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早上西点就爬起来了。
天还黑着，胡同里只有零星的路灯亮着，他轻手轻脚地洗漱，怕吵醒还在睡的娄晓娥。
今天是饭馆重新开业的日子，他得提前去准备食材，把昨天从李家庄拉来的五花肉、新鲜蔬菜都收拾好，保证客人来了能吃到最热乎的菜。
刚到饭馆门口，就看到二大爷己经站在那儿了，手里拿着毛笔和红纸，正琢磨着再写个“开业大吉”的横批。
“柱子，你可来了，我这横批写了三回，总觉得不满意，你帮我看看。”
二大爷把红纸递过来，上面的字苍劲有力，其实己经很好看了，就是他爱较真。
何雨柱接过纸，笑着说：“二大爷，这字写得好，就用这个，再贴在门口，保证喜庆。”
他知道二大爷爱听夸奖，顺着话说准没错。
没一会儿，三大爷也来了，手里拿着账本和算盘，一进门就开始算账。
“柱子，我跟你算笔账，今天开业搞八折，鸡蛋汤免费送，按昨天的客流量算，最少能赚十五块，要是客人多，说不定能到二十块。”
三大爷一边拨算盘，一边念叨，眼睛里满是兴奋，比自己赚钱还开心。
娄晓娥也醒了，拎着个布包来饭馆，里面装着她从广州带来的香料，想给红烧肉加点新味道。
“柱子，我把广州的八角和桂皮带来了，咱们今天试试用这个炖红烧肉，说不定更好吃。”
她走到后厨，看到何雨柱己经把五花肉切好了，赶紧帮忙洗香料，两人配合得特别默契。
街坊们也陆陆续续来帮忙，二大妈和三大妈帮着择菜、擦桌子，小芳端着刚煮好的鸡蛋汤，给早来的客人盛上，孙磊和老郑则站在门口，帮着招呼客人，防止许大茂他们来捣乱。
“来来来，刚煮好的鸡蛋汤，免费喝，一会儿红烧肉就好！”
孙磊嗓门大，一喊就吸引了不少路人，纷纷走进饭馆，没一会儿就坐满了大半。
何雨柱在后厨忙得热火朝天，红烧肉的香味飘满了整条胡同，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停下脚步，往饭馆里瞅。
“真香啊，这味儿比饭店还地道。”
“走，进去尝尝，听说今天八折，还送鸡蛋汤。”
就在饭馆里一片热闹的时候，许大茂带着李科长和两个厂里的同事，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许大茂穿着件新的灰色褂子，头发梳得油亮，手里还拿着个黑色的包，脸上带着得意的笑，一看就是来挑事的。
“哟，柱子，开业挺热闹啊。”
许大茂走进饭馆，故意往桌子上一坐，把包往桌上一放，声音提高了不少，“就是不知道这热闹能维持多久，毕竟有些人心术不正，开饭馆的钱都来路不明。”
周围的客人都停下筷子，看向许大茂，议论纷纷。
“这是谁啊？怎么说话这么难听。”
“好像是之前跟何老板闹过矛盾的，叫许大茂。”
何雨柱从后厨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看到许大茂，脸色沉了下来。
“许大茂，你来干什么？我这儿开业，不欢迎你。”
许大茂笑了笑，没起身，反而往椅子上靠了靠。
“我来吃饭啊，你开饭馆不就是让人吃的吗？难道只欢迎熟人，不欢迎老街坊？”
他转头对李科长说：“表哥，你看这饭馆，卫生看着还行，就是不知道食材干不干净，毕竟之前有人被举报过卫生不达标。”
李科长赶紧附和：“是啊，我听说之前消防也没过，整改了好几次才合格，这种饭馆的菜，吃着不放心。”
客人们听到这话，有的放下了筷子，有的开始小声嘀咕，明显被他们说动了。
娄晓娥赶紧走过来，笑着对客人们说：“大家别听他们胡说，我们的食材都是从郊区农户手里买的，每天新鲜送过来，卫生和消防都有正规的合格证明，不信我拿给大家看。”
许大茂却拦住她，说：“别拿那些假证明糊弄人，谁知道是不是花钱买的。”
“我还听说，你这饭馆是用娄晓娥的钱开的，何雨柱，你一个大男人，花女人的钱，不觉得丢人吗？”
何雨柱手里的锅铲攥得紧紧的，他没想到许大茂会这么无耻，当众造谣。
“许大茂，你别血口喷人，这饭馆是我自己攒钱开的，跟晓娥没关系。”
“你要是再胡说，我就报警了。”
“报警？你以为我怕你？”
许大茂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往桌上一拍，“这是我找到的证据，你之前欠了我五百块钱，到现在都没还，还敢开饭馆，我看你就是想赖账！”
何雨柱拿起纸一看，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根本不是他写的，明显是许大茂伪造的欠条。
“这是假的，我根本没欠你钱，你别想栽赃我。”
就在这时，秦淮茹也来了，她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来，对着客人们说：“大家别信何雨柱，他之前还跟我借过钱，也没还，还跟我不清不楚的，现在有了娄晓娥，就不认我了。”
客人们这下更懵了，议论声更大了，有的客人己经起身，准备走了。
孙磊赶紧拦住客人，说：“大家别听他们的，都是造谣，秦淮茹之前就跟何老板闹过，现在是故意来捣乱的。”
许大茂见客人要走，更得意了，站起来想把桌子掀了，却被老郑一把拦住。
“许大茂，你想干什么？敢在这儿闹事，我们就对你不客气了！”
老郑攥着拳头，眼神里满是愤怒，周围的街坊也围了过来，把许大茂和李科长他们团团围住。
许大茂没想到街坊们会这么团结，脸色变了变，却还是嘴硬：“你们别多管闲事，我跟何雨柱的事，跟你们没关系！”
他偷偷给李科长使了个眼色，李科长会意，悄悄掏出手机（替换为“传呼机”），躲到一边发传呼，看样子是在叫人。
何雨柱看到李科长的动作，心里一紧。
李科长肯定是在叫混混来帮忙，要是混混来了，不仅会影响生意，还可能伤到客人和街坊。
他赶紧掏出传呼机，想给小李警官发传呼，让民警来帮忙，可传呼机却没信号，急得他首跺脚。
许大茂看到他的样子，笑得更得意了：“何雨柱，你别费劲了，今天我一定要让你开不了业！”
李科长发完传呼，也走了过来，对着何雨柱说：“你识相的就赶紧关店，不然等我们的人来了，有你好受的！”
何雨柱看着他们嚣张的样子，又看了看周围担心的客人和街坊，心里的火一下子上来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即将到来的混混。
李科长叫的人什么时候会来？
来了之后会怎么闹？
何雨柱手里的锅铲紧紧攥着，心里满是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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