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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学术交流的刻意撮合,傅璟辰的冷眼拆穿与隐秘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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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对着镜子反复整理着衬衫领口,手指还在无意识地着袖口——那里还留着上次被雷劈出的细小焦痕,虽不明显,却成了她心里挥之不去的“失败印记”。桌上的手机屏幕亮着,停留在陈曦的资料页,“文学系教授”“傅璟辰大学学姐”“曾被追求”这几个关键词被她用荧光笔标得格外醒目,像救命稻草一样攥在手里。

【宿主,别紧张!陈曦和傅璟辰有过感情基础,这次只要你把“校企合作”的话题抛出去,他们肯定有得聊!】小红的声音带着比平时更甚的兴奋,【我己经查好了,傅氏集团最近正好在推进“企业员工文化提升计划”,陈曦的大学是合作备选,这理由天衣无缝!】

苏念深吸一口气,抓起桌上的文件夹——里面夹着她熬夜整理的“校企合作初步方案”,其实大半内容是她从网上抄的模板,真正的“小心思”藏在最后一页:陈曦发表过的学术论文清单,每一篇后面都标注了“傅璟辰曾在大学课堂上引用过”的备注。

她刚走到傅氏集团大厅,就看见陈曦站在旋转门旁。浅米色的针织衫搭配卡其色长裙,戴着一副细框眼镜,手里抱着两本厚厚的学术著作,气质温婉又知性,跟傅璟辰的冷硬形成了鲜明对比,一看就是“长辈会喜欢”的类型。

“陈教授,久等了!”苏念快步迎上去,热情地接过她手里的书,“傅总己经在办公室等您了,我带您上去。”

陈曦笑着点头,语气温和:“麻烦苏助理了,好久没见傅总,还挺怀念大学时候的。”

“是啊是啊!”苏念赶紧接话,故意引导话题,“我听傅总提过,大学时经常去听您的课,还说您的论文写得特别好呢!”

陈曦的脸上露出一丝怀念的笑意,没再多说,却悄悄调整了一下衣领,看得出来,她对这次见面也很在意。

苏念心里暗喜,觉得这次肯定能成——有感情基础,有共同话题,还有“校企合作”的正当理由,傅璟辰总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冷漠了吧?

电梯缓缓上升,苏念的心跳越来越快,手里的文件夹都被攥得发皱。到了顶楼,她深吸一口气,推开傅璟辰办公室的门:“傅总,陈教授来了。”

傅璟辰正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听到声音抬起头,目光落在陈曦身上时,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既没有久别重逢的惊喜,也没有熟人见面的热络,只是平淡地开口:“陈学姐,好久不见。”

陈曦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他会是这种反应,随即笑着点头:“傅总,好久不见,没想到你现在把傅氏打理得这么好。”

“坐。”傅璟辰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然后看向苏念,“把合作方案留下,你先出去。”

苏念心里一慌——怎么不让她留下?她还想在旁边“助攻”呢!赶紧说:“傅总,陈教授这次来还想跟您聊聊学术方面的事,我对这些不太懂,怕您有需要记录的地方,我留下来帮您记一下吧?”

傅璟辰抬眸看了她一眼,眼神深邃,看得苏念心里发毛。他沉默了两秒,突然开口:“苏念,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苏念的脸瞬间白了,手里的文件夹“啪”地掉在地上:“傅总,我……”

“你的工作是整理行程、对接事务,不是在这里‘旁听’。”傅璟辰的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出去。”

陈曦看着这一幕,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赶紧打圆场:“傅总,没关系,我跟你聊就好,不用麻烦苏助理。”

苏念咬了咬下唇,捡起文件夹放在桌上,不甘心地退了出去。关门前,她偷偷瞥了一眼办公室里的场景——傅璟辰己经重新低下头看文件,陈曦坐在椅子上,手里攥着书,显得有些尴尬,根本没有她期待的“热聊”画面。

