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2月5号。
张凡出现在内地京城北四环红线分店。
最早还是租贷别的地方办公的分部已经住进买下的200平临街门店。
张凡停好他买下、改装升级完的奔驰大g和阿香一起落车。
北四环经理老朱，已经带着人事、财务经理跑来迎接了。
简单打过招呼。
张凡笑道，“元旦庆典活动安排的怎么样了？”
朱经理敬烟笑道，“张董，京津合作，已经确认有270多对新婚夫妻会来庆元旦。”
“不过到底在哪个酒店举办，都有什么流程。”
“咱们还在审营销策划公司递来的方案，这一块是李总负责。”
又过去大半个月。
第六批飞去大曲林相亲的3000多游客已经走到了尾声。
最迟的还在大曲林或曼谷等着领证。
新的，还是3000多游客再出发，也是11月20就到大曲林。
现阶段红线是以超级高，超强大的结婚率闻名中国互联网。
一个个实在踏实的相亲流程，领媳妇回家。
打压的世纪佳缘等同行们无力招架。
距离元旦庆典活动也不算太远，网上的热度开始炒起来了。
多的不说，在论坛里大肆宣发一下。
或者在众多企鹅群里宣传。
这不只是帮京津打工族庆祝。
若有其他地方的想跑来京城旅游，也混一下庆典。
红线是欢迎的，无非那些需要游客们自费车票住宿。
红线是管饭，外加定制一些小礼物，纪念品等等送人。
朱经理汇报过这个，迎接张凡两个进分部时再次道，“张董，现在好多会员都很踊跃，想在线下拉人头。”
“消费意愿也不错，咱们要不要定制几种不同的付费会员？”
红线本身有付费充值会员。
类似世纪佳缘、百合网，男性付费会员可以随便看注册女用户的资料，照片，再到发消息聊天等等。
红线的付费是88元或188元年费。
会优先安排你飞去大曲林相亲。
全国网友那么多，一次次报名？除了看你自己有没有假期。
人数太多了安排不过来。
就是付费会员优先！
包括到大曲林后，谁第一天第几个相亲。
付费会员都会有优先权。
一次上千人，排队的先后顺序也很重要。
迄今红线总付费也有几千人，对比破400万的总注册比例不高。
但基本都安排过飞去相亲了。
除此外，付费会员是，在论坛发帖回复。
id会显示的与普通会员不同，不管烫金还是其他颜色可以自选。
包括一些表情包的使用。
付费会员领域，张凡搞的不黑，几千人不管选88还是188元。
这收入也还行，是整个红线网的营收部分。
张凡好奇道，“线下拉人头？？”
他还真不知道这事。
朱经理解释，“就是娶了勃磨、莱佩、泰国媳妇回家的，很喜欢在朋友圈、同学圈秀外国女友“还喜欢向圈子里推荐，让朋友同学学他们一起娶外国女友。”
“类似人都有眩耀分享心，我在贴吧和群里看过一些类似情况。”
“和李总提了提，比如若一个网友，不管有没有娶到外国女孩。”
“只要现实里推朋友来红线报名，去三边坡旅游。”
“可以给对方一定返利？？”
“估计李总还在联系各地分部，综合商讨这个话题，没报给您。”
张凡差点直呼卧槽。
他重生前见识过各式各样游戏推广。
为了让已有的玩家拉更多身边其他玩家下水，各种送福利。
激活码、兑换码可以搞来各种道具，游戏币等等。
绝大部分网游都有类似的推广活动。
娶媳妇也能拉人头推广？
但认真想想，好象真行。
这就是研究下怎么设置回馈福利。
思索后他点头道，“行，你和老李他们商量，尽快搞定这个拉人头福利，可以每去三边坡旅游一人，给100元现金。”
“再给一到三天不等的红线酒店八折卡。”
“免费送你几十颗子弹在厂区玩枪。”
“太具体的你们商量，大致就是这些条件。”
这不只是针对相亲顾客，扩张向纯旅游的也不错。
去三边坡玩枪也充满诱惑力。
一个人给100现金返利？不算少。
在京城，这年份你当服务员、网管也就是1000到1500月薪。
大学生当家教是时薪30到50还附带通勤消耗。
