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8，农历腊月十四。
张凡从鹏城飞回京城。
接机的阿香见到他就娇笑道，“凡哥，集团内选人去东南亚务工。”
“进展挺顺利。”
“现在报名的就有二十多人。”
红线23号开始和员工们互相双向选择。
有没有女职员愿意去东南亚打工，那天是内部调查。
25号开始已经正式对外发招聘gg。
他这几天除了让阿香继续陪着邓妍筛选治疔老年痴呆症的医院。
还有一起找林然的租房问题。
自己抽空去上羊鹏分店看看，大部分时间是远程互联网办公就行。
但到年底了，过去走一圈也有必要。
就这他还没去山河四省、皖苏浙省会转圈，
张凡笑道，“外部招聘怎么样？”
“得选几个单身美女出来成为纳塔瓦拉、丁丁瑷等级别的网红。”
这是给红线网打补丁。
红线的大红娘性质，涉及对外婚介违法。
补丁打好了，他们就都是冲着给相亲男介绍内地女孩去的。
对方却全部娶了勃磨、莱佩和曼谷新娘，
那是婚恋市场自由属性在发威，自由恋爱，
阿香也知道全部方案，解释道，“选大美女当招牌式网红，感觉有点欠缺。”
“北四环分店沉琳也漂亮，还挺有韵味不过她有稳定男友。”
“只想在人事部向上发展。”
“外招时来应聘的有几个小美女，其中一个叫白寒宁的也还行。”
“邓妍说我们要不要考虑下把苏苏重新请回三边坡？”
“苏苏本来就在网上红过一阵子。”
这不是让她们真相亲嫁人，纯粹是培养招牌。
阐述红线的相亲不违法。
张凡小无语道，“苏苏的妹妹赵子樱戒瘾怎么样了？”
苏苏那个纹身师长得也可以，他偶尔都能从对方脸上感受到几分大美圆的味道。
可惜只有一点点。
这美色去当网红，红线帮男网友介绍中国相亲对象的招牌。
足够了。
赵子樱长的也不差，就是粉妹不能带出去坑人。
去年9月初带她们回国，现在有四个半月还多了。
阿香感慨道，“我没有去看过，听邓妍说初期挺难熬，但又是必须去强制的。”
“她被强控着过了前三个月的戒断反应周期。”
“现在主要是医疗配合加之心理认知行为重建。”
“想要重新投入社会，恢复工作生活至少还得两三个月或更久。”
就算用一年左右来戒除。
第二年第三年依旧要盯紧了防止她复吸。
这是有专业戒毒互助小组，一群人互相鼓励什么的。
张凡点头，“那行，你安排人咨询下苏苏的意愿，她若是愿意加盟红线。”
“我们会承诺把她打造成网红，网红也可以商演代言赚钱。”
“发财还更快，只需要她偶尔应付式相亲下，不会强迫。”
“还有你刚才说的白寒宁？来应聘了我单独见下。”
捧起来几个中国美女和纳塔瓦拉、阿碧拉、布莎芭打擂台。
你说她们走红后一直不嫁人会不会被人骂？
现实里综艺相亲节目，有些女的一上去不就是不走了。
这就是商业展开。
新的一批大年春节前飞去大曲林的游客，是后天起飞。
还是3000多人。
张凡回到北四环家里，顶撞阿香两小时就出门去分店了。
虽然是年后正式开工。
有些事也要提前学习策划一番，才更容易成功。
下午一点多。
张凡在分店一间会客室见到了白寒宁，这妹子和沉琳年龄差不多。
正是一个女性风华正茂时间点。
穿着时尚稍微一装扮，也算可以。
张凡让前台送来两杯咖啡后笑道，“白小姐你原本应聘的是策划部？若年后去大曲林工作。”
“该给你的高薪肯定有，你介不介意转行当网红部的招牌？”
说到这里也没等白寒宁多问。
张凡抓出两张a4纸递了过去，“这是去年走红的凤姐资料。”
“别看她红的挺出奇，现在接一次商演报价是五千到一万元。”
“gg代言也是上万人民币。”
“还有芙蓉姐姐，商演和gg收入都不低。”
和这些商演价值对比，你不管给出国工作的开五千还是六千月薪。
都差了层级。
而且网红越来越红后，收入会越来越高。
凤姐在2010年接了一个整形医院代言，那是6位数人民币。
