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沉浸在电影里,花浅拉着刘菁悄悄走了,同样提前跑路的还有徐胜和秦姿。
“啊!可算结束了,今天一天真的累死我了!”
一大早出去杀丧尸,下午开会又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去给自己洗脑,努力去感染别人。
要不是后来被自己留在会议室的能量波动给传染了,怕是那个会开完她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明天还要出发,早点睡吧!”花浅瘫在床上,继续半死不活,感觉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看给孩子累的,早点洗洗睡吧!”
“你先去吧,让我死会儿!”
“不行,得干点什么事清醒一下,好歹打起精神把澡洗了。”
花浅拿着平板在上面乱翻,没有网的平板真的跟块板砖没啥区别。
花浅点来点去,只好打开相册,还好以前没事干就到处拍照、到处存图。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换张壁纸吧。
打开照片,花浅就看见前一天晚上她整的那个视频还放在第一列。
“等等……明明就过了一天,我感觉怎么像过去了一个星期?故事发展到哪儿去了来着?”
花浅点开了视频,之前想了一个晚上的剧情,几分钟就结束了。
第一集说到江初瑶在战场上找庾玉堂找了很久,可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她不愿意相信也接受不了庾玉堂已死的事情,有空便去南境寻找,几个月后庾玉堂自己回来了,身边却多了一位姑娘。
“你坚韧、独立,你的世界好像从来就不需要我,你是江家的小姐,是本朝的唯一的女将军,却不适合做庾府的少夫人。”
“惊鸿与你不同,她需要我的保护。”
江初瑶走在路上,怎么也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二天她又去了庾府,其实一切已经都明了了,不过是男子变心,还要为自己找个借口。
过去十几年,庾玉堂一直跟在江初瑶身后,她从未变过,他却从喜欢变成了厌恶,还要将一切都怪罪到她头上。
她是怎么样的重要吗?
变心就是变心,不喜欢了就是不喜欢了,没有那么多理由。
可是她还是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只是去了一次战场,眼前的人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那么多年的情分,她总归还是要去确认一次。
“什么时候庾府成了任人随便进出的地方了?”
“可是少爷,她是……”
江初瑶扯了扯嘴角:“何必拿下人出气,我来只是为了问你一个问题,问完我就走,以后也不会再来了。”
庾玉堂深深看了江初瑶一眼:“你说吧。”
“这几个月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南境一战,我被敌军所伤,落入江中,随着江水漂流而下,是惊鸿救了我,在我养伤期间,我们之间情愫暗生,遇见她我才知道,从前那些人总说我跟在你身后多丢人,惊鸿从来不会这样对我。”
惊鸿从门内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件披风:“天凉了,多穿一件吧,我不妨碍你和江姑娘叙旧了。”
庾玉堂握住了惊鸿的手,看着她,眼里全是宠溺,就像以前他看着江初瑶那般:“没事的,我和她也没什么好说的,而且我们说什么你都可以听!”
江初瑶看着面前的一对璧人,如果是她大约只会笑他怎么这么怕冷,是不是最近练功偷懒了。
惊鸿拿出一个荷包:“我看见这个荷包很久了,上面的图案好像也有些乱了,要不我替你做一个新的吧。”
庾玉堂看着那个荷包,神情厌恶:“一个破烂玩意儿,扔了吧。”
“当然是你绣的最好了,我只要你为我做的。”
江初瑶看着那个荷包,脸上有些落寞,她以为经过了一晚,她已经可以从容面对这一切了,原来还是会难过吧。
为这么个人难过一点都不值得,但是情绪有时候就是无法完全由人控制。
那个荷包是以前庾玉堂缠着她要,说京中男子都有心爱之人绣的荷包,他也该有。
江初瑶说自己不会,他便想尽了各种办法,哄着骗着,还送了一大堆礼物,要跟她换一个荷包。
后来她还是绣了一个,过程很是艰难,她的手拿武器拿惯了,上面结了好几层茧子。
那些布料一个比一个娇贵,她绣着绣着,就刮花了布料。
而且那些绣花针,又细又小,偏偏就是不按她想要的来。
她想放哪里,针偏偏就不去哪里,手指头都戳了好几个窟窿。
那个荷包,她绣了整整半年,绣完之后她拿着荷包左看右看,径直拿了剪子,想直接绞了。
那也……太丑了。
想她江初瑶什么时候受过此等奇耻大辱,这个荷包留在世上就是她的污点!
庾玉堂一把从她手中夺过了剪子:“我不管,这是给我绣的,就是我的,你没有权利处置它!”
“真的太丑了我重新给你绣一个吧!下一个一定比这个好!”
“不!我就要这个!”
庾玉堂看着她,神情专注:“只要是你给我做的,无论做成什么样,我都喜欢,因为这里面包含着你的心意,何况这个荷包你都绣了半年了,还是你绣的第一个,那便更加珍贵了!我要拿回去,好好珍藏!”
后来那个荷包就一直放在庾玉堂的书桌上,他说看见那个荷包就会想起她,便觉得做什么都不累了。
可是现在……这只是一个破烂玩意儿。
她忽然就觉得,其实真没什么好问的,发生了什么其实根本就不重要。
江初瑶抬起双手,看了看,当初被针扎的感觉似乎还在没忘记。
“江小姐的手这是怎么了?”
“我本以为京中贵族,平日里都是养尊处优的,双手应当都保养的很好,想来是我见识短浅了。”
庾玉堂看了一眼江初瑶的手,眉头紧皱:“你一个世家大族的小姐,整日舞刀弄棒也便罢了,怎么还把手弄成这样?看着真恶心!”
江初瑶看着自己双手,脸上浮现嘲讽的笑容:“这双手原本也不是这样,只是南境那一战,死的人太多了,为了在尸山血海里翻找一具尸体,我的手与腐尸接触的时间太久,大夫说治不好了。”
庾玉堂厌恶地说道:“一个姑娘家家,没点姑娘家的样子!变成这样,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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