发传单日薪也不高。
至于酒店、送子弹什么的，纯粹是你去了有消费才给你打折。
类似网游吸引你首冲6元。
朱经理急忙点头，更表示他可以连夜开车去津门加班。
大不了带上东四环经理老郭一起跑。
张凡失笑，“加班都这么积极？算了，开网络会议就行。”
这个进2010年的元旦虽然有庆典。
不过下一批量飞去大曲林的游客团依旧在累积中。
大致起飞时间也是元旦前。
各种生意两不误。
张凡进公司后，意外看到大办公区间正有十几个小伙在领传单。
发传单，在现实里实体宣发红线，很正常。
是绝大部分公司的基操。
他意外的是里面有个脸熟的家伙。
朱经理顺着他视线看去，笑道，“张董，这是附近一些大学生借助周末或节日，跑来勤工俭学。”
“发一天传单几十元薪水，日结。”
北四环一带的名校高校资源比东四环多得多。
张凡笑道，“不错，勤工俭学还是要支持的。”
他没有在略脸熟的青年身上多留意。
随后就在各种职工们张总好的招呼声里，去了某会议室查阅分部各种帐单。
包括各部门人员名单，所有职工的履历资料。
他不是第一次看这些，上次还请过集体聚餐呢。
问题是马上2010了，中国各地跳槽的，干一段时间跑了去找新工作的人多得是。
隔一段时间重新看看也正常。
看过两本简单帐单，收入开支之类。
张凡翻阅到人事部职员表时，发现了一个叫沉琳的人。
长的也和（凡人歌）里的沉琳一样。
再想想之前某勤工俭学大学生，是沉磊？
这对姐弟怎么跑红线打工了？！
凡人歌故事开篇是2023年。
当时沉琳开局40岁，两个娃的妈，这是1983年的人。
现在沉琳马上27岁，还没生娃找工作也就是各公司人事部门。
红线开业招人，曾经拥有的方向感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即便是在内地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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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部门招新也是略高于同行的待遇。
而沉琳入职后，发现公司需要发传单的临时工，或者网络水军。
她会拉也在京城读名校的弟弟沉磊来试试，这是顺手就有的事。
1988年的沉磊今年21岁，在读大三上半学期。
张凡无言几秒就继续看资料。
沉家姐弟人都还行，正经意义上的好男人好女人。
除了颜值略好也没其他突出的地方。
你要说人才？沉磊过一两年本科毕业考入大单位，拿下京城户口。
这比同时代很多京漂优秀的多。
可放在全京城也是不起眼的牛马。
很普通性质的好人老实人。
你就是想吐槽凡人歌里沉磊未来媳妇谢美蓝太奇葩。
那特么是未来的谢美蓝，被资本洗脑多年后的老仙女。
现阶段谢美蓝还是挺传统、贤惠的女生。
本科毕业后和沉磊结婚、住租来的小房子。
一直熬到35岁才被贫贱夫妻百事哀给整成奇。
遇到口味奇葩的霸总一勾搭，就离婚了。
未来十几年还太远。
阿香也看了一阵资料，走出去冲了两杯茶回来，“你不是想要在各分部找眼线，心腹？”
“考察到现在有目标了吗？”
张凡摇头，“还是在内地呆的时间不够，就没合适的。”
他大部分时间呆在大曲林。
对于那边1000保安才是熟悉。
从老唐、老吕等教官再到普通小年轻刚应聘上的。
1000人基本被他一挑十都打服过不止一次，
这事说急也不急。
只是为了预防、盯着某些人别搞小动作，别挪用公款类。
即便没找到眼线，有谁挪用公款了。
报警就能解决，包括追回被挪用款项。
老赖？你也不想想张凡到底是做什么的。
一天工作结束。
张凡带阿香回北四环的家了，9月份想买房。