就算gg还包含了三场商演，依旧是普通打工族需要仰望的。
至于最后凤姐跑去米国？那是自己作的没办法。
白寒宁客气接过a4纸观看，几眼就惊呼道，“那些奇这么赚？”
她的颜值身材就算不到8分，也只是五官面相略显刻薄了。
本身魅力不会比布莎芭、阿碧拉差。
所以在她眼中去年走红的凤姐就是个奇。
从颜值身高再到学历等等，白寒宁觉得她吊打凤姐太多了。
她还在为了一份月薪几千的工作奔波奋斗。
对方随便一次商演，几个小时搞定就能收入五千到一万元？
若不是红线是现实里不算小的公司。
京城两个分部350平米办公面积就有五六十号职工。
她都会怀疑张凡在逗她玩。
张凡笑道，“黑红也是红，红了就是成名，名利是绑在一起的。”
“如果你转行当网红，给红线集团做一个招牌。”
“我保证你赚的比凤姐、芙蓉姐姐多。”
“实际上纳塔瓦拉、布莎芭等人都是初代网红，比凤姐更红。”
“但她们是嫁给我国男青年，只是拿配偶团聚签证来国内。”
“不能打工，一旦接商演接gg就涉及非法务工。”
“这才丢了一条财路。”
“你不用真相亲嫁人，十天半月应付式和一个相亲男士吃顿饭。”
“证明我们集团有这个流程。”
“其他就是拍照，拍视频，配合集团发展。”
白寒宁快速思索，“感觉比我原本应聘的更轻松，更赚钱。”
“张总我能问下我具体要靠什么方式走红吗？
对方说出来的已经有很强吸引力，她差点当场答应想签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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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也是张凡太师，还这么年轻。
张凡笑着拿出来一把玩具枪，短家伙。
“玩枪一直是极具吸引力的，在男网友群体里可以通杀。”
“公司打算把你，还有和你一起去当网红的培养成女强人模版。”
“都是玩枪的帅照送上网炒作，偶尔拍摄旅游照模式。”
“所以春节后出发前这段时间，需要你多练习持枪动作。”
“越漂亮越吸睛，红的也越快。”
红线现在和警方关系不错，玩枪照只要不是时不时闹成大新闻。
轰动全网那种程度。
小范围在红线网论坛内被热议、讨论，都没人封了。
把白寒宁、苏苏几个培养成玩短家伙。
再到ak再到134和21的强力网红，这在吸引男游客上。
至少能加200分。
白寒宁眼前一亮，“真的可以玩枪？我本人不热衷这些。”
“但偶尔也会觉得有枪的小哥哥特别帅气，特别酷。”
张凡失笑，聊着时就开始教她熬动作，熬pose了。
普通持枪动作再到战术射击走位等等。
一套套的他自己展示起来，都快把白寒宁迷的神魂颠倒。
半小时后，累的出了点汗的白寒宁红着脸开口，“张总，你有对象吗？”
这明显超出老板和职工间的职场距离了。
张凡点头，“有，感情稳定，你就别胡思乱想了。”
白寒宁凌乱中回应，“也对，你这样的若是还单身，除非是取向有问题。”
谈到这里，她已经下定决心去大曲林当这个网红人物了。
剩下是签约之类问题。
张凡刚送走小白，就接到阿香发来的短信。
苏苏也答应同意重回大曲林当网红了。
苏苏身为在三边坡呆了一年的人，更清楚明白红线的分量！
跟着红线张总基本代表了安全保证，安稳过日子。
这真的太有安全感了。
1月30号，又一批新游客从天南海北起飞时。
张凡没有急着回大曲林，他正在请邓妍吃早餐。
邓主任来京一周把医院和租房的事搞定，顺便帮林然找了份工作。
是去给她一个老同学家里当月嫂，照顾产后女性包括带孩子。
林然的工作就不是春节后开始了。
那位前天就来京被邓妍带着去见老板，听说适应的很快。
这方面林然也有经验。
