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被林恣语用“爱心靓汤”怼走之后，白梦妍就彻底陷入了迷茫。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反复研究着那张偷拍到的、并不算清晰的白玉汤盅照片，试图从中分析出顾衍琛的真实想法。
最终，她得出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荒谬的结论：顾衍琛对林恣语，可能真的不是外界传闻的那样。
但她不甘心。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她决定从另一个角度入手——顾衍琛身边最亲近的人，他的金牌助理，陈默。
白梦妍动用了一些家族关系，要到了陈默的私人联系方式，并以“请教商业问题”为由，将他约到了一家高级咖啡厅。
“陈助理，”白梦妍开门见山，将一张支票推到陈默面前，“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我只想知道，衍琛哥哥他……和林恣语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默看着桌上那张数额不菲的支票，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开玩笑，我可是顾林CP超话的创始人兼首席大粉头！我的信仰，岂是区区金钱可以收买的？
（除非……能用这笔钱给CP超话买个服务器升级。）
他表面上却露出一副为难又专业的表情，推回了支票：“白小姐，您这是做什么？顾总的私事，我作为下属，不方便透露。”
白梦妍见状，更加确信他知道内幕。她急切地追问道：“陈助理，你就告诉我实话。他们俩，是不是真的像外界传闻那样，是死对头？”
陈默闻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死对头？你们这些凡人，对“爱情”的力量一无所知。*
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用一种故作深沉的、仿佛在讲述一段商业秘辛的语气，缓缓开口道：
“白小姐，商场如战场，眼见，不一定为实。”
他顿了顿，看到白梦妍果然被勾起了好奇心，才继续抛出重磅炸弹：
“你以为，上次拍卖会，顾总是真的输给了林少爷吗？”
白梦妍一愣：“难道……不是吗？”
陈默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头：“你只看到了顾总放下了号牌，却没有看到他放下号牌时，嘴角那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其实当时隔太远他根本没看见，全靠脑补）
“那是……”白梦-言的呼吸急促起来。
“那是胜利者的微笑。”陈默斩钉截铁地说，“只不过，他的‘胜利’，不是拍下那块地，而是……看到了他想看到的风景。”
白梦妍彻底被他绕晕了：“什么风景？”
陈默微微前倾，压低声音，说出了自己经过无数个夜晚脑补出的、自认为最接近真相的“内部情报”：
“是林少爷眼中，那不服输的、闪闪发光的样子。”
“白小姐，你还不明白吗？”
“顾总他，哪里是在和林少爷竞争？他分明是在用整个商业帝国，陪太子读书，逗他开心啊！”
这番话，如同平地一声惊雷，在白梦-言的脑海中炸响。
用整个商业帝国……陪太子读书……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之前所有想不通的地方，在这一刻，全都豁然开朗！
难怪顾衍琛会放弃几十亿的利润，难怪他会送去那么私密又贵重的礼物，难怪林恣语会有恃无恐……
她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看着白梦妍失魂落魄地离开，陈默心满意足地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
*又解决一个情敌，维护了老板和老板娘爱情的纯洁性。我真是个平平无奇的助攻小天才。*
他心情极好地拿出手机，登上自己的CP超话账号，发布了一条新帖子：
【**主题：内部消息！深度解析“城南拍卖会”背后，顾林二人那些不为人知的博弈与深情！**】
帖子里，他将刚才那套“陪太子读书”的理论，用更华丽、更跌宕起伏的辞藻进行了详细的阐述，引得评论区一片“嗑疯了”的尖叫。
而此刻，被他YY为“爱情的傀儡”的顾总，正在办公室里，认真地研究着下一季度的财务报表。
他切换屏幕，看了一眼私家侦探发来的最新消息。
【目标对象（林恣语）的助理，今天采购了一批全新的安保设备，似乎在防备商业间谍。】
顾衍琛的眉头微微蹙起。
他还是不信任我送去的资金吗？
他还在防备我？
顾总的心情，略微有些低落。
他点开那个雏菊App，有些委屈地写道：
**【他还在生我的气。是不是上次送汤盅，吓到他了？下次应该送点别的。送花会不会太轻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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