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拿着新门锁，蹲在门口琢磨怎么装。
这锁是他昨天特意去五金店买的，铜芯的，比原来的旧锁结实多了。
自从街道办调解完房产纠纷，他心里踏实不少，但也没放松警惕——秦淮茹和许大茂那俩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又会搞小动作。
“柱子，装锁呢？要不要帮忙？”
三大爷阎埠贵从旁边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个小扳手，看样子是刚从外面修东西回来。
何雨柱抬头笑了笑。
“三大爷，不用，我自己来就行，您忙您的。”
三大爷也没客气，站在旁边看着，嘴里还念叨。
“这锁得装牢点，不然有些人手脚不干净，容易进贼。”
何雨柱知道，三大爷说的是许大茂，之前许大茂就总惦记他这房子。
他没接话，手里的螺丝刀拧得更紧了。
装完锁，他试了试，开门关门都很顺畅，心里才算彻底踏实。
回到屋里，他把之前收拾出来的旧家具挪了挪，腾出一块地方放他的厨艺笔记。
笔记上记满了各种菜谱，还有他琢磨的新菜式，比如改良版的红烧肉、酱肘子，这些都是以后开饭馆的本钱。
“等娄晓娥回来，咱们就能一起开饭馆了。”
他拿着娄晓娥的照片，小声嘀咕，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
下午去厂里上班，刚进后厨就感觉气氛不对。
平时爱说爱笑的同事们，今天都低着头干活，没人说话。
孙磊凑过来，小声说。
“柱子，你听说了吗？厂里效益不行了，要精简人员，后厨得裁掉十个人。”
何雨柱心里一沉。
“真的假的？什么时候的事？”
“早上厂长开会说的，名单大概下周就会出来。”孙磊叹了口气，“王胖子刚才还在跟后厨主任嘀咕，说要把你列进裁员名单里。”
何雨柱皱了皱眉。
他就知道王胖子不会善罢甘休，之前没机会刁难他，现在终于找到机会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孙哥。”
“跟我客气啥，咱们是兄弟。”孙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别太担心，你厨艺这么好，厂长肯定不会让你走的。”
何雨柱点了点头，心里却没底。
厂长虽然之前帮过他，但这次是厂里的规定，要是王胖子在主任面前说他坏话，再加上副厂长那边可能添乱，他还真不一定能保住工作。
他摸了摸口袋里攒的钱，才一百多块，要是被裁员，这点钱连开个小摊都不够，更别说找娄晓娥了。
晚上下班，他故意绕到厂长办公室门口，想听听里面有没有什么消息。
刚站了一会儿，就看到王胖子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个本子，脸上带着笑。
看到何雨柱，王胖子的笑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
“柱子，你在这儿干啥？”
“没事，路过，想找厂长汇报点工作。”何雨柱说。
“汇报工作？厂长都下班了，有啥事儿明天再说吧。”王胖子说完，转身就走，走的时候还故意撞了何雨柱一下。
何雨柱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更慌了。
王胖子肯定是跟厂长或者主任说了他的坏话，不然不会这么得意。
回到西合院，他刚走进中院，就看到许大茂坐在门口的石凳上，手里拿着个收音机，嘴里还哼着小曲。
看到何雨柱，许大茂把收音机关了，笑着说。
“哟，柱子，下班了？听说你们厂要裁员，你不会要被裁了吧？”
何雨柱没理他，往自己家走。
许大茂却不依不饶，跟在他后面。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也是，你除了会做饭，也没别的本事，被裁了也正常。”
“不过你别担心，我认识几个开小饭馆的，要是你被裁了，我可以帮你问问，让你去洗碗，一个月也能挣几块钱。”
何雨柱停下脚步，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我有没有工作跟你没关系，你管好你自己就行。”
许大茂笑了笑。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毕竟咱们是街坊。”
“你要是真被裁了，可别赖在西合院里，到时候连房租都交不起，多丢人。”
何雨柱没再说话，推门进了屋。
他靠在门后，心里满是焦虑。
要是真被裁员，他该怎么办？
开饭馆的钱不够，找娄晓娥的计划也得往后拖，甚至可能连在这个城市待下去都成问题。
他坐在椅子上，翻出厨艺笔记，一页一页地看。
笔记上的每一道菜，都是他的心血，也是他的希望。
“不行，我不能被裁，我得想办法保住工作。”
他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明天就去找老领导帮忙——老领导是厂长的老战友，说不定能帮他说句话。
可他不知道，王胖子己经跟后厨主任说好了，把他的名字写在了裁员名单的第一个。
而且王胖子还跟许大茂说了，要是何雨柱被裁，就联合街坊们孤立他，让他在西合院里待不下去。
明天去找老领导，能顺利吗？
老领导会帮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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