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西合院的热闹日常
自打张云雷搬回西合院养伤，这院子就没清静过。天刚亮，张九龄和王九龙就踩着露水来了，手里还拎着刚出炉的糖油饼，一进门就喊：“清鸢姐，辫儿哥醒了没？”
苏清鸢正蹲在葡萄架下摘空间里熟得正好的圣女果，听见动静回头笑：“刚醒，在屋里跟那只鹦鹉较劲呢。”
话音刚落，屋里就传来张云雷的声音：“你这破鸟！再学我唱《锁麟囊》，我拔了你的毛！”紧接着是鹦鹉清亮的学舌：“苏大夫，他欺负我——”
张九龄俩人大笑，推门进去就见张云雷半靠在床头，指着架子上的绿鹦鹉气鼓鼓的，那鹦鹉是苏清鸢从空间里弄出来的，机灵得不像话，尤其爱学张云雷的腔调。
“辫儿哥，您跟鸟置什么气啊？”王九龙把糖油饼递过去，“清鸢姐做的小米粥配这个，绝了。”
苏清鸢端着粥进来，鹦鹉立马换了调子：“清鸢姐最好看——清鸢姐做的饭最好吃——”
张云雷“切”了一声，却乖乖接过粥碗，瞥见苏清鸢手腕上露出的红绳，上面拴着他送的平安扣，是用她给的那块翡翠边角料雕的。
“对了清鸢姐，”张九龄突然想起什么，“下午郭老师要来，说想尝尝您做的炸酱面。”
“成啊，”苏清鸢擦了擦手，“正好空间里的黄瓜和萝卜刚收，做菜码正合适。”她嘴里的“空间”在师兄弟听来，总以为是她家在后山开的小菜园。
中午备菜时，西合院彻底热闹起来。郭麒麟带着岳云鹏也来了，郭麒麟一进门就首奔厨房：“清鸢姐，我妈让我问问，您那腌的酸豆角还有没？上次的太下饭了！”
“在缸里呢，自己去捞。”苏清鸢正剁着五花肉丁，案板是梨花木的，还是她特意从空间里拿出来的老物件。
岳云鹏凑过去看：“清鸢姐，您这肉丁切得比机器还匀呢，有啥诀窍不？”
“没别的，就是练。”苏清鸢笑着递给他一根刚洗好的黄瓜，“尝尝？甜脆得很。”
黄瓜是刚从空间摘的，带着晨露的清爽，岳云鹏咬了一大口，眼睛都亮了：“我的天，这黄瓜比水果还甜！您这‘小菜园’也太神了吧？”
正说着，郭老师和师娘就到了。师娘一进门就拉着苏清鸢的手：“清鸢啊，可算见着你了，听他们说你把小辫儿照顾得特好。”
“应该的师娘。”苏清鸢笑着把人往里请，“您坐，炸酱马上就好。”
郭老师则走到张云雷床边，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活儿，时不时传来笑声。师娘跟苏清鸢在厨房忙活，看着她手脚麻利地炸酱、码菜码，忍不住夸：“这手艺，比饭馆的强多了。清鸢啊，你跟小辫儿……”
苏清鸢脸一红，正想说话，就听外面张云雷喊：“妈！您别瞎操心！清鸢姐是我主治医师，纯纯的革命友谊！”
师娘笑得更欢了：“好好好，革命友谊，那也得常来家里吃饭啊。”
炸酱面端上桌时，满院子都是酱香味。郭老师尝了一口，连连点头：“这酱炸得地道！小辫儿，你可得抓紧了，这么好的姑娘，别让别人抢了去。”
张云雷嘴里的面差点喷出来，瞪了苏清鸢一眼，却见她正给师娘夹着空间里种的糖醋萝卜，嘴角弯得像月牙。鹦鹉在架子上扑腾：“抢不到——清鸢姐是辫儿哥的——”
满院子的笑声惊动了隔壁的老街坊，探头一看，只见德云社的角儿们围着一张大桌吃得正香，穿月白旗袍的姑娘给大家添着面，阳光透过葡萄藤洒下来，把每个人的影子都染成了暖金色。
苏清鸢看着这热闹的场景，心里软软的。她想起小时候在孤儿院的日子，冷冷清清，哪见过这样的光景。原来所谓的家，不是堆满金银珠宝的仓库，而是这满桌的烟火气，是师兄弟间的插科打诨，是张云雷嘴上嫌弃却偷偷往她碗里夹肉丁的小动作。
“对了清鸢姐，”郭麒麟突然想起什么，“下周小园子有场义演，您要不要去看？辫儿哥说要唱《探清水河》，特意让我问您去不去听。”
苏清鸢看了眼张云雷，他正假装看鹦鹉，耳根却红了。她笑着点头：“去，当然去。”
窗外的阳光正好，鹦鹉又开始学唱《探清水河》，跑调的腔调里，却藏着说不尽的热闹与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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