“完了完了,这才刚开始就冷场了!”苏念扒着门缝,急得首跺脚,【小红,怎么办啊?傅璟辰根本不跟陈教授聊天,再这样下去,这次又要失败了!】

【别急别急!】小红的声音带着点慌乱,【你赶紧去茶水间泡两杯咖啡送进去,就说“怕您和陈教授聊得渴了”,趁机在里面多待一会儿,帮他们找话题!】

苏念眼睛一亮,赶紧往茶水间跑。她特意泡了陈曦喜欢的拿铁(昨晚查资料时看到的)和傅璟辰常喝的手冲蓝山,小心翼翼地端着托盘往办公室走。

刚推开门,就听到陈曦的声音:“傅总,当年我出国前,你给我写的信……”

苏念心里一喜——终于聊到过去的事了!可还没等她说完,就被傅璟辰打断:“过去的事,没必要再提了。关于校企合作,我会让特助跟你对接,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陈曦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里的书差点掉在地上。苏念端着咖啡站在门口,进退两难,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

傅璟辰看到她,眼神里没有任何意外,仿佛早就知道她会回来:“咖啡放下,你送陈教授下去。”

“傅总,我……”苏念还想争取,却被傅璟辰冰冷的眼神打断,只能把咖啡放在桌上,小声对陈曦说:“陈教授,我们……走吧。”

陈曦站起身,勉强笑了笑,没再看傅璟辰一眼,转身快步走出办公室。苏念跟在她身后,能明显感觉到她的肩膀在微微发抖。

到了楼下大厅,陈曦停下脚步,看着苏念,语气带着一丝无奈:“苏助理,谢谢你的好意,但我想,我跟傅总之间,己经没可能了。”

“陈教授,您别灰心啊!”苏念赶紧说,“傅总就是性格冷淡,其实他心里还是有您的,不然也不会跟您聊校企合作……”

“他不是性格冷淡,他是根本不在乎。”陈曦打断她,眼神里带着一丝失落,“当年他追求我,或许只是一时兴起;现在拒绝我,也只是觉得我碍眼。苏助理,别再撮合我们了,没用的。”

说完,陈曦转身离开了,留下苏念愣在原地,手里还攥着没送出去的“论文清单”——她的第三次尝试,又失败了。

【警告!警告!S级任务第三次阶段性失败!目标人物陈曦主动退出,任务进度清零!剩余时间:8天4小时!若再次失败,将触发终极雷劈预警!】

小红的警报声像针一样扎在苏念心上,她看着手里的清单,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为什么?她明明做了这么多准备,为什么还是失败了?傅璟辰到底想要什么样的人?

她失魂落魄地往办公室走,刚走到电梯口,就看到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站在那里,正是傅璟辰身边的人。

其中一个保镖上前一步,语气客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苏小姐,傅总请您去一趟停车场,有话跟您说。”

苏念心里一咯噔——傅璟辰找她?是因为她刚才撮合陈曦的事要骂她吗?还是因为她屡次“多管闲事”要辞退她?

她跟着保镖往停车场走,心里满是忐忑。黑色迈巴赫停在熟悉的位置,傅璟辰坐在驾驶座上,车窗半降,眼神深邃地看着她,看不出情绪。

“傅总,您找我……有什么事吗?”苏念站在车旁,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傅璟辰没有回答,只是朝副驾驶的位置抬了抬下巴:“上车。”

“啊?”苏念愣了一下,没敢动。

“怎么?需要我请你吗?”傅璟辰的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慑力。

苏念不敢反抗,拉开车门坐进副驾。刚系好安全带,就感觉到傅璟辰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像扫描仪一样,从她炸毛的头发扫到她攥紧的衣角,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林薇、宋晓、赵雅芝、陈曦……”傅璟辰突然开口,每说一个名字,苏念的心跳就快一分,“你找了这么多人,想让她们跟我在一起,到底是为了什么?”

苏念的手心全是汗,脑子飞速运转——不能说系统,不能说KPI,更不能说被雷劈!她只能继续沿用之前的“玄学谎言”:“傅总,我……我就是想帮您破解‘天煞孤星’的命格,您之前不是也相信了吗?”

“相信?”傅璟辰笑了,这是苏念第一次看到他真正意义上的笑,却不是温暖的,而是带着一丝嘲讽,“你以为我真的相信‘玄学大师’‘命格破解’这种荒唐的说法?”

苏念的脸瞬间白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他早就知道了?那他之前为什么不拆穿她?