她在被养父母养在老家时，弟弟弟媳的孩子她也没少带。
日常三餐基本是林然做，谈不上职业厨师但家常菜算拿手。
吃着京式风味早点，邓妍无语道，“外面不都是说只有累死的牛？咱们这认识也不算短了。”
“我才知道阿香嫂子天天起那么晚？你牛。”
“说起来超级感慨，当年警察大学读书时我和小静关系挺不错。”
“我为了执念毕业后回省厅，小静在京发展。”
“一转眼她孩子都有了，听说快要升副处。”
“以后再来京城都得喊她领导了。”
张凡，“？”
他也不知道邓妍前两句是不是在吐槽他。
对方说的小静就是林然工作的雇主，
张凡吃着食物笑道，“32岁副处，前途无量，林然做好了这次的工作顺着朋友圈就能打开市场吧？”
月嫂职业在京城若打开了圈层，还真不差。
听起来普通实际收入不低，尤其还是邓妍这样的介绍方式。
32岁比邓妍再高一级，就算是毕业后留京发展。
没点底蕴也没这么顺。
就算是凡人歌故事里沉磊未来不差了，35岁也就是科级。
邓妍失笑，“哪天你的公司要是被连环举报了，我带你去见见这位领导，跑关系还是有点用的。”
张凡举起牛肚汤，“那我敬你一口。”
邓妍爽快碰碗，“你还是多帮我给然然物色下对象，那我就烧高香了，以后给你上香感谢你。”
“她现在月薪3000元不算低收入。”
“如果做顺了还会给她涨工资，我听说有经验能力强的月嫂能拿8000元。”
张凡乐了，“我托关系找找，慢慢来不急。”
邓妍又喝了口汤，脸色多了点古怪，“我原本办完这里的事就要回去开工，大年三十都打算值勤。”
“但昨天领导打电话说又出事了。”
“全省范围有十几起报案记录，都是年轻男女去境外打工失联。”
“最长的失联三个月，短的失联一周多。”
“张总，我又可能要麻烦你了，还得在飞一次泰国或星家坡。”
“也可能包括南朝鲜。”
“具体什么时候起飞不确定，省厅在向部里汇报申请。”
“一旦部里调查全国的话，说不定工作组规模都会扩大不少。”
张凡脸色也凌乱起来。
现在的红线不就是高薪招工？？即招聘年轻妹子去东南亚。
还包括了新一批保安选手，1000人扩向1500的。
几秒后他点头，“好说，星家坡我暂时不熟，但泰国越南熟。”
“勃磨北四大家族想搞电诈，我没搭理他们基本等于冷拒绝。”
“四大家族应该没胆子搞这种事。”
在现实中就算贵省瘤哥、费岩那票人已经被抓进监狱。
可世界那么大人那么多。
境外高薪打工这种骗术，和红线成立时要规避的某些通知办法。
这都是多少年传承的新老套路？！
张凡灰吃黑第一战还是打电诈。
他说四大家族没胆子？张凡这次回来前，刚打没了糯卡一个工厂。
那是快艇载着k38机炮轰轰轰。
四大家族遇到他这种心狠手辣，说涂就涂的实干派。
还在继续招兵买马，为了小生意不敢冒险才正常。
邓妍笑的更好看了，“希望能尽快找到这些人下落，救出来。”
说笑中张凡手机响了。
他抓出来一看，是几条短信在陆续抵达。
还是沉磊发来的。
“张总，这一批量有我们学校二十多个同学飞去大曲林。”
“我也一直在推销三边坡旅游，但里面好象有一半多又是被李广涛和老马力推去的。”
“公司刚才给我转帐2400，我问下能不能退回去1800。”
“转给广涛和老马？我给他们那边不要。”
张凡笑了，这效率可以啊。
沉磊只是兼职就赚不少了，几年后他进大单位是月薪5000。
不过单位能给小沉的还有京城户口。
新短信又来了，“一大半同学还是冲玩枪去的，少数才是老马和广涛那种sp。”
这是腊月十六的寒假时间点，距离除夕还有近半个月。
（ps：真感觉老了，才日更12000六天就码不动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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