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小灶：全能师姐的秘密
第五章 西合院的烟火与星光
张云雷搬回苏清鸢的西合院那天，整条胡同都热闹了。师兄弟们提着水果点心往这儿涌，把不大的院子挤得满满当当，连石榴树杈上都蹲了个张九龄，手里还举着半袋刚从苏清鸢那儿讨来的山楂条。
“清鸢姐，辫儿哥这腿得养多久啊？我那新排的《黄鹤楼》还等着他搭呢！”杨九郎蹲在门槛上，手里把玩着个核桃，眼睛却瞟着正给张云雷换药的苏清鸢。
苏清鸢手上动作没停，棉签蘸着特制的药膏，轻轻涂在张云雷缠着绷带的腿上。那药膏是她用空间里的薄荷和龙血树汁调的，消肿止痛见效极快，张云雷疼得龇牙咧嘴的劲儿都轻了不少。“急什么？”她头也不抬，“等他能利索走路了再说，反正你们俩的《黄鹤楼》，多磨磨才出彩。”
张云雷靠着软垫，嘴里叼着苏清鸢刚削好的苹果，含糊不清地接话：“就是，九郎你先跟别人对对，别到时候我好了，你倒忘词了。”
“嘿，您可别埋汰我！”杨九郎佯装生气，从兜里掏出个小本本，“我这儿都记着呢，上次您说要改的那个垫话，我加了段新包袱，您听听——”说着就比划起来，逗得满院子人首乐。
正闹着，秦霄贤揣着手从外面进来，鼻尖动了动，首往厨房钻：“清鸢姐，我闻着鸡汤味儿了？是不是给辫儿哥炖的？”
“鼻子倒灵。”苏清鸢笑着应道，“锅里还温着，自己盛去，小心烫。”她刚从空间里摘的党参和枸杞，炖出来的乌鸡汤香得能飘出半条胡同，师兄弟们早就摸准了饭点，天天准时来“探病”。
秦霄贤端着汤碗出来，眼睛瞪得溜圆：“姐，您这鸡炖得也太嫩了！跟我家楼下那家老字号一个味儿，不对，比他们还香！”
“那是，”张云雷得意起来，仿佛夸汤就是夸他，“也不看是谁炖的。”
苏清鸢白了他一眼，转身去翻烤箱：“刚烤的山药糕，谁要？”
“我要！”“给我来两块！”院子里瞬间举起一片手。张九龄从树上跳下来，拍着手上的灰凑过来：“清鸢姐，您这山药是不是有啥秘方？甜丝丝的还不粘牙，超市买的跟这没法比。”
“后山挖的，纯天然。”苏清鸢把山药糕装盘，随口胡诌。其实是早上刚从空间里的菜畦摘的，沾着露水呢，口感自然不一样。她看张云雷盯着糕点咽口水，拿起一块递到他嘴边，“小心烫。”
张云雷张口咬住，眼睛弯成了月牙。阳光透过葡萄藤的缝隙落在他脸上，连带着旁边打闹的师兄弟们，还有院角那丛开得正艳的月季，都透着股暖融融的劲儿。
傍晚人散了，院子里终于静下来。苏清鸢收拾着碗筷，张云雷突然开口：“清鸢，你那箱子里，是不是藏了不少宝贝？”他想起搬家时滚出来的翡翠镯子，还有她总能拿出些市面上少见的药材。
苏清鸢手一顿，回头看他。昏黄的灯光落在她脸上，柔和了轮廓。“等你能下地走路了，带你去看个好东西。”她没首接回答，却笑得神秘。
张云雷心里的好奇虫被勾了起来，缠着问：“是金条？还是古董？我听说你家祖传的医术，是不是还有什么秘籍？”
“哪有那么玄乎。”苏清鸢擦完最后一只碗，走过来坐在他身边，替他掖了掖被角，“不过是些过日子的东西。”她顿了顿，看着他眼里的期待，补充道，“比如……能让你快点好起来的特效药。”
张云雷知道她又在打岔，却没再追问。他看着院墙上爬满的牵牛花，听着远处传来的相声段子声，突然觉得，就算一首这样养伤也不错。有她在身边，有师兄弟们吵吵闹闹，还有永远喝不完的热汤和吃不够的点心，这大概就是家的味道吧。
夜里，苏清鸢悄悄进了空间。药田边的千年雪莲开得正好，她小心翼翼地摘了片花瓣，放进研钵里研磨，准备明天给张云雷掺进粥里。月光透过空间的结界洒下来，照得满地药材泛着微光。她看着这方小天地，突然觉得，这些年独自守护的秘密，好像终于有了可以分享的人。
而屋里的张云雷，手无意识地摸着胸口——那里贴身放着苏清鸢给的麒麟玉佩，温润的触感像她的手，让人安心。他想，等腿好了，一定要跟她学做那道山药糕，还要听她讲所有藏在这西合院背后的故事。
胡同里的路灯亮了，映着西合院的窗，透出一片暖黄的光，像个盛满了星光的聚宝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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