资金足够就是快速拿下两套三室一厅，四室两厅。
简装修买批家具后都能入住。
时间一晃一周多后。
ceo老李再到老朱、老郭等人已经把类似的拉人头推广规则。
完善后在网上，包括在现实里推广了。
如沉磊那一票勤工俭学周末发传单的，或者接水军活的。
开始在校园内推广各种三边坡旅游潮了。
张凡没有再在每个省会城市之间跑了，这一周他是在互联网办公。
京津是距离近，他可以随意来往。
其他更多城市，把不同分部经理拉一个群，财务人事拉一个群。
在线聊天或视频也能办理大公务。
12月13号，周日。
张凡吃过早饭就接到老朱的短信汇报。
沉磊拉业务，拉到了11个同校生。
主要是一些单身男生和两对情侣，想在12月30到1月4号。
这里面包括沉磊和他女友谢美蓝，
去大曲林玩几天。
沉磊是代表一个发传单勤工俭学的。
其他十几人也各自拉了两三个或四五个人头。
抛开少量情侣档，都是冲着玩枪和见识三边坡风情去的。
玩枪真有大魅力！
沉磊能拉11个业务单子，主要是遇到了一个小富二代同学。
小富二代掏机票住宿钱，请了一帮同学出去玩。
富二代不是家里有矿。
是父母辈在一个省会城市开十几家连锁网吧，超六年连锁品牌，
最小的都有200台机器，还涉足计算机城里卖计算机的业务。
这是长辈眼光好运气好，躺在大东风上财富自由。
当然，对方也有其他长辈在公安、消防上班，职务不高。
能省很多很多麻烦事，也是起飞根基。
在21世纪00年代，省会城市开连锁网吧比遇到拆迁还猛。
就说津门，地段还行的200台机器的网吧，日入几千元。
毛收入月入20万都不难。
算上餐饮饮料、烟，再到忽悠的会员充值？赚更多。
十几家连锁是月入几百万，一年营收几千万。
因为害怕时间紧张，排不上队。
某富二代还带着11人都注册红线，冲了188年费会员。
张凡打了电话过去，“给他们排上队，按最好折扣买来往机票，沉磊再到其他人现实里拉人头的。”
“一人100奖金，买好机票就发钱。”
正常时期中勃一个往返两张机票是四千元左右。
很多去相亲的游客，问父母辈要钱。
整个五万，是包含了来往机票钱。
旅游社包机打折，常规折扣是三到五折。
但如国庆、元旦折扣肯定没那么低。
让十几个勤工俭学的人体验到甜头。
不管拉三个人头赚300元，还是运气不错的一次赚1000。
都比他们发传单、当家教更高效。
2009年的国庆和中秋是挨在一起的。。
红线的三边坡，还是不起眼的渣渣级。
不过这生意能大扩张下去。
刚谈完这件事。
张凡接到了邓妍来电。
邓主任笑着客套，咨询了第一辆升级版防弹大g的驾驶体验如何，才开口，“张总，我发小林然现在也成了结婚难。”
“能不能去三边坡旅游放松下？换换心情开开眼界。”
“我没想着让她找三边坡的外国男人。”
“就是如果张总手下有认识的好男人，能不能介绍下？不强求，强扭的瓜不甜，就是走着看，
我承包她开销。”
“一旦有合适的，我给她出嫁妆。”
“若是大城市买房，我也出一半。”
张凡乐了，“没想到邓主任还是小富婆。”
邓妍苦笑，“我是赎罪，不是我，然然哪会被卖去山村23年。”
“她原本应该和我一样读书上大学，有一份好工作。”
“但我找到她时她还在山村种地，马上32岁还没嫁。”
“套一句时髦的话，她被养父母洗脑成扶弟魔了。
张凡不禁无语。
对方在停场村田里干农活。
这就惊奇了，按理来说嫁出去的女儿也很难跑回家干农活。
邓妍笑声又明媚起来，“幸亏我还有赎罪机会，我攒了多年的钱，应该能应对普通相亲。”
“接下去是帮然然找个好男人，给章阿姨治病。”
“章阿姨有点老年痴呆，还好是初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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