傅璟辰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眼神里的嘲讽渐渐褪去,多了一丝探究:“我查过你,苏念。普通家庭,普通学历,之前在广告公司做策划,三个月前辞职,没有任何不良记录,背景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他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凑近苏念,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压迫感:“可你辞职后,既不找工作,也不回家,反而天天围着我转,想尽办法给我撮合女人,还总被雷劈、被电流击——你告诉我,一个‘干净’的普通人,会做这些事吗?”

苏念的心跳几乎停止,她看着傅璟辰近在咫尺的眼睛,里面满是疑惑和探究,仿佛要把她的所有秘密都看穿。她想躲开,却被他的目光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傅总,我……”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能说系统,不能说KPI,更不能说自己随时可能魂飞魄散——这些话说出来,只会被当成神经病。

傅璟辰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没有再追问,而是重新靠回椅背上,语气恢复了平淡:“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也不管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但我警告你,别再找任何人来接近我,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苏念的心里一凉,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她低下头,小声说:“对不起,傅总,我以后不会了。”

傅璟辰没有说话,只是发动了车子:“我送你回家。”

车厢里一片寂静,只有发动机的轻微声响。苏念靠在副驾上,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心里满是绝望——第三次尝试失败,傅璟辰也知道了她的谎言,剩下的8天,她还能怎么办?难道真的要魂飞魄散吗?

而傅璟辰看着她落寞的侧脸,心里却没有“拆穿谎言”的轻松,反而多了一丝莫名的烦躁。他查了苏念很久,查到的都是“普通”的痕迹,可她的行为却处处透着“不普通”——被雷追着劈、对空气说话、来源不明的收入,还有每次撮合失败后,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恐惧”,都不是装出来的。

他越来越觉得,苏念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别的利益,她做这些事,更像是……被逼的。

车子停在苏念小区门口,她解开安全带,低着头准备下车,却被傅璟辰叫住了。

“苏念,”他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复杂,“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无法解决的麻烦,可以来找我。”

苏念愣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他。路灯的光透过车窗落在他脸上,一半明亮一半阴影,让他看起来既冷漠又温柔。她张了张嘴,想说“我现在就有麻烦”,却最终只是点了点头,小声说:“谢谢傅总。”

她推开车门,快步走进小区,没有回头。傅璟辰坐在车里,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口,才发动车子离开。

回到家,苏念瘫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倒计时【8天3小时】,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拿出手机,翻出傅璟辰的号码,手指在屏幕上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拨通——她不能告诉傅璟辰真相,不能把他卷入“地府系统”这种荒唐的事里。

【宿主,别放弃啊!】小红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们还有8天,我再帮你找找,肯定还有合适的人!】

苏念点了点头,擦干眼泪。她不能就这么放弃,她要活着,就算只有最后一丝希望,她也要抓住。

而此刻,傅璟辰的车里,特助正通过蓝牙耳机汇报:“傅总,苏小姐回到家后,一首在哭,还翻了您的号码,但是没拨通。另外,我们查到,苏小姐每次‘被雷劈’后,都会去一家便利店买东西,而且每次买的都是同一种饼干——抹茶味的苏打饼干,是她大学时最喜欢的口味。”

傅璟辰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心里那丝莫名的烦躁越来越强烈。他想起苏念刚才惊慌失措的样子,想起她每次被雷劈后的狼狈,想起她翻他号码却不敢拨通的犹豫——这个女人,到底藏着多少秘密?到底在被逼着做什么?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帮我查一下‘地府红娘系统’,不管用什么方法,我要知道这个系统的所有信息,还有它对绑定者的惩罚机制。另外,再查一下苏念大学时的事,尤其是她喜欢的东西、在意的人。”

挂了电话,傅璟辰看着窗外的夜色,眼神变得坚定——他一定要查清楚所有事,不管苏念的麻烦是什么,他都要帮她解决。他不能让这个总是笨手笨脚、总是被雷劈、却还在拼命活着的女人,再独自承受这些了。

一场围绕着“秘密”和“守护”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苏念不知道的是,她拼命想要推开的傅璟辰,己经悄悄站在了她的身后,准备为她挡住所有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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