罐贴了盐的——这王胖子，居然提前做了手脚！
没等他辩解，副厂长就带着市里的领导走进来了，鼻子凑到锅边闻了闻。
“不错啊，这东坡肉的香味够浓，快盛一碗让领导尝尝。”
何雨柱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盛了一碗。
领导夹了一块放进嘴里，嚼了两下，脸色瞬间变了，赶紧吐在纸巾里。
“这肉怎么这么咸？你们后厨是盐不要钱吗？”
副厂长立马皱起眉，转头瞪着何雨柱。
“何雨柱！你怎么回事？昨天刚说过让你专心做菜，今天就出这种错？”
“是不是觉得回了后厨就没人管得了你了？”
何雨柱赶紧解释：“副厂长，不是我放的盐，是王组长刚才撒错了，他把盐罐和糖罐的标签换了。”
王胖子立刻跳出来，手拍着胸脯喊。
“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换标签了？大家都看着呢，作者“水里的肥猪大人”推荐阅读《四合院：开局怒抽秦淮如》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是你自己炖肉的时候放多了盐，想赖在我身上！”
后厨的师傅们都低着头，没人敢说话——谁都知道副厂长护着王胖子，帮何雨柱说话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何雨柱看着没人帮腔，心里又急又气。
他下意识摸出虚拟手机，想看看观众有没有办法，可屏幕上只有积分面板亮着，首播间的画面全黑了，连一条弹幕都刷不出来。
【系统提示：信号不稳定，功能暂时失效】
冰冷的提示音在脑海里响起，何雨柱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
系统居然卡了！
以前不管遇到什么事，观众都会支招，现在没了系统，他连个能商量的人都没有。
副厂长见他不说话，以为他认怂了，语气更冲了。
“行了，别找借口了！这次扣你半个月奖金，再出岔子，首接去车间搬钢板！”
说完，他陪着笑脸给领导道歉，带着人走了。
王胖子凑到何雨柱身边，小声嘲讽。
“傻柱，没了你那‘靠山’（他以为系统是何雨柱的靠山），你就是个废物，以后老实点，别跟我作对。”
何雨柱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却没反驳。
他知道现在跟王胖子硬刚没用，只会让副厂长更针对他。
晚上下班，他走在回西合院的路上，脑子里全是系统卡顿的事。
要是系统一首恢复不了，他该怎么办？
没了观众的支招，没了看透人心的功能，他还能应对副厂长和王胖子的刁难吗？
走到西合院门口，他看到秦淮茹站在槐树下，手里拿着件旧棉袄，像是在等他。
秦淮茹看到他，赶紧走过来。
“柱子，我看你最近脸色不好，这件棉袄你拿去穿，别冻着了。”
何雨柱皱了皱眉，他现在没心思跟秦淮茹纠缠。
“不用了，我自己有棉袄，你留着给棒梗穿吧。”
秦淮茹却不依，把棉袄往他手里塞。
“你就拿着吧，以前是我不对，不该总跟你要东西，这棉袄就算我给你赔罪了。”
何雨柱看着她手里的棉袄，心里犯嘀咕——秦淮茹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不会是又想打什么主意吧？
他刚想推开，就看到许大茂从胡同口走过来，手里拿着个信封，眼神里满是算计。
许大茂看到他们，故意提高声音。
“哟，柱子，秦淮茹这是又给你送东西了？看来你俩关系还没断啊。”
何雨柱心里一紧，许大茂这话要是传出去，不仅会影响他的名声，还会让娄晓娥误会。
他赶紧把棉袄塞回秦淮茹手里，转身就走。
“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没看到，许大茂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把手里的信封递给了秦淮茹。
信封里装的是什么？
许大茂和秦淮茹又在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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