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小灶：全能师姐的秘密
第二十二章 小院火锅局里的热闹与心照
入秋后的北京忽然落了场雨，淅淅沥沥的把胡同里的青石板洗得发亮。苏清鸢的西合院里，西厢房的窗台上摆着刚摘的石榴，红得像小灯笼，东墙根的几盆菊花被雨水打湿，反倒更显精神。
“我说师姐，您这院子里藏着多少宝贝啊？”秦霄贤蹲在石榴树下，伸手想去够最高处的果子，被苏清鸢一把拍掉手背。
“刚打了药，吃了闹肚子。”苏清鸢拎着个竹筐从厨房出来，里面装着刚从空间摘的茼蒿、菠菜，沾着的水珠还带着点泥土气，“晚上吃火锅，谁去胡同口的超市买袋丸子？”
“我去我去！”张九龄举着手就往外跑，被王九龙一把拽回来，“傻样儿，师姐让买丸子，你知道买啥馅儿的？”
苏清鸢笑着往竹筐里又添了把香菜：“张云雷爱吃鱼丸，孟哥爱虾滑，你们俩随便，别买撒尿牛丸就行——上次九龄吃那玩意儿，汤溅了烧饼一脸。”
一提这茬，院子里的人全笑了。烧饼正蹲在门槛上跟杨九郎摆弄快板，闻言回头嚷嚷：“师姐您可别揭我短！再说那不是九龄，是秦霄贤那小子没夹住！”
秦霄贤正举着手机给窗台上的石榴拍照，闻言一脸委屈：“怎么又赖我？我那是为了救场——当时郭麒麟快把辣椒碟扣您锅子里了！”
正闹着，张云雷披着件驼色大衣从屋里出来了。他腿刚好利索没多久，走路还带着点轻缓的劲儿，看见院里这阵仗，眉梢挑了挑：“这是提前过年呢？”
“等您呢角儿！”杨九郎赶紧站起来，“师姐说今儿涮羊肉，空间里刚宰的羊，新鲜着呢！”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往厨房瞅。苏清鸢的“空间”如今在小范围里不算秘密——张云雷养伤时被师兄弟们缠得没办法，漏了点口风，结果现在谁见了她都想往空间里瞅两眼。
“别听他瞎咧咧，”苏清鸢端着个青花瓷盆出来，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羊肉卷，薄得能透光，“菜市场买的，就是新鲜点。”
张云雷却知道，这羊肉带着股淡淡的奶香，绝不是市面上能买到的。上次他偷偷进空间，看见过圈里养着的羊，毛亮得像缎子，当时还跟苏清鸢打趣说这是“贡品羊”。
“搭把手，把桌子搬到廊下。”苏清鸢指挥着，“外面下着雨，在廊下吃正好，能看见雨打芭蕉。”
院里的葡萄架早就搭了顶棚，雨珠顺着藤叶往下滴，砸在青石地上溅起小水花。师兄弟们七手八脚把八仙桌摆开，杨九郎拎着个铜锅往桌上放，擦得锃亮的锅沿映着每个人的笑脸。
“嚯，这锅够年头了吧？”孟鹤堂摸着锅沿上的花纹，“看着像我爷爷那辈用的。”
“家传的，”苏清鸢往灶膛里添了块炭，火苗“腾”地窜起来，映得她脸颊发红，“我小时候在孤儿院，院长奶奶给的，说这锅煮东西香。”
张云雷挨着她坐下，悄悄往她手里塞了个暖水袋——知道她手总爱凉。苏清鸢捏了捏他的手心，示意自己不冷，转头往锅里倒了半袋骨汤，咕嘟咕嘟的冒泡声混着雨声，格外热闹。
“先下羊蝎子！”烧饼抢着往锅里扔了块带肉的骨头，“我跟你们说，上次在师姐这儿吃的羊蝎子，我回去想了仨月！”
德云小灶：全能师姐的秘密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德云小灶：全能师姐的秘密最新章节随便看！“那是师姐炖得好，”郭麒麟端着盘冻豆腐过来，“用空间里的泉水炖的，能不香吗？”
苏清鸢正往芝麻酱里加腐乳，闻言抬头瞪了他一眼：“再胡说，下次不让你进空间摘草莓。”
郭麒麟立刻做了个拉链封嘴的动作，逗得大家首笑。张云雷看着苏清鸢低头搅麻酱的样子，阳光透过雨帘落在她发顶，碎发被风吹得动了动，心里忽然软得像锅里煮化的奶皮。
“尝尝这个。”他夹了片涮好的羊肉，细心地撇掉浮沫，放进苏清鸢碗里。
“你自己吃。”苏清鸢推回去，又往他碗里盛了勺羊汤，“多喝点汤，对你腿好。”
旁边孟鹤堂正跟周九良说相声小段，听见这话故意拔高了嗓门：“哟，这就开始喂饭了？我们是不是该回避回避？”
“去你的吧！”张云雷笑着扔过去个糖蒜，“再贫，让你吃辣锅——放三倍小米辣！”
孟鹤堂立刻求饶：“别别别角儿！我错了！我吃清汤，我吃清汤还不行吗？”
正热闹着，院门口传来“吱呀”一声，郭德纲带着王惠走了进来。雨丝打湿了师父的大褂下摆，王惠手里还拎着个食盒。
“好家伙，你们这是瞒着我开小灶呢？”郭德纲笑着掸了掸肩上的雨珠，“刚在胡同口就闻见香味了。”
“师父师娘！”所有人都站起来，苏清鸢赶紧往灶膛里又添了块炭，“快进来暖和暖和，刚下锅的羊蝎子，还热乎呢。”
王惠把食盒往桌上一放，打开是刚烤的糖火烧：“知道你们这帮小子爱吃甜的，给你们带了点。”她拉着苏清鸢的手坐下，“清鸢啊，上次你给师娘配的那安神茶真管用，我这几天睡得香多了。”
“您要是喜欢，我再给您包点空间里的薰衣草，”苏清鸢笑着说，“晒干了装枕头里，比喝茶还管用。”
“又提你那宝贝空间！”郭德纲拿起筷子夹了片羊肉，“上次我让你给我弄点野山参泡酒，你说什么来着？”
“师父您忘了？”苏清鸢眨眨眼，“您那酒量，再泡人参，回头师娘该不让您进门了。”
王惠在一旁笑着点头：“还是清鸢向着我！就该管管他那喝酒的毛病！”
雨还在下，廊下的铜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泡，羊肉的香气混着糖火烧的甜味在雨里散开。张云雷看着苏清鸢跟师娘说笑着添炭火，看着师父被师兄弟们围着要签名，忽然觉得这雨天格外让人踏实。
他想起南京那阵子，躺在病床上看窗外的雨，以为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了。可现在，他能坐在这儿，看着喜欢的人忙前忙后，听着师兄弟们插科打诨，连雨打芭蕉的声音都变得好听。
“想什么呢？”苏清鸢悄悄凑过来，往他碗里放了块鱼丸，“不爱吃？”
“爱吃。”张云雷咬了口鱼丸，鲜得眉毛都快飞起来，“就是觉得……这样挺好。”
苏清鸢没说话，只是往他杯里添了点温热的米酒。雨珠顺着葡萄藤滴在杯沿上，晕开一小圈湿痕，像极了她眼底藏不住的笑意。
廊下的笑声混着雨声飘出老远，胡同口的路灯亮了，昏黄的光透过雨帘照进来，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交叠在一起，像幅最热闹的画。谁也没提台上的辛苦，谁也没说未来的难，就着这锅热汤，把日子过得有滋有味，这大概就是最好的时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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