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浴衣的墨霄刚走出房间,就看到子涵站在小院门口等他——她穿了件浅粉色的浴衣,领口系得松松的,头发用草莓发绳扎成低马尾,手里还端着两杯温好的姜茶,看到他就笑着走过来:“哥哥,先喝杯姜茶暖暖胃,等会儿泡温泉才不会着凉。” 她把其中一杯递过去,手指故意在杯沿上蹭了蹭他的手指,“我特意加了点蜂蜜,你不爱喝太辣的,这样刚好。”
墨霄接过姜茶,喝了一口,甜丝丝的姜味在嘴里散开,刚想说“谢谢”,子涵就伸手帮他理了理浴衣的腰带:“哥哥,腰带没系紧,泡温泉的时候容易松,我帮你重新系一下。” 她的手指绕着腰带,一圈圈缠在他的腰上,故意把腰带系得稍紧,指尖偶尔蹭过他的腰腹,带来一阵轻微的痒意:“这样就好了,不会松了。” 墨霄完全没察觉她的小心思,只觉得子涵想得周到,低头看了眼旁边的温泉池:“小宇和妍妍呢?”
“小宇在池边玩恐龙玩偶,妍妍在给她的‘暗黑战袍’做‘温泉能量加持’,其实就是在浴衣上别骷髅头挂件。”子涵笑着指了指温泉池边,果然看到小宇蹲在地上,恐龙玩偶放在池边的石头上,像是在“陪她泡温泉”;子妍则举着塑料剑,在池边转圈,嘴里喊着“暗黑温泉能量,快进到我的战袍里!”
草莓蛋糕蹲在温泉池边的矮凳上,“咪呜”叫了一声,爪子扒着池沿往下看,像是也想泡进去。子涵走过去,把它抱起来:“草莓蛋糕乖,等会儿我们泡完,给你用温水洗个澡,现在池里水太烫,你会不舒服的。” 她抱着草莓蛋糕走到墨霄身边,顺势往他怀里靠了靠:“哥哥,我们也进去吧,水刚好,不烫。”
墨霄点点头,先帮小宇把恐龙玩偶放到旁边的架子上,才慢慢走进温泉池。水刚没过腰腹,暖乎乎的,带着淡淡的硫磺味,很舒服。子涵紧跟着走进来,故意坐在他旁边,肩膀轻轻贴在他的胳膊上:“哥哥,你看池底有小石子,踩上去痒痒的,很舒服。” 她说着就把脚伸过去,轻轻碰了碰墨霄的脚,“你也试试,这边的石子更软。”
墨霄刚想动脚,子涵就突然站起来,手里拿着块干净的毛巾:“哥哥,你后背是不是沾到头发了?我帮你擦一下,不然泡久了会不舒服。” 没等他拒绝,她就绕到他身后,毛巾敷在他的后背上,手指轻轻擦着他的肩胛骨,动作很慢,指尖偶尔蹭过他的皮肤:“哥哥,你平时是不是经常背书包?这里有点僵,我帮你多揉两下。” 她的手掌贴着他的后背,轻轻按压,心里满是满足——能这样近距离触碰哥哥的皮肤,比计划中更让人心动。
小宇在旁边玩着水,突然举起手:“哥哥!小宇也要擦背!子涵姐姐帮哥哥擦,也要帮小宇擦!” 子涵笑着走过去,帮小宇擦了擦后背,又回到墨霄身边,继续帮他揉肩膀:“小宇乖,等会儿姐姐帮你梳头发,扎草莓形状的辫子。” 子妍则举着塑料剑,在池里划水:“本女王命令,温泉水听我指挥,不许弄湿哥哥的浴衣!” 逗得墨霄笑出声,完全没察觉子涵的手指在他肩膀上轻轻划了一下,像是在标记“专属领地”。
就在这时,小院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浅蓝色浴衣的女生探进头来,手里拿着个吹风机:“不好意思,请问你们有多余的插座吗?我房间的插座坏了,想借个插座吹头发。” 女生说话时,眼睛不自觉地往墨霄身上瞟——墨霄穿浅灰色浴衣的样子很清爽,头发沾了点水汽,看起来更干净,任谁都会多留意两眼。
没等墨霄开口,子妍就举着塑料剑从池里站起来,浴衣下摆溅起水花:“不许进来!这是本女王的‘暗黑温泉领地’!不许外人靠近!” 她的声音又脆又响,吓得女生往后退了一步。小宇也赶紧抱着墨霄的胳膊,仰着小脸说:“哥哥,这个姐姐是陌生人,我们不要借她插座,万一她是坏人怎么办?”
草莓蛋糕从矮凳上跳下来,“咪呜咪呜”叫着,挡在女生面前,爪子微微抬起,像是在“警告”。子涵则笑着站起来,挡在墨霄前面,手里还拿着刚才擦背的毛巾,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距离感:“这位姐姐,不好意思啊,我们房间的插座也不够用,你可以问问老板,他应该有多余的。我们还在泡温泉,不太方便,就不请你进来了。” 她说着就往墨霄身边靠了靠,伸手帮他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哥哥,水有点凉了,我们再泡五分钟就出去吧,别感冒了。”
女生看着这阵仗——中二的妹妹、粘人的妹妹、护着哥哥的姐姐,还有凶巴巴的猫,只好尴尬地点点头:“好、好,谢谢你们,我去问老板。” 说完就赶紧关上门走了。看着女生走远,子涵才悄悄松了口气,低头对小宇笑:“小宇刚才表现得真好,知道保护哥哥了。” 又摸了摸子妍的头:“妍妍的‘暗黑领地宣言’真管用,一下子就把坏人赶走了。” 子妍得意地叉腰:“那当然!本女王的领地,谁都不能随便进!”
泡完温泉,子涵帮墨霄擦头发,理由是“哥哥擦不干净,会头疼”。她拿着毛巾,轻轻揉着他的头发,指尖偶尔蹭过他的耳朵:“哥哥,你头发好软,比小宇的还软,擦干了很舒服吧?” 墨霄点点头,闭上眼睛享受着她的服务,完全没察觉子涵的手指在他的头发上轻轻划了个“Z”字——这是她偷偷发明的“专属标记”,代表哥哥是她的。
晚饭送到房间时,老板还送了一盘温泉蛋,放在竹篮里,冒着热气。子涵先拿起一个,剥好壳递到墨霄嘴边:“哥哥,先吃个温泉蛋,刚煮好的,蛋黄是溏心的,你最爱吃这种。” 墨霄张嘴咬了一口,蛋黄的香气在嘴里散开,刚想说话,子涵就帮他擦了擦嘴角的蛋黄液:“哥哥,慢点吃,蛋黄沾到嘴角了,跟小宇一样不小心。” 她擦嘴时,手指故意在他的嘴角轻轻蹭了蹭,眼底闪过一丝满足。
小宇也拿着一个温泉蛋,咬了一口,蛋黄沾到了脸上,子涵赶紧走过去帮她擦干净:“小宇乖,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子妍则把温泉蛋放在塑料剑上,举着喊:“暗黑温泉蛋!吸收能量!本女王现在充满力量了!” 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草莓蛋糕蹲在桌子底下,“咪呜”叫了一声,子涵就剥了点蛋黄喂给它,算是“奖励”它刚才的“护哥表现”。
晚上的小院里,星星挂在天上,一闪一闪的,子涵拉着墨霄坐在院中的藤椅上,手里还端着杯温好的牛奶:“哥哥,晚上的星星好亮,你看那边,有颗星星特别亮,像小宇画的草莓蛋糕。” 她往墨霄身边靠了靠,肩膀完全贴在他的胳膊上:“哥哥,我有点冷,能不能靠在你怀里?” 没等墨霄回答,她就顺势往他怀里倒了过去,后背贴在他的胸口,双手轻轻抓着他的衣服。
墨霄只好伸出胳膊,轻轻抱着她:“怎么不多穿件衣服?晚上风大。” 子涵摇摇头,往他怀里靠得更近:“这样就不冷了,哥哥的怀里很暖和。” 她能感觉到墨霄的心跳,在胸口轻轻跳动,像鼓点一样,心里满是占有欲——哥哥的怀里只能是她的,只能让她靠,别人谁都不行。
小宇靠在墨霄的另一条胳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手里还攥着半块草莓饼干;子妍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塑料剑放在腿上,也慢慢闭上了眼睛;草莓蛋糕蹲在墨霄的脚边,“咪呜”叫了一声,就蜷成一团睡着了。
等小宇和子妍都被抱回房间,子涵才悄悄从墨霄怀里起来,拿着她的笔记本坐在藤椅上,月光洒在本子上,能看到上面贴满了墨霄的照片。她翻开新的一页,写下:“温泉镇第一天,亲密计划超顺利——帮哥哥系浴衣、擦背、喂温泉蛋、靠在他怀里看星星,护哥联盟成功挡开一个借插座的女游客,草莓蛋糕表现优秀,奖励小鱼干。明天计划:去温泉镇的小吃街买草莓大福,喂哥哥吃,借机会碰他的嘴唇;下午去镇里的手工店做陶瓷,和哥哥一起做情侣杯,刻上我们的名字;晚上继续泡温泉,尝试让哥哥亲我的额头(要是不行,就多靠在他怀里一会儿)。”
写完,她把笔记本收起来,抬头看着墨霄的房间窗户,嘴角勾起一抹温柔却带着偏执的笑——哥哥就在里面睡觉,离她这么近,这种感觉真好。她走回房间时,特意把自己的草莓发绳解下来,系在墨霄的手腕上,和他的银色圆环缠在一起:“这样,哥哥就永远带着我的东西了,别人一看就知道,他是我的。”
趴在床边的草莓蛋糕“咪呜”叫了一声,像是在附和她。子涵摸了摸它的头:“草莓蛋糕,明天也要继续帮我保护哥哥哦,不能让任何坏女人靠近他。” 草莓蛋糕蹭了蹭她的手,算是答应了。
月光下的小院很安静,只有温泉水轻轻流动的声音,子涵躺在床上,想着明天的计划,嘴角一首带着笑——她要让哥哥永远留在她身边,永远属于她们这个“家”,谁都不能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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